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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方已寂滅多年,韓一鳴猛然聽到錢若華提起大師伯,心中怒火升騰,喝道:“住口!”
這話一出口,韓一鳴便覺胸前背後同被重壓,壓得他險些喘不過氣來。
錢若華道:“韓掌門,這事你靈山是賴不掉的。我師父為何總用七環寶鏡看你靈山,便是要找到鶴翔道長的遺蹟。鶴翔道長並沒能進入輪迴,亦沒能寂滅得乾乾淨淨。他的靈氣依舊在這世間,至少前些日子,我師父看到了他的靈氣出現在你靈山所在的方向。”
韓一鳴沒想到錢若華居然將平波偷窺靈山說得這麼堂而皇之,氣憤已極,卻說不出話來,胸前背後兩種字元將他牢牢釘在當地,連一絲縫隙都無!
錢若華道:“韓掌門,我現下絕非信口胡說,我只是讓你知曉明白。鶴翔道長便是因了靈山而寂滅,雖說未必是你下的手,卻與你靈山相關,抵賴不得。鶴翔道長的靈氣我師父一直在找,甚而的數年都未見到,但便是那無名煉成寶劍前,我師父看到了鶴翔道長的靈氣出現,趕到那處去時,卻是從前紫裳道長的清修之所。”
“紫裳道長本是妖孽,但她既已寂滅多年,這一節我便拋開不說。但她的清修之所自她寂滅後就再也進去不到。我師父擔心你們再回去,當日就想將她的所在燒成白地,卻未能成功。靈山的修行果真獨到。她寂滅之後,她修行之地的門便再打不開了。結果我師父的擔憂都成了事實。你果然帶剩餘的弟子去到那處,並在那處存身。”
停了一停,他道:“鶴翔道長的靈氣出現在那方,我師父就趕去了,可惜沒能進去,沒能當面質問。若是當時能進入靈山,你們便無可抵賴!”
韓一鳴淡淡地道:“沒能當面質問,便認定是我靈山所為,不是誣指麼?你萬虛觀果真一切皆虛,隨意都能捏出個結果來逼迫我們認下麼?”
錢若華淡淡地道:“韓掌門,此事便是真的。沒有證據也不容置否。我師父也不是一定要指到你們頭上,可這事便是你們靈山所為,不指向你們,讓我師父卻指向誰去?”
韓一鳴還未說話,他又道:“韓掌門,有一事請教:前些日子,你們將鶴翔道長的魂魄如何了?真是這樣的深仇大恨,連魂魄都要煉化了麼?”
韓一鳴冷笑:“你也越來越會胡扯了,當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弟子呀!”
話雖如此,他卻心中一動,想起了無名煉劍時拋在爐火當中的葫蘆。
那葫蘆當中裝的就是鶴翔以及他門下弟子的魂魄!甚而那老鶴也在其中!
韓一鳴也鶴翔僅是一面之緣,就在他排入靈山那天,對鶴翔的過往也全無知曉!但鶴翔的死狀,他卻記得甚牢!
鶴翔是韓一鳴上靈山後最早寂滅的修道者,也死得最慘!
別的同道寂滅都會消逝得乾乾淨淨,只有他和他的門人弟子被魂魄骨骼一同抽離,只留下了皮囊狀的屍身,甚是可怕!
當日也有同道說過這是尋仇!但無人知曉他得罪過何人,更不能得知他為何死去!
現下想來,鶴翔道長必定與師祖有仇,才會死得如此之慘。
只是細算起來那時的星辰才轉世,還是個被符咒所困的嬰兒,還需得有人去救助,空有靈力不能使用,鶴翔之死也牽扯不到他頭上。
韓一鳴淡淡地道:“你所說的這些事,我一概不知。”停了一停,他道:“你休想將這些事扣在靈山上。鶴翔道長與我靈山有何牽涉,我靈山要置其於死地?”
說到這裡,他心中一動,對錢若華道:“你倒說說,凡事總有因果,你一口咬定我靈山弟子害了鶴翔道長,為何不說說我靈山弟子怎會一定要置其於死地?”
錢若華愣得一愣,道:“你靈山行事向來古怪,我怎知曉?”
韓一鳴冷笑道:“平波要對我靈山下手,就是有根有據,還能言之鑿鑿。我靈山弟子就算要對人下手,也要有根有據,有前因後果。似你這般對我們橫加汙衊指責,我們都未對你下過手,怎會對他下手?”
錢若華剛想說話,韓一鳴已道:“你可不要說你現下這樣就是我出手之故!你與平波對我下毒手時,我可沒跟你們說三道四。那可是你找上門來的,還害得我師姐寂滅了。你可不要說得自己好生無辜!你絕不無辜,我若帶了那許多同門來為難你,你早就沒有今日了!便連你我都沒有下過毒手,你想將鶴翔道長的死推在我靈山,那我就要問問你,他做了何事,以致於死得這樣慘?”
錢若華一時語塞,但他狡猾之極,片刻之後便道:“你靈山為魔道,行兇作惡還要有什麼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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