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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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把握？”關何燊隨便看了兩眼遞過來的資料，便把手一甩，他只在乎最後的結果，過程這種東西，若沒有十拿九穩的背書，那根本沒有談的意義。

“分公司這邊的輕而易舉。但昨晚的事...”某a男士說著說著就停了，有些遲疑地，視線竟朝著雎婉寧這邊看了看。

突然被別人視線cue到的雎婉寧有些『迷』茫地看著突然盯著她的幾雙眼睛，心裡很是納悶，卻又突然覺得很尷尬，頓時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麼放才好，她的視線不敢輕易看其中的某個誰，只能在空中轉啊轉...

“很難？”關何燊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看了一眼雎婉寧，視線又掃回眼前的某a男士身上，聲音明顯有些不悅。

“倒也不是很難...只不過，如果對方硬是不認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能夠直接指控，可能在量刑方面會...不是很容易。”某a男士說得隱晦，但明眼人都聽得懂。

除了雎婉寧。

“什麼樣的才叫做實質『性』證據？”關何燊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低沉，帶著一絲不屑又帶著微微地諷刺。

“除開人證之外的，能夠直接指控的證據。當然，如果對方直接承認的話...”某a男士說到這裡還沒說完呢，何春夏同志就先炸了，說到“承認”他就來氣！

“呵！承認？？！”何春夏同志臉上的表情滿是譏諷和生氣，講真，跟著他家主子這麼多年的修煉，他已經習慣放冷眼解決一切問題了，髒話這種東西早已多年不用，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這麼想讓他再回去翻翻以前的日記，找找那些曾經掛在嘴邊的髒話，然後一骨碌地砸到那個滾犢子身上。

“關總，那個華一夫可厲害了，早上一早起來一看到，馬上就跟選擇『性』失憶了似的，昨晚還一陣陣殺豬叫的呢，今天就什麼都忘了，連手機密碼都忘了你說厲不厲害？！讓他承認...那估計得多挨兩下揍吧。”這話說得是很貼合何春夏同志現在的心情，俗話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看，現在這種情況不就要從嚴了嗎！

關何燊聽完，眼裡的眸『色』深得越發不可收拾。

某a男士還很是專業的附上一句：

“照何助理這麼說的話，如果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他不願意而我們又沒有什麼實質『性』證據的話，可能最後結果...差強人意。”

關何燊還是沉默不語，但現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他臨近生氣時的徵兆，不置一詞卻又沒有什麼一絲神情變化。

雖然現在手裡頭掌握的每一條證據累加起來都足以讓那個動手動腳的男人在監獄裡度過餘生，但在關何燊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一個既定的結果並不能代表什麼，每一項罪過一條一條的清算，絲毫不留任何一句“算了”，那才是他的風格，更何況，他心裡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莫名的執著，這件事，他覺得於情於理，都不應該也不能被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