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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位僕人進來時,看到屋裡就一位陶然,有些意外,他的表情同前五位進來的都些不一樣,多了一絲釋然,彷彿此刻的屋子裡坐著的人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壓迫感。
他先對陶然深深的行了一禮,陶然開口“坐吧,只是簡單的問話,不用緊張。”
他聽到似乎真的不緊張了,毫無顧忌的坐了下來,嘴角有一絲笑意,雙手隨意的搭放在膝蓋上,雙腳平行的對著陶然。
“開始簡單的介紹你自己,還有與死者的關係!”陶然看他坐下後,不悅的抬了抬眉頭,不過顯然對方並沒有發現。
“小的叫阿貴,是在馬房當班,平日隨家主們出去時,小丫鬟們也會讓我幫她們帶東西,所以丫鬟們都認識我,小小死在枯井裡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說到這裡他眼神有些飄忽。
秦曼瑤在簾子後的手緊緊抓著帕子,他在撒謊!他進來的一切反應都是在掩飾內心的焦慮不安,可以說他掩飾的很成功。
陶然似乎也有所發現,很難得的又問上了一句“死者最後一次和你接觸的時候是在哪一天?”
阿貴抬起手在鼻子上『摸』一下,然後將手放下來,回道:“好像是半個月前……她讓我幫她買一點胭脂,對……就是那一次是最後一次見面……沒錯。”他反覆強調最後一次見面的細節。
秦曼瑤見他抬起手『摸』鼻子的時候,想起案卷曾經提過,人在說謊時,害怕被人發現往往會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在鼻子上『摸』一下,然後將手放下來。而一般人如果觸『摸』鼻子,—般是要用手在鼻子上摩擦一會兒,或搔抓一下,而不是隻輕輕地觸一下。她當年最早開始整理卷宗時,對於這些言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還特地花了一段時間去研究。
這時,來喜又急衝衝的跑了進來,大聲嚷嚷“陶先生,有新的發現了,仵作剛剛在死者身上發現了兇手至關重要的證據!”
“可是真的?”陶然也一臉認真的問道。
簾子裡頭的溪若看了兩人的表演,不由得低聲笑道:“想不到陶先生一副面冷的樣子,演起戲來卻一本正經。”
秦曼瑤注意到阿貴立刻站起身,腳尖向門口的方向移動,雙鬢有幾滴汗『液』,精神恍惚不定,觀察到這裡,她已經能大致明確,阿貴同小小的死脫不開關係,不管人是不是他殺的。
轉過身低頭交代知畫幾句,知畫立刻會意出門。
陶然說完話,有意無意的看向阿貴,發現他的手正無意識的抓緊袖口,其實他剛剛審問完這些下人,也發現這一個同前幾個都有所不同,再用上秦曼瑤的小伎倆,還真看出這僕人有問題。
知畫從門口走了進來,到陶然身邊,附耳交代了記錄,後者聽後點點頭。
陶然示意來喜將人拿下,阿貴一臉掙扎“大人為什麼抓小人啊?”
“帶下去吧,順便再派人去他屋子搜一搜!”陶然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額頭,審問了一天,背有些不舒服,也不同阿貴解釋,直接走出房門。
來喜領命,將阿貴帶了下去,嘴裡念道:“老實點……”
簾子裡的幾人,見他們都走了,才慢悠悠的出裡頭出來,溪若先開口:“你們兩人別打啞謎啊,告訴我原因啊,我看的雲裡霧裡的。”
白致遠彈了一下她額頭笑道:“平日叫你多念點書,你就是不聽,自個琢磨去!”說完也不與她細說,便直徑離去。
“好妹妹,你同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看出阿貴有問題的??”溪若抓住秦曼瑤的休息,有些撒嬌道。
秦曼瑤捂嘴笑了一下,吩咐知畫同她細說,自個則抬腳往陶然離去的方向尋去。
溪若聽完後,不置信的看向知畫,她從沒想過原來案子還能這樣查!哥哥還說多讀書,這些東西書裡可都不會教!
……
白府院子裡種滿了各『色』盆栽,因為天氣冷,那些盆栽光禿禿的。陶然面『色』淡然的在院裡裡步行,剛剛下人來稟報從阿貴屋子裡搜到了毒『藥』,與死者身上吻合,接下來要看縣令如何從他身上問出原因。
其實按照大齊律令,府內死一個僕人並不是什麼大罪,只要用錢打發好死者家屬便沒什麼,不過如果是謀殺案,就另當別論了。其實他也不知道那時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拿出召令,可能是白致遠那番話刺激到他了,再加上那丫頭還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心裡有一絲不耐。
他在這頭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秦曼瑤正從後面追著他過來,走的有些著急,待到距離十步遠時,喊了一句“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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