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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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她,因父母忙於工作,從小跟著外公外婆長大,八歲又去了訓練營。 再大些,外公外婆去世,父母又因為移民海外。 穿越而來,竟讓她體會到了難得的母愛和家族親情,谷月十分享受現在的身份。 而且,媽媽一直都在身邊。 梅荃他們醒來後,谷月又從空間裡取出牛奶和肉包子、饅頭、麵包,一樣一份發給大家。 六人圍坐在一起,不注意往這邊看,不會發現他們在吃東西。 此時還尚早,一大半的人還在沉睡中。 昨天是第一天走流放路,那些原本睡眠不好的人,全都被不治而愈。 直到官差們扯著嗓子叫喊,遲遲不肯醒來的那些人,才被旁邊的人推搡而起。 這其中,就包括老夫人和谷之遠一大家子人。 谷盈盈在家時,本就是個嗜睡的,如今累了一天,更是沉睡不知醒。 被秦氏推了幾下,她的起床氣也有了。 “娘,我想再睡會兒,別推了。” 見官差往這邊走來了,秦氏忙一把扶起女兒。 “娘,你幹什麼?煩不煩。”谷盈盈扯著嗓子大叫。 尖銳的聲音正好對著秦氏的耳朵,刺得她趕緊捂住耳朵。 “你竟然對娘大呼小叫?”秦氏用不可思議地目光看著谷盈盈。 這絕對不是她的乖女兒。 “娘,你對祖母,不比我更大聲。”谷盈盈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那能一樣嗎?”秦氏不服。 “怎麼不一樣?”谷盈盈委屈。 秦氏氣極,可又找不出話來教訓女兒。 眼看著官差提著鞭子走到了他們這邊,她只得嚥下這口悶氣。 老夫人冷眼瞧著母女爭吵,並不覺得解氣,反倒是生出了無盡的悲涼。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錯了。 扭頭望了一眼梅芳那邊,她溢位一絲苦笑。 秦氏還在氣頭上,瞥見老夫人在笑,見官差也走過去了,當即兇道,“你個老不死的,倒讓你瞧了笑話。” 老夫人平白無故又捱罵,怒懟道,“秦氏,你發什麼瘋?” “哼,我發瘋,是你找罵。瞧著我們母女生嫌隙,你心裡不知道多樂呢。”秦氏就是不依老夫人那抹掛在嘴角的笑。 她們兩人,到底是大戶人家調教出來的嫡女,懟來懟去,就那麼幾句反覆編排,再無別的髒話。 可縱是這樣,也讓老夫人極為委屈。 她這一生,何等風光,哪曾受到這樣的辱罵? 昨天被罵也就算了,今早又來,難不成,日後天天要如此? 如今,她沒有銀錢傍身、沒有大媳婦制衡、沒有一副好身體,對上兇相畢露的秦氏,只能落了下乘。 可老夫人到底是剛強的,豈容兒媳婦一再挑戰她的底線,當即硬氣地說道,“秦氏,日後我溝死溝埋、路死路埋,用不著你天天咒我。” “有意思。”秦氏冷笑,“有本事你也和我們斷親啊,那樣才是真正的溝死溝埋、路死路埋。” “你……”老夫人怒極,閉了閉眼,看向不爭氣的兒子。 見谷之遠只是如石頭一般坐在那裡,對嚇得瑟瑟發抖的孩子也不知道安撫一下,老夫人重重地嘆息一聲。 “罷了,既然你們要斷親,那就隨你們的便。” 說完,老夫人再次閉眼,等著他們寫斷親書。 “你,還愣著幹什麼?”秦氏用手指了指谷之遠。 “這、也沒有手帕寫斷親書。”谷之遠十分矛盾,想寫又不想寫。 “撕下你的衣襬。”秦氏不屑,想寫斷親書還不容易。 谷之遠看了看自己的娘,最終一狠心,撕下了一塊衣角。 流放路上,他照顧妻兒都自顧不暇,哪有精力管老孃。 要怪,就怪老孃不該跟大房說斷親。 若是大房沒分出去,如今他們也能著沾點光。 他剛才可是瞧見了,梅芳他們正在偷偷吃東西呢。 大將軍抄家時,梅芳母女肯定藏了錢的。 現在倒好,就是孃的一句話,人家吃香喝辣,他們喝西北風。 要怪就怪您自己,可怪不著兒子。 在心裡為這斷親找了足夠的說辭後,谷之遠將寫好的斷親書送到老夫人的手中。 “兒啊,你的手指不疼嗎?”老夫人瞧著那鮮紅的血字,差點暈厥,鎮定一番後,她能說出口的,唯有這一句。 沒有責怪,只有關心,谷之遠倒是一愣。 可斷親書都寫了,他能怎麼辦。 “笑話。”秦氏似一眼看穿老夫人的把戲,“上次我夫君給梅芳寫斷親書時,你怎麼不問問他手疼不疼?” 那一回,寫的字可比現在多,流的血也更多。 谷之遠的臉上,原本還有些愧色,聽了這句話後,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報應,都是報應。”老夫人的臉上,露出滲人的笑容。 “走,我們上那邊去,離老不死的遠一點。”秦氏牽著小兒子,往前走去。 谷之遠立馬拉著大兒子緊隨其後,還不忘用眼神示意谷盈盈。 早上本和秦氏置氣的谷盈盈,沒想到因自己扯出這些事,看了沒看老夫人一眼,低著頭跟上。 昨天還是一大家子人,今天就變成了孤家寡人,老夫人閉眼,流下了渾濁了淚水。 天大亮了,官差開始發鍋巴。 谷月收起發給他們的鍋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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