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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察覺衣裳**下方有如刀割尖刺刺入般的疼痛,韓一鳴低頭看時,不見身上有傷損,但疼痛卻實實在在,如同穿透靈魂般直痛到心底去。

他走入字元列陣後,一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這聲音也極之陌生,不知是萬虛觀的哪一任掌門,但這人的話聲卻極清楚:“入我法陣者留下命來。”

韓一鳴低頭看時,身上的衣裳已破了數處。他不認為這是一句虛言,這法陣乃是萬虛觀的根本,歷任掌門都注入了無數心血,所用的法術必定都精深之極,若是不能走出來就要永遠被困於其中。

只是這法陣並不完整,梵心燭火讓韓一鳴看到了前方的靈光,他便向著靈光而去。

但走得幾步後,韓一鳴身上的衣裳已經破了數處,有一截長衣下襬已破得只剩極窄的布條掛在衣角。

他又邁出一步,那截衣襬已被自他的衣角撕下,似有一隻無形的手將它自韓一鳴身上撕了下來。

韓一鳴眼看那截衣角落在了自己腳邊,他雖不知這法陣的端底,卻知不妙,正想要彎腰去撿拾,那片衣角卻已自他腳邊消失。

但是這片刻間,又有一片衣襟自他的衣裳上被撕了開來。韓一鳴此時已見自己身上破了開來的只是外衫,也就是靈山人人皆有的素衣,內裡的短打完好如初。

忽然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小聲道:“再破下去的,你的守護就沒了。”

靈山的素衣是他的守護麼?韓一鳴並不知曉,但這時他也無從問起,也不能去探尋究竟了。他依舊向前走去,他身上的素衣就碎成片片落在腳邊。

他也不再作撿拾的打算,看這情形,素衣就是碎在手邊他也不見得能拿到手中。此時他只想儘快走到如莘身邊,將她帶回靈山去。

他始終記得靈光閃爍的方向,順梵心燭火指引的方向他走出了法陣。走出法陣時,他身上的長衣已經破得只剩幾縷布條,走到最後一個療符消失,他都意外之極。

就算走出了法陣,韓一鳴也不認為這字元列陣是尋常法術,自己能走出法陣還有個原因就是做這法陣之人的修為有限,縱算是一派之長修為也有限,不能將法陣做到完美無缺,所以法陣之中有一道縫隙,這道縫隙須得用梵心燭火才能照見。

他雖走了出來,卻知換了他人可未必走得出來。萬虛觀的歷代觀主都知曉自己的修為有限,所以才將這個法陣用重重法術加固,書寫多種字元,就是為了彌補每一種法術的不足!

正想著,腳下透出道道紅光,韓一鳴低頭看時,紅光隱去,又有無數字符亮了起來。

只是這回亮起來的字元卻與先前不同,先前讓他疼痛的字元色澤深濃,而這時亮起來的字元卻是紅色。

韓一鳴立時明瞭,這時亮起的字元是這法陣的第二重,硃砂書寫的法咒。

縱算他不熟法咒,也知用硃砂書寫的法咒必定與墨符書寫的不同,只是他也不知不同在何處。但相同的是這時亮起來的硃砂法咒,對他而言依舊是天書,他依舊看不懂,不知其妙。

他頓住腳步,這時沒了先前那人的話聲,寂靜之極。

韓一鳴又在心底將梵心燭火唸了兩回,再沒有靈光閃爍,知曉這個法咒已不能借梵心燭火破去。

他再次在心中問:“星辰,現下該用何咒?”

星辰沒有回應,韓一鳴也沒有催促,小心審慎地把這個法陣看了又看。

硃砂法陣出現後,便與先前不同了,每個硃砂字元都發出紅光,將韓一鳴身周照得通紅。

硃砂字元雖不轉動,只靜靜浮著,光澤也不強盛反倒有點朦朧,但看得片刻韓一鳴竟有身處血海之感,放眼望去都是血色,說不出的不舒服。

星辰久久沒有迴音,韓一鳴卻不敢再等,平波到了何處了?他應當已經知曉來到了他派中,但他還沒有出現,是與星辰遭遇了不得回來?還是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只是還未回到此間?

他再四周看了片刻,不再作等待的打算,向前邁出一步。

片刻間,數道紅光直撲過來。韓一鳴連忙躡空閃開,卻覺背心劇痛,他還未低頭已見紅光自胸前透出,衣裳滲出血跡,轉眼已洇了開來。

韓一鳴看著衣裳出現的點點血跡,伸出手來,只見幾道紅光對著他的手直刺過來,他連忙收手,那幾道紅光沒有刺中消失,卻他的手臂也依舊有了劇痛。

韓一鳴本是手掌向下,這時翻過手掌來,只見掌心這一面有著數道傷口,這些傷口都湧出血來,他還是被紅光劃中了,只是不知是哪裡來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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