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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何嘗好過?
夏晝從那天起恨上了他,與此同時,她也怕上了他,極度逃離他的範圍。
饒尊明白,她想逃開的是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當時,夏晝是硬生生地揹著左時的屍體走出了荒蕪,從那天起,她跟他就分道揚鑣,他不知道她最終將左時的屍體怎麼處理了。
分道揚鑣之前,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我要完成左時的遺願。
也是那一年,夏晝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養父母雙亡,她跟左時一樣被外界視為失蹤。
那時候,他近乎找遍了大江南北去尋她,直到,他終於打聽到她進了瘋人院。
可當他火急火燎趕到瘋人院的時候,院方告知人已經出院了。
好端端的怎麼進了瘋人院?查不出來。
進了瘋人院又怎麼就出院了?查不出來。
出院時被誰接走了?查不出來。
出院後去了哪裡?查不出來。
饒尊當時真是掘地三尺了,恨不得上天入地。可夏晝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就跟左時的屍體一樣。
“是個詛咒。”直到菸頭燙了手,饒尊才有了反應,掐滅在菸灰缸裡,說了這麼一句,“所以,才會讓我和夏晝困難重重。”
是左時的詛咒,來自荒蕪,來自那個血腥的夜晚。
阮琦不忍看見饒尊這樣,向來是意氣風發張揚的男人,現在就跟頹敗的犬。她說,“當時那種環境,你別無選擇。”
話雖這麼說,但阮琦其實心裡也明白,換成是她,當時也會瀕臨瘋狂,甚至也會像夏晝一樣一度避開饒尊,這樣的經歷是場魔,時時刻刻燒灼人心,令人陷入絕望的黑暗之中。
饒尊沒說什麼,也沒再抽菸,整個人靠在沙發上,倦怠得很。
阮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給他煮了杯咖啡,隔了少許時間後說,“今天夏晝反覆在問我果肉酒的事,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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