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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黛玉和湘雲回了滄海文學網館,坐在了書案旁,還未提起筆。卻覺得筆尖有似千金重。
湘雲就嘆:“林姐姐,依你看,你說二姑娘當真是被那白蓮教人的抓去了麼?”黛玉聽了,默默沉思了一會,方道:“究竟是或不是,我的心裡也不確切。不過聽了她們那樣一說,我的心裡只是更慌亂的。”
湘雲就道:“如何不慌亂?我想大家的心俱是一樣,都是難過之極。不過都隱忍著不露出來罷了。”
那黛玉聽了,便緊蹙了眉頭。提筆開始寫文。一邊寫,一邊遂自言自語道:“若不寫了出來,也是一生的遺憾。想我等雖然在閨之中,但與社稷之事,卻也應該過問。究竟,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呆估助圾。
湘雲在旁正籌措詞句,聽了黛玉這樣一說,方道:“你這樣一說,我當真只恨不得身為男人,好即刻出去為國建功立業的!”
那黛玉聽湘雲這樣一說,心裡忽轉過衛若蘭一事。本就要開口告訴湘雲的,但想了一想,還是不欲說出口了。究竟。這當務之急。是解迎春一事。隔一日,果然黛玉探春叫了賈芸賈薔過來,將狀子遞與他們,叫他們去官府報案。
不想,那迎春在外頭,卻又是另外一番天地。那一日,迎春昏睡了起床,本欲要找司棋要茶喝的,剛喚了幾聲,迎春方憶起。司棋和繡橘在那前頭的遊廊下納鞋底。心想。還是不要去打攪她們好了。這點子小事,莫如還是自己做。因下了床,低頭就要穿鞋,不想那房外屏風後卻是疾速閃進一人。迎春見了那屏風後的身影高大,只當是司棋,抑或就是常來玩耍的傻大姐。因一面穿鞋,一面道:“既來了,怎麼不進來?”
那人聽了,也不言語。似乎立在了屏風一側,想了一些什麼。迎春見來人不答話,心裡更是奇怪,因從枕上取來松石簪子,插在了頭上,笑道:“你們成日裡,只是鬼鬼祟祟的。不必躲了,我還有事要囑咐你們呢!”
來人聽了,似乎下了決心,忽然就轉出了屏風,突兀就立在了迎春的床榻之旁。迎春抬頭見了,心裡方大驚失色。因這來人根本不似司棋,抑或是那傻大姐,卻是見過兩面的孫紹祖。
此人竟然竄進了她的房中?迎春既驚又懼。因強壓住驚慌,與他道:“怎麼竟是你?”那孫紹祖聽了,就悶聲道:“如何不是我。”孫紹祖的聲音裡,既氣且悶。
迎春聽了,就道:“孫公子來找我,不知是為得什麼事?”
那孫紹祖聽了,就問她:“姑娘這是一點也不給我面子?好好兒的,我過來提親,姑娘卻又為何又要將那銀子給還了?”
迎春聽了這話,心裡不解,因道:“不是公子說要我還銀子的麼?我將銀子還清了給公子,咱們就兩不相欠了。無奈公子卻又堅持不收。真正我也不懂公子了。”
迎春因想,這孫紹祖雖是不速之客,但到底算是客人。如今只在她的閨房敘話,卻是極大的不妥當。因對了孫紹祖道:“公子,這來的都是客。既來了,不如去外屋喝杯茶。”
那孫紹祖聽了,卻是默了片刻。忽然就上了前,看了迎春半響,口裡默默道:“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那日你著人回絕了我,我的心裡只是鬱悶彷徨的。你既無意,我也就不多在想了的。究竟,每日裡我的事情也多。無奈,到了晚上,想起這些個來,卻是夜不能寐。因想著,還是要出來,與你見一面。”
迎春聽了,遂苦笑道:“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那孫紹祖聽了這話,心裡卻是更不滿意的。因對了迎春道:“你當真和我,並無別的話可說?”
那迎春見孫紹祖光天化日之下,只管和她在閨房裡說話,心裡已然又臊又羞的。想那司棋或繡橘回來了看見了,又或是被那底下的婆子看見了,她已然是不能活的了。
因此,迎春只願這孫紹祖能速速離去,聽了他的話,口裡就道:“我和公子,當真並無別的話可說。當日,都已然說清了。想公子若捨不得銀子,我這廂就給公子拿千兩的銀票去。”
那孫紹祖見迎春如此,心裡更是鬱結。他是個粗人,並不會那些曲意婉轉之言。因冒然到了這裡,不想半途折回,無功而返。遂對了迎春道:“想姑娘這一時半會的,心裡也定然沒有主意。不如索性跟了我去外頭,姑娘且細細思量一番。再做決定。”
一徑說,一徑就要想將迎春給抱了出去。迎春察覺出了孫紹祖眼裡的意思,因低聲驚叫道:“公子不可!究竟咱們之間,已然沒有別的可說的了!還請公子務必不要難為我!”
那孫紹祖聽了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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