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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想了一想,方對了王善保家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且過去怡紅院吧。”
那王善保家的聽了,就道:“是!”一徑說。一徑果然又快步疾走。
那湘雲見了,就在一旁笑:“司棋的這個姥姥,倒是有些意思!當日你們府裡敗了,我只當她們這些人是頭一個要出去的。不想,竟是留在了最後。我自詡是懂世情的,不想我還是不懂!”
黛玉聽了,就笑:“我也不懂。我猜測,大概她們上了年紀的人,這一個地方呆慣了。不管好不好的。總是不喜挪地。只要能呆,就繼續呆下去,以後老死在這裡,與她們也是願意的!”
湘雲聽了。就也笑:“雖不大妥切,但俗話說的‘老樹戀根’,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因又想了一想,方對了黛玉道:“你猜,那姓孫的人,可是那孫紹祖?”
黛玉聽了,就道:“方才我聽了,心裡猜測的也是此人。如果真是他。想上次劫持迎春的人,更是他無疑了。”
那湘雲聽了,卻是嘆息起來,因道:“想他進來要見的人,是璉二表哥。依我看,他到底還未放下那件事。因此,還是要過來。”
黛玉聽了,卻是與她道:“其實,也倒不是他一個。你以為這些日子,紫菱洲那處,果然就是心靜如水麼?”
湘雲聽了。因也細細想了一想,想那迎春近日的形容原也和從前大不一樣。有時,與她說話。她不是低頭不語,就是搖頭微笑,或又是蹙眉一嘆。因此,湘雲就道:“好。那孫紹祖既然要來拜訪璉二哥哥,那這廂咱們就過去紫菱洲,問問那二木頭。咱們與她一左一右的,她定然招架不住。咱們定然能套出不少話來!”
黛玉聽了,就又笑:“好。都這會子了,也是該問問她了。”因此,二人下了沁芳橋,走過了柳堤,方往紫菱洲的遊廊而去。
話說那王善保家的,果然去了怡紅院去回賈璉。賈璉便命賈芸賈薔前去迎接。那賈璉之前在賈赦房裡,是聽過孫紹祖其人的。前幾日那黛玉來這裡與他敘話,也順口提及了那五千兩銀子的事情。賈璉聽了,因問後事如何,那黛玉就告訴他,說那孫紹祖後來又不來討要了。因五千兩銀子也不是小事,因這孫紹祖行事也讓人疑惑。因此,此番賈璉聽說是他過來了,倒預先生出了幾分戒備之心。
這件事,原是父親做的不妥。如今他已歸西,也只能接下這等麻煩了。賈璉沉思之時,那賈芸賈薔果然就引領了那孫紹祖進來了。
賈璉只是聽說過此人,卻一直未得機會見他。今天乍一見他,但看形容,便知是個行武出身的武官了。那孫紹祖進了來,呈上禮品,拜見賈璉。賈璉見了,趕緊還禮,請孫紹祖上座。那賈璉就道:“不用如此客氣。現在我只是個無職的庶民。”
因又叫鴛鴦上茶。因又直言問孫紹祖過來何事。那孫紹祖本就不是委婉曲折之人,聽了賈璉這樣一說,因就將那五千兩銀子和迎春一事,俱告知了賈璉。這孫紹祖又道:“這本是我和令妹私下的約定。不過,這樣的事,總是要過來問二爺您的意思。究竟,長兄如父。”
那賈璉一聽,不想此人竟如此坦率。因又細細問了孫紹祖的年紀官職等。賈璉方道:“此事也突然。孫兄弟還請坐一坐,待我去問問我那舍妹。究竟你們之間,是怎麼個形為。”
賈璉這樣一說,那孫紹祖心裡卻是苦惱起來。因喝了口茶,又嘆了口氣道:“怎麼是這樣?當日府上二姑娘只說萬事只待璉兄你醒了來的。”
賈璉聽了這話,不免又一笑,因道:“雖如此說,但究竟問還是要問一問的。”
那孫紹祖聽了,不免又蹙了眉。可轉念一想,卻是又憶起了迎春允諾一事。這樣一想,也就安然釋然了。因對了賈璉道:“我誠心而來。想凡事的確該按部就班。急卻是急不得的。”
那賈璉聽了,就笑:“好。”因又叫鴛鴦過來上點心,心裡著意要消耗一番他。
那廂黛玉遂和湘雲去了紫菱洲。進了裡頭,果然那迎春正和司棋繡橘在房內穿針繡花。那繡橘見黛玉等來了,遂站起笑道:“林姑娘雲姑娘來了。這個時候,二位姑娘來這裡,倒是有些難得!”
那湘雲聽了,就笑問:“大家都在園子裡。朝夕相見的,哪裡就難得了?”
那繡橘聽了,就笑:“雖如此說。但究竟每日這個時辰,林姑娘只和雲姑娘在房裡對賬的。”
那黛玉聽了,就嘆:“你倒是清楚。”
繡橘聽了,就放下了針線,與黛玉等笑道:“我是清楚。不過我和司棋不一樣。她外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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