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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足夠讓夏晝進房間裡花上大把時間來體會其中的曖昧。
景濘沒誆她。
就算她從沒進過這間套房,也能知道陸東深的確常年包了這裡。不鋪地毯、地面都能當鏡子使,不見細軟、無各種擺飾品,僥倖留下的必用品也是擺得整整齊齊,方向一致。
3601。
夏晝想起來了。
在滄陵她說原來你睡我上面,他笑得溫雅回答得優雅,對,我住你樓上。
看來陸東深的強迫症不是一般等級的,連住個房間的要求都這麼變態和苛刻。
同樣的高度,同樣的房型,同樣的物品擺設,會讓她誤以為回到了滄陵,回到了肆意跋扈的歲月。可真站在通透的落地窗前,望出去的風景時刻提醒著她什麼叫做物是人非。
曾經是遙對著譚爺的川陽區,那一片入夜後絢爛的人間煙火,張揚地跟天際所佔據的官陽區針鋒相對;現在,窗外是京城的夜色,如織長街縱橫交錯,霓虹車燈相繞成錦。
可明明是這番熱鬧夜色,站於36層卻是隔了人群千里之外的孤獨。
她不知道當陸東深站在窗前的時候在想什麼,佇立於繁盛的夜色之上,俯瞰眾生時,他是在運籌帷幄還是跟她一樣也有著這般孤寂呢?
商川來了電話。
不過幾天時間,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倦怠。
他問及了她傷口如何,最後近乎是懇求,“你隨便怎麼恨我吧,只求你告訴我左時在哪裡。”
夏晝攥著手機,窗玻璃上她的臉色蒼白。她說,商川我不恨你也不怪你,左時失蹤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商川在那頭久久沉默,最後輕聲問了她一句:戀人生死未卜,你要重結新歡?
這句話似魔咒,一直貫穿入夢。
只不過換成了左時的聲音,他血跡斑斑,一雙漂亮的眼迸著對她的恨,他追逐著她糾纏著她,掐住她的脖子質問她,你為什麼棄我不顧?
夏晝驚喊了一聲左時就從噩夢裡醒來。
眼前是黯淡的光。
是夜色下的霓虹投落入窗,朦朧靜謐。身下綿軟,她竟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呼吸間有男人的氣息。
來自蓋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
夏晝驀地從沙發上坐起,又被坐在沙發旁的黑影嚇得一激靈,但很快空氣中浮動著的熟悉氣息壓下了她瞬間的恐懼。伸手開了落地燈,光線柔軟不刺眼,陸東深洇在光影裡。
身上的黑襯衫襯得他那張臉的輪廓異常稜角,他轉過頭來看她,眼裡像是匿藏黑河,又或者被這黑染了色,不見底不見光。他抬手,食指插到領帶扣裡微微扯了一下,領帶鬆了鬆。
他看著驚魂未定的她,問了句,“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夏晝搖頭,心中遲疑的是剛剛有沒有叫出左時的名字。
陸東深橫過手臂,捏住了她的下巴,力度不輕不重,可跟平日的寵縱不同,讓夏晝心裡的鼓槌落地,看來她剛剛應該是叫了左時的名字,呼吸裡是他指尖的氣息,有淺淡的菸草味和酒氣。
他在宴會上喝了酒,又在這房裡抽了煙,菸絲飄渺間他耐心等著她醒來。
陸東深挑高了她的臉,她的脖子幾乎仰直,他盯著她,問,“我是誰?”
“陸東深。”
他眯了眯眼,“繼續說。”
“東深。”她任由他掐著自己的下巴。
“再念。”
她就再念。
他一遍遍命令,她就一遍遍念,直到十幾遍,他目光裡的暮色才稍稍緩和。他鬆開她的下巴,摸了茶几上的煙盒,叼了支菸點上,火光一濺,他唇角是鋒利的弧度。
夏晝透過煙霧看著他的側臉,不動聲色間有著讓人忌憚的威嚴。
她蜷起腿,雙手環抱,良久後開口,“東深,你誤會我了。”
陸東深彈了下菸灰,再轉頭看她時,眼裡的光柔和了些許,“我和你之間沒有誤會。”
“你讓我在這等你,不就是想聽我解釋嗎?”她輕聲問。
“我讓你來房裡,僅僅是因為今晚我會喝酒,開不了車送你回家,司機或代駕送你回去我又不放心,今晚你就睡這裡。”陸東深抽了口煙,吞吐大團煙霧,“囡囡你記住,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夏晝盯著他,一時間又心疼又可氣的,“那好,我說。”
不按常理出牌倒是讓陸東深一愣,少許他道,“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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