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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多追問。
這期間季菲一直留在北京。
倒是沒來實驗室,不過,給夏晝打了通電話。
“以你個人的喜好來決定市場,夏晝,你太自私了。”
夏晝接電話的時候正在銀杏樹下討了個空閒,燙了一壺滇紅,茶水滾燙,茶葉被熱水炸得肢體舒展,散發茶香。
“就算我自私吧,季菲,你又能怎樣?”
季菲噎了一下,稍許後語氣極其不悅,“我現在越來越懷疑這件事就是你所為。”
“彼此彼此。”夏晝四兩撥千斤,“之前又不是沒做過下三濫的事。”
“那個配方根本就不是你的,你裝什麼受害者?”季菲冷喝。
“但配方是左時的。”夏晝冷笑,“你們為了一己私慾連朋友都能出賣,還有什麼是你們做不出來的?”
季菲在那邊沉默半天,說,“難道你從來沒想過,左時也許沒你想得那麼好嗎?”
夏晝一窒息,手指扣緊了茶杯,冷言,“季菲,你還要臉嗎?我當初受的那些苦拜誰所賜?左時現在不在,你說什麼都可以了!”
季菲沒吱聲。
只有清淺的呼吸透過電波,在夏晝的耳朵裡遊走。
隔了好一會,她才開口,“新品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愛信不信。”
夏晝直接掐了通話。
有一種傷害只走身,所以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例如陳瑜當初的行為。
有一種傷害是走心,哪怕滄海桑田,根傷到了就是傷到了,每每碰觸還是一汪血跡,例如季菲和衛薄宗。
所以,夏晝無所謂信或不信,傷過一次,再無原諒。
一杯茶下肚,她聽見有車輪的聲音。
沒一會陳瑜出來了,冷著臉,撞見坐在銀杏樹下的夏晝後,臉色多少不自然,她走到院門口,沒開門,就隔著鏤空的防護門站在那。
夏晝心裡多少明白了。
果不其然,邰業帆的聲音傳進來了。
“我有話跟你說。”
陳瑜站在陽光裡,雙手插著衣兜,嗓音就跟臉色一樣冷,“你怎麼找來的?”
“我聽說你在這,所以”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你聽我解釋啊,新品這件事我壓根就不知道。”邰業帆急了,“而且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大哥那個人雖然說做事激進了點,但也不能做出這種缺德事。”
陳瑜冷哼,“還真是兄弟情深啊,邰業帆,我現在不想跟你浪費口水,你趕緊給我走!”
急得邰業帆跺腳,“不是,這件事跟咱倆感情有什麼關係嗎?”
“誰跟你有感情?你別胡說八道!”陳瑜一聲吼。
兩人隔著一道門在門口拉扯了能有二十多分鐘,末了邰業帆被氣走了,臨走前扔下句話:陳瑜,你別仗著我喜歡你,你就肆無忌憚的欺負我!
等陳瑜走過來坐下後,對一臉看好戲的夏晝說,“還說我欺負他?他一個大老爺們我怎麼欺負他,等等……”倒了牢騷一大通,才反應過來,“他剛剛還說了什麼?”
夏晝慢條斯理地拎起茶壺,給她添了茶水,“他說他喜歡你。”又笑,“這邰家二公子也是朵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葩,告個白也這麼別出心裁。”
陳瑜的臉一下紅了,趕忙抿了口茶卻被燙的夠嗆,咣噹放下杯子,夏晝見狀笑道,“楠姑娘,要矜持。”
“我怎麼不矜持了?他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他啊?”陳瑜摸了摸燙疼的嘴,“我都說過了,我現在不想跟邰家人來往。”
夏晝輕笑,用拇指和食指中指捏起茶杯,吹了吹茶麵,淺抿。
陳瑜挑眼看她,“你笑什麼?”
“沒什麼,別這麼敏感。”夏晝輕輕晃著茶杯,就跟晃酒杯似的逍遙,“你躲著邰業帆,是真不喜歡人家?你可別告訴我,你心裡還裝著陸東深呢。”
“是是是,我現在還放不下陸東深,我非他不愛、非他不嫁行了吧。”陳瑜沒好氣,“有你這麼沒良心的嗎?我這麼義憤填膺的為了誰啊?”夏晝忍著笑,故意嘆了口氣,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後起身,拍了拍陳瑜的肩膀,“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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