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我不能離開，也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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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如她，不想讓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縱然一身鞭傷，痛徹入骨。

一身傲骨站在那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夜神哥哥，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無妄牢獄也是我自己要進的，所以我不會離開。”她看著他說道，眼神堅定，任誰都無法讓她改變主意。

“為什麼？”

“因為你。”

“什麼？”夜神震驚。

九卿看著他緩聲說道：“你知道為什麼父神把原本一直是他儲存著的鑰匙，在我被關進來後交給了你嗎？”

夜神眉心微擰，不解的看著她。

沒有說話，但是九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於是，再次說道：“父神告訴我說，只要我離開這裡，那便是同意了嫁給你，夜神哥哥，我知道你一向對我好，可是你對我的好，我無法回應。無心時不能，有心時亦不能。我很抱歉。可是，讓我跟你離開，然後聽從父神的話嫁給你，我做不到。”

“你可以不嫁給我，跟我出去，你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再也不要回來。”心疼的無法呼吸，明明說的那麼清楚，可是自己卻像是撲火的飛蛾，不怕痛，就想對她好，就想她平安。

九卿搖了搖頭，“我不能離開，也不想離開。”

她的離開，會影響了許多。

無論她到哪裡，都會被找到。

去了魔族，定然會引起神魔兩界的大戰。

還不如呆在這裡，讓一切都回到原點。

“小九。”見她態度堅決，夜神便沒有法子，可是有些事，他不明白，他想問。“那個人你就那麼愛嘛？”他又怎會不明白小九不離開這裡，顧忌的是什麼。嫁給他是一方面，可另一方面卻是神魔兩界的關係。

“嗯！愛，很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愛上他了。可愛了就是愛了，她不想違背自己的心。

心上在一次被戳了一下，痛的讓他麻木。“我為什麼不行？”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努力了那麼救，小九都沒有愛上他，可那個人才多久？便上了小九的心。他不甘心，很不甘心，心裡嫉妒的發狂。

“你是兄長。”對，她一直將她當兄長。雖然那時她心不在，可是她知道不管有心還是無心，他與她都是不可能的。

“若是沒有他，你會愛我嗎？”他不想問的，想保留一點最後的尊嚴，可是他忍不住。

小九無心了那麼多年，他帶在她的身邊那麼多年。

他想，無心時不愛是因為無心，所以不懂愛。那他在她身邊守著，待她心歸位時，是不是就能夠愛上他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陳咬金，將小九的心給佔領了，完全一點地位都沒有給他留下。

他想，或許就是因為那個人的出現，才會奪走小九。那麼那個人若是不存在，小九是不是就會愛他了。

可是，小九的回答卻是直接打消了他的所有念頭，“夜神哥哥，對不起，我知道自己的心，不管有沒有他，我對你都只可能是兄妹之情，男女之情——”她頓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