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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璃覺得自己沒由來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思維拉回來時突然又是可笑,這陸東深是怎樣一個人關她鳥事?想
她個姑娘家在這山上披荊斬棘多不容易,現在受了點傷,被他這般照顧也實屬應當。心思如此一轉,頓覺清明不少,往他胸膛上懶洋洋靠了靠,“還多虧了你的這尊人肉沙發嘛,陸奸商,雖然說你給人的感覺是生人勿近,但不得不說,胸膛很暖呀。”
陸東深一直聽她數落完,沉默少許開口,“商量件事。”“
你曰。”“
出於禮節和救命之恩,你以後可以繼續叫我陸先生,當然,你這個人野慣了,估計也沒什麼耐性持守禮節,所以,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蔣璃轉頭瞅他,“直接叫你名字?”
陸東深眼中恍悟,“差點忘了,你是叫過我名字,就是煩請蔣姑娘把字尾的口頭禪去掉,而且提醒一句,我沒大爺。”蔣
璃聞言後先是一愣,然後撲哧樂了,“也對,你是你們陸家的太子爺啊,長幼有序。哎,你們陸家是不是挺複雜的?有要跟你爭權奪位的吧?我還聽說陸家兒郎各個俊朗,有比你帥的嗎?”
陸東深剛要開口,卻見蔣璃原本噙笑的臉倏地變了,目光躍過他的臉盯著他的身後。他
轉過頭。
卻瞧見帳篷後側一角像是有什麼東西劃過,遮風布時不時凸起一塊。“
什麼東西在外面?”蔣璃警覺。
頭燈雖暗,但畢竟有光,影響判斷。陸東深抬手滅了頭燈,整個帳篷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視覺有一瞬的不舒服,直到帳篷外篝火的光亮一點點滲進來,給了帳篷內一點光亮,可也順帶的,將帳篷外的侵襲者的影子照了個通明,晃晃蕩蕩映在帳篷上。
是個巨型的東西。長
長的影子幾乎圍了帳篷大半圈,正在緩慢地圍著帳篷爬。蔣
璃從沒見過這種玩意,驚喘一聲,下一秒嘴巴就被陸東深的大手捂住。他
的手指修長溫熱,指尖是乾淨的氣息,落在呼吸裡,又是勾著人的。“
是深潭裡的獸。”他在她耳畔壓低了嗓音道。
蔣璃身體一僵。就
是之前跟陸東深在深潭中會晤的那個像鱷魚的東西?它果然還是尋過來了。
就在這時,那獸用巨大的身體撞了一下帳篷,許是察覺裡面有人,變得格外急躁,喘著粗氣在蹭帳篷,蔣璃就藉著火光趁機瞧見那東西尖長的嘴巴,四肢爬行的巨大身體和拖著長長的尾巴。還
有那對角。豎
在頭頂,尖銳而彎,乍一看像是犀牛角,但目測又比犀牛角要長。
見賬外怪獸激動,蔣璃幾乎屏住呼吸。當
時聽陸東深對這獸描述一番後她也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但絕沒想到會有這麼大,更重要的是,匿於千里之外的深潭,竟能找到這裡來。攻
擊力自然不用懷疑,光是這龐然大物的體型就能碾壓她好幾輪了。
拉開陸東深的手,不敢大聲語,回過頭瞅他,陸東深低下頭,她仰頭對他耳語,“你見過這東西,鬥贏的可能性多大?”唇
軟氣幽蘭,像是遊絲鑽了他的耳,落了他的心。
他的唇擦下來,輕貼她的耳廓,低低說,“能逃生就好。”明
明是危急時刻,可這般場景,竟讓蔣璃腦中閃過四個字:耳鬢廝磨。頭
轉了過來,避開陸東深的氣息,她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芬蘭刀,咬牙切齒說,“我要是怕了它我的名字就倒著寫!”
“別逞能。”陸東深一手箍緊她的腰,“八成是長了靈敏的鼻子,一路聞著血味過來的,想個辦法引開它就行。”
話雖這麼說,他另隻手還是將瑞士軍刀摸了出來,以防萬一。
蔣璃也知道有些動物的嗅覺十分靈敏,尤其是在這祈神山,那些奇怪的動物能嗅到千里之外的味道也不稀奇。說實話,她也不想跟這種東西硬碰硬,萬一掛了,她連死在什麼動物手裡都不知道,多虧。想
了想,返身從包裡拿出剩下的浮木草。這草味能遮血氣,雖沒那麼多了,但多少能有些用途。她
身上有傷,陸東深沒讓她亂動,從她手裡拿過浮木草,依照她的要求掐碎。浮木草的汁液氣味更重些,被陸東深均勻地鋪灑在帳篷內圈一週。蔣
璃坐在原地沒動,死死地盯著帳篷外晃動的大型影子。
沒由來地想到了侏羅紀公園。說
不準帳篷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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