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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聽了,遂同了水溶到了那畫架前,細細看了一看。水溶就笑:“我雖不得見。但想一定高妙。想必這畫紙上的人,是栩栩如生的。”
黛玉看著便嘆:“果然這西洋畫法,與咱們的潑墨寫意不同。頭髮上的簪子都分毫不差的。”水溶就笑:“那果然好。”那郎世寧見了,就笑:“我這裡還需再細細著色。王爺和林姑娘不妨隨意說話。”一徑說,一徑就在一旁細細塗繪起來。
水溶知道郎世寧不能被擾。因就站起對黛玉道:“咱們且去外面說話。你不如扶著我。”因就和郎世寧說了一句外國話。那郎世寧聽了,就抬頭與水溶笑,且還對他伸了一根大拇指。
黛玉聽了,心知水溶有話要說。果然就扶了水溶到了館外的走廊下。黛玉方笑對水溶道:“那郎大人和你說了什麼?”
水溶就笑:“不曾說什麼。”
黛玉聽了,就問:“那為何他要與你豎拇指?”
水溶聽了,就又笑:“總是說你的好話。他是在誇讚你。”水溶一徑說,一徑就握了黛玉的手。方對她道:“那賈雨村犯了事了。如今正被緝拿進京。”
黛玉聽了。心裡一驚,方就問:“怎地這樣快?”
水溶就道:“這已然不算快了。”因就輕鬆一嘆。
黛玉聽了,便又問:“他不是被放了學政的麼?正是風光得意之時,如何就被下了牢獄?那忠順王不是一向視賈雨村為他的左右手麼?”
水溶聽了,就告訴她:“如今,我那皇叔也是自身難保。因皇上那裡,擺滿了那些告發他的密信。那回疆一事既已平定,皇上的重心也就移到那治貪肅廉上來。皇上不能直接拿我皇叔開刀,所以這賈雨村就不免做了替死鬼了。不過,他原也就不乾淨。如今在那學政任上。也不知收受了多少的禮。”
黛玉聽了,心裡忽想起寶釵懷有身孕一事。因就問水溶:“那果然是好。想此人一向兩面三刀,狡猾之極。只是,這雨村既沒了入牢獄,他的那些內眷又是如何一個處置法?”
水溶聽了,就繼續道:“雨村是重罪。他的家眷是再不能護得周全的。”
黛玉聽了,就又問:“怎麼個不能周全法?”
水溶聽了,就對她道:“玉兒。想你也是熟讀經史的。那建文帝歸權失敗後,固然不知所蹤。你可知那永樂帝朱棣是怎樣對待那些跟隨建文帝的舊臣的?”
黛玉聽了,就嘆:“這些,我卻是不大知道。還請王爺細細告知。”
水溶聽了,就與她道:“當日建文帝兵敗後,可是將建文帝的那些舊臣家眷都送去了教坊司。那教坊司是個怎樣住所,玉兒你也是知道的。那些舊臣的女眷進了那教坊司,只是被凌辱著不停生孩子的。待生下孩子了,如是女子。飼養長大了,仍舊在那裡做妓。如是男孩,待長到四五歲,閹割了送進宮裡當太監。現在咱們雖是天朝,但這些律令,確實一概未改,仍舊沿用前朝舊例。”
黛玉聽了,心裡更是一驚。因就問水溶:“我知道,那賈雨村在姑蘇有一妻,生二子。現住在金陵官邸的,是他的一個側室,不過也已有孕在身。聽王爺所說,大概他家的女眷都要送去那教坊司?那幾個孩子長大了,果然就是男的當奴女的為妓?”
那水溶聽了,就點頭道:“就是這樣的一個規定法。皇上這樣做,無非就是借前朝之律法。來清明當今之吏治。”
黛玉聽了,便蹙眉道:“那雨村的繼妻,我聽說卻是一個老實人。如今只是被雨村攆出去住在姑蘇郊外,帶了兩個孩子苦熬度日的。若她也被官衙捉去了,我的心裡,只是同情她的。”
水溶聽了,就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終究是這雨村咎由自取。”縱匠雙扛。
那黛玉聽了,心裡還是不忍,因對了水溶道:“雖然如此,但想那雨村的繼妻也是可憐。王爺能否找人通融一番,好將她放了出來。”
水溶聽了,沉吟了半響,方對了黛玉道:“玉兒。我知道你一向菩薩心腸。此事,好歹我問過吳大人再說。審訊賈雨村一案,是吳大人負責的。究竟,如今那雨村的家眷卻還未有一個入獄。若能通融,我自當與你通融。”
那黛玉聽了,方放了心。待要再說什麼,就聽管內那郎世寧笑道:“王爺,我畫好了!”
黛玉聽了,方又扶了水溶進去。黛玉立在畫像前,看了半響,方點頭讚道:“果然和我一模一樣。想園子裡的其他人見了,只是要唬一跳的!”
郎世寧聽了,就問水溶:“王爺是要拿了畫像回去,還是就放在這園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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