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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抬起頭看到張小凡開門出來了。
張小凡看到曇夢，眼神躲閃了一下，而另一邊，機械把傀儡的胳膊拍了下來。
“哪裡沒連結好嗎？”機械嘀咕著又重新運起微弱的靈力修補。
“早哦~”曇夢向張小凡揮了揮手。
張小凡點了點頭繼續往樓下走去。
“真是不夠率直的！”曇夢嘟囔了一聲，主動迎了上去。
“怎麼了？”張小凡看著攔著自己的曇夢。
“跟著你看看啦，我比較好奇你們一天都會做些什麼？”曇夢理直氣壯的看著張小凡。
“呃……”張小凡倒是沒有拒絕。
曇夢跟著張小凡下樓，看著張小凡取了幾罈子酒，然後又跟著張小凡上樓，看著張小凡沐浴更衣，然後看著張小凡穿好衣服開始喝酒。
“你除了喝酒沒有別的事情嗎？”曇夢坐在張小凡身旁嘆了口氣。
“沒事做。”張小凡喝了一口酒，“你有什麼有趣的事麼？”
曇夢腦子裡閃過幾個t的資源，然後晃了晃腦袋。
“你聽說過……”曇夢湊近了張小凡的耳朵，“鬥地主嗎？”
“什麼？”
曇夢將鬥地主的規則告訴了張小凡，講完後張小凡仍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我不賭的。”
“又不是一定要賭，玩個開心就夠了。”曇夢勸道。
“為什麼會開心？”
“因為我會讓你想起某個人?”
張小凡淡淡看了一眼曇夢。
“無關任何人，我只是希望看到眼前的人能開心。”曇夢伸手想摸摸張小凡的頭。
“但是你每次看到我都會想起別人，你會開心，那我會開心麼？”張小凡歪頭躲開曇夢的摸頭。
“你現在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憐憫，我很不喜歡。”
“那你就站起來！讓我不憐憫的看著你。”曇夢起身說道。
張小凡站起身，面對著曇夢，曇夢仰起頭看著張小凡。
“小凡，對你來說，誰最重要？”曇夢盯著張小凡。
“我自己？”
“我看到你並不是感到開心，而是有一種安全感。”曇夢認真的說道，“而且是你才能給我的安全感。”
“因為我長得像某個人？”
“因為你是某個人。”曇夢盯著張小凡的眼睛。
“呵...我只是我，不是你認識的人。”
“你一定是。”曇夢堅信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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