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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的話，那麼剛剛黃裳對於這些無辜倖存者的冷漠態度便已經證明黃裳出了問題，換成以前的黃裳，就算救不了這些人類也不會如此冷漠，而是應該感到憤慨才是！
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說他是被第二人格佔據了身體？
不，不可能，如果真是被第二人格佔據了身體，那至少也會有一些異象。畢竟第二人格的修行路數跟黃裳完全不同，這個或許瞞得過別人，但絕對瞞不過擁有一雙“慧眼”的自己。
想到這裡，畢夏終於忍不住問道：“黃哥，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有麼？我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同啊？”
聽到畢夏的話，黃裳微微一愣，然後下意識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定沒有任何異狀才皺眉問道：“我很好啊，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畢夏知道黃裳絕對出了問題，而且他自己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隨後也是立刻說道：“以前的你不會定出這麼黑暗而殘酷的計劃，而且也絕對不會坐視幾十個無辜者被虐殺而無動於衷，黃哥，你剛剛的表現太冷漠了，冷漠得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對啊！”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刻聽到畢夏的話，黃裳心中也是一驚，反應了過來！
畢夏說的沒錯，以前的他絕對不會如此的漠視生命！
要知道他這個計劃雖然完美，但後果卻無法掌控，甚至有可能讓整個哥譚市成為人間煉獄，讓無數無辜的人慘死在這場變故中，換成是以前的話，他就算逼不得已要走上這一步也必然會糾結和猶豫許久，又怎麼可能像剛剛那樣輕易做出這個決定呢？
更何況為什麼剛剛那幾十個人的慘死竟然沒有在他心裡引起半分的觸動！
他以前絕對不會這樣！
這是怎麼回事！
ps：陪閨女睡覺結果自己睡著了，尷尬，剛剛起來，第六更奉上，麼麼噠，好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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