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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們剛吃了早飯,徐鉉就帶著徐睿過來了。
我問徐鉉有沒有帶錢過來,他告訴我說先欠著。
簡單和徐鉉貧了幾句,我就問他:“你這次來,應該不只是帶著孩子來歷練,還有讓我看你畫出的新符那麼簡單吧,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兒?”
徐鉉點了點頭,他先讓徐睿跟著孩子們一起去練功,然後拉著我走到一邊道:“的確是有些事兒,關於上次我給你的那個銅片的。”
我立刻來了精神,問徐鉉是不是有進一步的發現了。
他搖頭說:“不算進一步的發現,而是這個!”
說著,徐鉉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了一張符籙來。
那符籙上的符文畫的十分的密集,而且都是一些奇怪到我都看不懂的紋路。
同時我也意識到,這符籙的品階並不高,當然,是相對於徐鉉的畫符水準來說的,只有黃階仙符的程度。
當然這樣的水準,放在盤古世界,已經是極強的符了。
同時我也感知了這個符籙,就發現這符籙運用本源之力的方法,竟然和銅片是一模一樣的。
不對,有一點的差別,銅片的作用是開啟禍種,而徐鉉符籙的作用好像是將開啟的禍種再給封印起來。
正好和銅片相反。
覺察到這些後,我就問徐鉉:“你參透了銅片的玄機?”
徐鉉搖頭說:“不是,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帶著銅片追蹤那三魂鬼胎的途中,也試著研究過,但是毫無收穫,所以我才覺得那銅片要交給你保管。”
“可在我回了湘西后,我透過回憶那些氣息,竟然慢慢參悟出了氣息執行的玄機,他們不是透過心法來執行,而是符文和陣紋來執行,所以我廢了好長時間的研究才搞明白那些符文和陣紋的含義。”
“並研究出了,制約那符文和陣紋的方法來,當然由於時間倉促,材料我沒有選的太好,畫符籙的時間也短,只能勉強畫出一張黃階的仙符來。”
我對徐鉉說:“你已經很強了。”
的確,這銅片,我是廢了好大的力氣,還是它在我面前發動了一次後,才弄明白其中玄機的,而徐鉉單憑一股氣息就鑽研了出來,還找到了破解之法。
在符文和陣紋上,我還真是差他太遠了啊。
可能是猜到我在想什麼,徐鉉就說:“你也不用想太多,我,你,還有老王,咱們三個在各個領域,各有千秋!”
“總不能風頭都讓你出了。”
我笑了笑說:“你這符籙對上銅片,真的能把銅片開啟的禍種給封住嗎?”
徐鉉想了一會兒說:“不能,要封住銅片開啟的禍種,至少需要一張聖符,我這符籙只是樣品,根本沒有辦法和真正的銅片相抗衡,那銅片可是聖符,甚至是聖符之上的存在。”
聽到徐鉉這麼說,我心裡也是倒吸了一口氣涼氣。
不過徐鉉很快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也要看禍種的等級,如果只是小禍種,只要銅片不再持續起作用,我的仙符還是可以頂用的,但是隻要是地仙以上級別的禍種,我這仙符就不頂用了。”
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過了一會兒,我就緩緩說了一句:“看來,在沒有解決這個銅片的問題之前,我還是不能去見我的那個徒弟,我那徒弟身上的禍種可不是仙級那麼簡單啊。”
徐鉉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又聊了幾句,我們也就沒有再談論這件事兒,畢竟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探討不出答案來。
見我們不說話了,徐若卉、五鬼、林森和周志軒也才過來給徐鉉打招呼。
我們正在寒暄的時候,我的眉頭就皺了皺。
林森就問我:“怎麼了,有事兒了?”
我說:“又來兩個蹭飯的,昨天晚上我們聊天的時候,算漏了一個人和他的徒弟。”
林森很快反應了過來:“田士千?”
我點頭。
不一會兒,田士千就帶著他的徒弟田思晗落到了我們面前,田思晗忙著向我們眾人行禮,然後開心地找那些孩子玩去了。
田士千則是笑了笑說:“你在這裡搞夏令營怎麼能少得了我啊。”
徐鉉告訴我說:“我給老田說的,他說有興趣,就過來了。”
我掏出手機開啟收款碼說:“啥也別說,你們兩個掃碼,一人一萬塊。”
兩個人同時說了一句:“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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