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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衛萱這才想到她剛剛急著，就把司偉宸的手電筒拿進房裡來了，不過房間沒有燈，顧衛萱已經換好褲子了也就不擔心，給司偉宸開啟了門。
“你的手電筒。”
司偉宸沒有踏進房間，只是一接過手電筒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不是魚腥味，他還是聞的出來的。
“你受傷了？”司偉宸神色一緊，擔心道。
剛剛在河邊的時候，因著有風，所以司偉宸自然聞不到。
但現在在顧衛萱的屋裡，一向對血腥味敏感的司偉宸就聞出來了。
“沒有啊。”顧衛萱忙搖頭，心裡想著，這人狗鼻子吧，她都沒聞到。
“你別騙我。”司偉宸可擔心了，就覺得顧衛萱隱瞞，開啟手電筒要往顧衛萱的身上照。
“照啥，沒受傷，這是魚的血腥味。”顧衛萱忙搶過手電筒。
司偉宸就看著那手電筒往屋裡地上一處照過去，顧衛萱那條髒褲子和內褲上的血跡就這麼印入眼簾。
顧衛萱：“……”
她剛剛怎麼就沒把髒褲子給放好，怎麼就隨地往地上扔，顧衛萱真想敲自己一棒。
就是再臉皮厚，面對這事，顧衛萱也羞囧死了，特別是腦裡還傳來了666哈哈的大笑聲。
顧衛萱惱羞成怒，就被司偉宸拉起手道：“走，我們去衛生所。”
“別別，你別亂來啊。”顧衛萱就怕司偉宸一個衝動，到時候家裡人都知道了。
她媽媽知道那沒什麼，但爸爸和兩個弟弟沒必要知道，顧衛萱朝司偉宸道：“沒啥啊，就是來月事了，跟班裡的女同學一樣。”
轟，司偉宸一聽，腦袋一嗡，頓時面紅耳赤了起來，想到有些女同學來月事不注意髒了褲子，被男同學看到了，私下沒少議論，司偉宸自然也聽過不少的。
但現在輪到了顧衛萱，司偉宸一時不自在了起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對不起。”司偉宸特不好意思，覺得唐突了。
“沒事，我們出去吧。”顧衛萱這會面色鎮定，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司偉宸不敢再說什麼了，拿著手電筒離開顧衛萱的房間，葉秀蘭這會看到司偉宸，便讓司偉宸拿些魚回去，剩下的留在這裡，到時候做了魚乾就給他寄去部隊吃。
司偉宸打算拿兩條回去給爺爺留著吃，明天一早進城去付家，再帶幾條過去。
衛明問道：“偉宸哥，你明天幾點出發？”
“四五點左右吧。”司偉宸是走路進城的，到了城裡就有人接他了。
“那你帶幾條回去給你爺爺吃，明天進城之前再過來一趟吧。”葉秀蘭想著一會讓顧大川去找弟弟送司偉宸一趟。
司偉宸點頭，提著桶和魚離開顧家的時候，還看了顧衛萱一眼。
一回到家裡，司偉宸就點著油燈，然後翻生物課本來看。
司戰見孫子拿魚回來放到廚房，還以為孫子要睡了，卻沒有想到點著油燈在看書。
“你還看什麼書？”司戰不解，明天都要去部隊了，現在在這裡勤奮好學是怎麼回事。
司偉宸搔了掻頭，看向爺爺，然後慢吞吞道：“爺爺，女孩子來初潮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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