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現實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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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防禦的技能傾瀉在了遠洋巨鯨的身體上。

黑色瀑布從天而降，宛如墨汁一樣融入了大海，也將遠洋巨鯨的身體染成了黑色。

這大傢伙本來就被摧殘得十分狼狽，這一下，身體表面完好的面板幾乎都逐漸開始了皺縮。

就像是風乾老化的屍體，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堅韌和防禦能力。

可遠洋巨鯨的耐力和生命力也極其恐怖，顧傾寒幾人一直磨到了早上，這大傢伙的反抗才逐漸弱了下來。

要不是有著顧傾寒之前從拍賣場買下的高階魔法藥瓶，他們很有可能都沒法堅持下來。

但即使這樣，這場戰鬥也已經變質了。

一些死亡騎士都被淹沒在了海水中，被巨鯨撞成了一地碎骨。

好在羅牧和江小漁並沒有受傷，此時還在不斷尋找機會攻擊。

但很顯然，這場戰鬥已經變成了比拼耐力和毅力的消耗戰。

雙方誰先扛不住這種消耗，另一方就可以獲得勝利。

只不過，遠洋巨鯨獲勝後，也只能逃入深海。

它失敗的代價，就是自己永遠留在這裡，成為顧傾寒成長路上的一塊踏腳石。

它用僅剩的一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顧傾寒，就像是要記住這個人一樣。

此時的它，正在承受著顧傾寒的攻擊，卻並沒有移動。

它在恢復體力，順便看看這個讓他無比狼狽的敵人。

遠洋巨鯨絕對有著不俗的智慧，顧傾寒甚至覺得，它已經認出了自己就是當時搶奪它戰利品的那個螻蟻。

“如果當時沒有搶到深海之觸的大部分屍體，這傢伙現在會不會變得更強……”

顧傾寒每次想到這件事情，就會覺得一陣後怕。

畢竟，一步領先步步領先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如果遠洋巨鯨當時變得更強，現在的它的戰力很有可能已經不是四百多萬，而是七八百萬。

甚至，可能是破了千萬！

如果是那樣，現階段真的有人能夠對抗這種級別的存在嗎？

不過這畢竟只是如果，而現實是殘酷的。

現實，沒有如果。

“顧傾源，把它這隻眼睛射瞎。”

顧傾寒的聲音很冷，就像是這逐漸轉涼的氣溫，卻又帶著一絲絲必殺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