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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整條街都安靜了。
已經安靜了太久的鳴冤鼓被敲響,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保持著一個張大嘴巴的表情,絲毫不在乎漫天的灰塵飄進口腔裡。
也是巧,王彥禮和開封刑曹幾乎同一時間趕到,一時間都有些懵。
王彥禮心一慌,卻強做鎮定道:“愚民,這麼點小事便敲鳴冤鼓,怕是你還來不及告我,便要先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吧。哼!”
那刑曹一屁股坐在地,帶著哭腔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幹什麼啊!有什麼冤屈倒是跟我說啊!你們先下來好不好?無論你們要告誰,本官都會給你們做主的,不管他是誰家的親戚,本官一定秉公辦理,好不好?”
這刑曹也是個厲害人物,一見王彥禮跑了過來,還說了這麼一句,便將事情猜了個**不離十了,實在是這幾天這孫子仗勢欺人的事幹的太多了,他這的卷宗老高一摞。
卻聽孫悅冷笑一聲道:“告訴你?這事你還真不夠級別。”
說著,拿著鼓槌又咚咚的敲了足足幾十下,這才停下,深吸一口氣,高喊道:“南城無根草民孫悅,狀告鐵騎左廂軍指揮使王彥升,求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
孫悅的嗓音很嫩,這是屬於孩童特有的嫩,只是喊出來的聲音,卻著實是有些石破天驚。
刑曹傻了,王彥禮也傻了。
王彥禮甚至揉了揉耳朵,不敢置信地問身邊簇擁道:“我剛才好像沒聽清,他。。。。他剛才告的是誰?”
跟班也不太敢確定地道:“好。。。。好像告的是大老爺。”
刑曹一愣,臉的表情十分古怪,似是不明覺厲,又有些如釋重負了一般,只是嘴裡卻道:“你們瘋了?確定要告的是咱京師巡檢,而不是他的什麼親戚?”
說著,目光還不自覺的往王彥禮的方向看了一眼。
“沒錯,我們告的是京師巡檢,指揮使王彥升!”
刑曹聞言,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告王彥升,這起碼勉強夠了敲響鳴冤鼓的級別了,這樣的案子,已經超過他的權責範圍了,他算事後捱罵,也不至於丟了官帽子。
“南城無根草民孫悅,狀告鐵騎左廂軍指揮使王彥升,求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
“南城無根草民孫悅,狀告鐵騎左廂軍指揮使王彥升,求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
“南城無根草民孫悅,狀告鐵騎左廂軍指揮使王彥升,求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
…………
一邊敲一邊喊,一連喊了七八遍,敲的孫悅小胳膊都腫了,小嗓子都幾乎失聲了,衙門的大門終於緩緩的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看起來還有些稚嫩的少年人,正是他要見的正主:趙光義。
孫悅笑了,他還真怕這趙光義班時間花天酒地沒在工作崗位,那他可慘了。
如果狀告王彥升的親戚,算他敲響了鳴冤鼓,說實在的他也不太可能見得著這位二大王,算見著了,人家也沒功夫搭理他,這事多半還是會交給下面的人辦,下面的人總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小事把王彥禮給弄死吧。
反倒是他們敲響鳴冤鼓,又只是告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受到的處罰很可能遠王彥禮重,最後他們被整個半死,王彥禮啥事沒有,並在之後的日子裡變著花的整他們。
可如果告的人是王彥升,在這個侍衛司分家的敏感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
因為這是一個值得趙光義親自出手的人。
史書記載,趙光義是參與並且幾乎全程策劃了陳橋兵變的,但其實這根本經不起推敲,史學家多有嗤之以鼻。
因為趙光義在這之前的官職是供奉官都知,其實是朝廷看在趙匡胤的面子給的閒職,又不是軍人,有什麼身份跟著大軍出征?趙匡胤出兵的理由是攻打契丹的,誰家大軍出征要帶著不懂事的弟弟?
事實,孫悅來到宋初之後經過多方打聽,也得知陳橋兵變跟趙光義確實沒什麼關係,換句話說,此時的趙光義實際只是一個因為姓趙給抬來的小夥子,行政經驗為零,更別說威信了,屬於他的政治勢力連影子都沒有。
他從未過戰場,所以武人是不可能服他的,他要建的政治勢力,只能是那些官,而孫悅要做的,是將自己作為一個契機,送給他。
有時候,一個大人物的倒下往往都是因為一件很小很小的小事,因為一個很小很小的人物,前提是,時機恰到好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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