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別問愚蠢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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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腳步頓住,緩緩側過臉龐,眸底波瀾不驚。
許相思垂在身下的手絞著衣角,似乎有些侷促,亦有些不安。
良久,“圓圓呢?”她小聲的問。
“受了驚嚇,已差人送回家了。”
她微微正『色』了些許,語氣也透著幾分歉然。
“我承認是我沒有把她保護周全,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想,你能不能……”
“不能。”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便冷淡的回絕掉,那樣的果決,就像是猜出她接下來要說出什麼話一般,完全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許相思怔了一下,心裡不由一陣苦澀,那沒說完的話,又被嚥了下去。
她只是想求求這個男人,求他收回不許她再和女兒見面這種薄情又霸道的言論。
現在看來,顯然不能。
她的小臉上寫滿了失望,甚至還有些許不甘,男人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卻一句話都不再多說。
他剛要走,許相思又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男人的眉頭皺了一皺,顯然是有些不耐。
沉『吟』良久,她吸了吸鼻子,試探問,“你真的……從未愛過我?”
“從未”——當時這兩個冰涼決然的字被這男人說出口,許相思的心都要碎了。
但她就是沒出息,心裡還抱有著一絲飄渺的幻想。
也許,在那種危急關頭,或許正是為了保護她,他才故意在黎漫雪面前那樣說的呢?
她的眼眸中,隱約升起了一團希望的火苗,就那樣滿懷希冀的看著男人,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冷墨面『色』如冰,目光沉沉,那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眸之中,寫滿了漠然。
單薄的唇角微微扯起,他肆意的冷笑。
“許相思,別再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說完了這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話,男人邁開了傲人的大長腿,兀自離去。
許相思聽不明白,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承認,還是否定?
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許相思感覺心裡癢癢的,就像被吊在半空一樣,上也不是,落下也不是,這種感覺特別難受。
“冷墨,你把話說清楚,你究竟……”
還未待她追上去,身後傳來了警察的傳喚。
“許小姐,麻煩過來做下筆錄。”
她的腳步停了下來,男人漸漸走遠,最後消失不見,她的心頭悵然若失。
他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就連背影,都冷漠得讓人心寒。
她忽然笑了笑,笑裡極盡苦澀。
別傻了,許相思,這話還有什麼時候『摸』不透的?他的態度,怕是已經說明一切了。
他從未愛過你,就連抱著最後一分希望提出的問題,在他看來也是愚蠢的,可笑的!
許相思做完了筆錄,已經是深夜了。
她隻身一人,形單影隻的走在清冷的街上,渾渾噩噩的,就連那夜『色』中的霓虹,都點不亮她黯淡的眸子。
她一想起了冷墨,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沉悶,壓抑,難受的快要喘不過氣。
行至一處時,耳邊傳來了躁動的鼓點。
她緩緩抬眸,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酒吧,縱使是深夜,這裡卻是熱鬧非凡。
許相思走了進去,絢麗的鐳『射』燈照在她的臉上,舞池裡,年輕的男女放肆舞動自己的身體,空氣中飄『蕩』著濃烈的酒精氣息。
默默的走過人群,在吧檯處尋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點了兩瓶酒,自斟自飲。
她不喜歡喝酒,但這還是第一次,她覺得對酒精迫切的需要。
喝醉吧!
或許喝醉了,就不用再想到冷墨,更不用再想到他那些無情又傷人的話,能把一切煩惱都忘了!
她一直喝,一直喝,直到把那兩瓶全都喝見底,終於也如願以償的醉了。
只是,她醉得有些厲害,單薄纖弱的身子趴在吧檯上,已經是神志不清了。
酒保看了一眼時間,又看看許相思,上前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女士,你還好嗎?”
“我……我還能喝。”她『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目光『迷』離,說完這話,又睡著了。
她不知自己醉了多久,睡了多久,『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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