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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如平時，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嗓子有點啞，眼睛還有點紅腫，好像對啥都提不起勁兒的樣子……”
楊若晴想了想，再問：“咳嗽，流鼻涕啥的症狀有不？”
孫氏搖頭：“那倒沒有，我在她床前站了好一陣都沒聽見她咳一聲。”
楊若晴說：“八成還是為我姑姑家的事兒給煩神到了。”
昨夜楊華梅母子走的時候，譚氏追出了院子，不知母女在外面到底說了些啥，總之當譚氏回來的時候，是板著臉一聲不吭的。
劉氏也說：“我也覺得是被梅兒家的事兒給氣到了，老太太也是活該，梅兒那副樣子不就是她這些年慣出來的嘛？梅兒也是活該，小黑那樣也是她慣出來的，老太太拿梅兒當鏡子照見了當年的自己，而梅兒呢，卻還在悶著頭走老太太的老路子，母女兩個受氣都是活該！”
“三嫂，你可千萬別心疼，更別心軟啊！”劉氏又特別叮囑了孫氏一句，
孫氏對此只能報以苦笑。
“我就算心疼又心軟，也起不到啥作用啊，她們有誰聽我的麼？”孫氏自嘲的問。
劉氏認真思考了下，“這倒也是，不過，也不聽我的啊，哈哈哈，所以咱就當好咱的局外人好了，別管那些閒事。”
“我姑姑雖在走我奶的老路，可她將來的處境卻不如我奶。”
楊若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為啥這麼說？”孫氏問。
“走一樣的路子，難道不應該是同樣的結局嗎？”孫氏又問。
楊若晴笑著搖搖頭，“那可不一定，我奶五兒一女，不提早逝的大伯二伯，餘下的三個兒子都是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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