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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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妖面色一變,心裡百轉千回各種滋味。
這種感覺自己前世曾經體驗過,上官寒笑她就開心,上官寒怒她就怒火焚心,上官寒憂傷她就彷彿失去了整個世界,上官寒發愁她就整夜整夜的難以入眠。
曾經上官寒也對她說過:“別怕,我保護你……”可到頭來等她的卻是上官寒親手屠滅了她北堂家七百多口人命。
北堂妖恨,恨自己的有眼無珠,恨自己的識人不明更恨自己的兒女情長。若非自己深陷在上官寒的柔情蜜語之中,她北堂家何至於會如此悽慘。
仿似觸電般北堂妖打了一個激靈,轉身就要離開,忽然一個發燙的大手將她的手臂死死的攥住了。
“我……保護你!”昏睡中的囈語透著擔心,透著惦念,然而這卻是北堂妖無法承受的柔情。
講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陳妙醫細細觀察了北堂妖半晌,心中已然明白了個大概,嘆了一聲轉過頭輕聲吟道:“一會服下那盤龍枝他會全身發熱,兩種毒會在體內互相搏鬥,若非底子好這人多半是廢了。
只有外人用冷水不停的給他降溫,保護好他的五臟六腑才能堪保無虞!”
北堂妖聽罷冷哼了一聲:“都是自找的,怨得了別人麼?”
黑御一聽這話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剛要開口斥責北堂妖就被陳妙醫一個爆慄打在了頭上:“別動,若是在亂動你就跟他一個下場!”
黑御哼了一聲,乖乖的坐在了一旁,反應了半晌才發現自己如今怎麼變得這樣聽話,全然不似從前的那個自己,不由懊惱的低下了頭,暗自思忖著什麼。
北堂妖才不管黑御此刻正想著什麼,轉身出門去尋錦靈了。等北堂妖走遠,陳妙醫才狠狠的拍了黑御一巴掌嗔怪道:“你這呆子,看不出你家王爺的心掛記著誰麼!你若是把她給殺了,莫說是你我們都得跟著陪葬!你險些惹出大禍啊!”
黑御滿不在乎的哼道:“她一看就是個妖孽,即便是我殺了她也是在為主子除害!更何況她屢次三番的害了……”
陳妙醫眯著眼睛打量了黑御幾眼,聽著他說到一般的話意味深長的哼道:“黑御啊黑御,有些女人是你不能去想的!記住我陳妙醫這句話吧,我陳妙醫從不給人忠告,但這一次我奉勸你,小心莫要誤入歧途耽誤了終身啊!”
黑御面無表情的轉過了頭,自己對於北堂妖的恨意究竟有多少是來自於夜煌,有多少來自於北堂雅,他自己也說不清。
夜色深沉,花事間裡的客人們酣睡的酣睡,酒醉的酒醉,唯有夜煌所在的那一間的火燭亮了整整一夜。
夜煌平日裡看著冷酷邪魅,然失去意識的夜煌卻似個十分鬧人的孩童一般,陳妙醫和黑御每一次給他用冷水拭身都會被他的拳頭給打倒在地。
沒幾回兩人的臉上就已經是淤青一片,陳妙醫恨得牙根癢癢幾次出言要趁著他昏迷不醒一刀結果了他。
可還是咬著牙,拎著冰冷的綢布為夜煌細細的擦拭著。
“滾,誰允許你們碰本王的!”一聲暴喝伴隨著一道凜冽的拳風直奔著陳妙醫的面門打了過來。
陳妙醫媽呀一聲彎下了腰,一個沒站穩噗通一聲摔到了小桌子上,直接將一個小方桌砸了個稀碎。
看著滿屋狼藉,北堂妖的臉色更加冰冷,忽然起身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綢布轉身吩咐錦靈:“夜深了,大家都忙活了一宿,錦靈辛苦你去做一點夜宵過來。黑御,你再去打幾盆冷水過來!”
黑御怔了一下,從前除了夜煌沒有人敢這麼吩咐他做事,可眼下他也只能梗著脖子去打水了。
北堂妖挽起了衣袖,用綢布沾了涼水輕輕的覆在了夜煌滾燙的額頭上,夜煌微微皺眉剛要發怒打人卻被北堂妖一把攥住了手,冷聲說了一句:“別動,再動就救不回來了!”
說也奇怪,夜煌竟然就真的安靜了下來,任由北堂妖一次次的將冰涼的綢布放在他的額頭,肩膀,胸膛之上,一絲反抗都沒有了。
陳妙醫看在眼裡卻十分擔憂:這兩個人真的有可能麼?
北堂府裡,得了藍素保證的北堂雅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北堂妖對她說的話,猶如一記洪鐘深深的震撼了她,讓她不由自主的去思考自己這些年究竟都為藍素和北堂家做過什麼。
如此一想,藍素寵愛自己的那些個畫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腦中盤旋,迴轉。
她記得七歲那年,她吵著要學騎馬,藍素架不住她的哀求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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