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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鳴默默無語,明晰見事犀利,他不禁嘆了口氣道:“師兄所言極是,這樣的利器必定不能在無名師兄手中。闢獬寶刀已是前車之鑑,那可是黃松濤前輩的鎮派之寶,如今如風如塵兩位師兄去找尋師兄就是為的這柄寶劍。”
明晰嘆道:“正是這事。”
韓一鳴道:“若無這柄寶劍,如風如塵二位師兄對靈山未必有這許多不滿。但就是因了這柄寶劍他們對靈山頗有非議。只是我如何才能將這柄劍拿到手?這柄劍不論是在哪位師兄弟手中都要好辦得多。便是在無名師兄手中我才無法。無名師兄對我們的言語聽而不聞,我不知如何才能讓這柄劍認我為主?”
明晰嘆道:“此事難辦,只難相機行事。黃前輩一生為那闢獬寶刀所誤,師弟也要小心才是。”
韓一鳴看著明晰,再次為他的一針見血驚異。
黃松濤為人和善,修為也不錯,但卻果真是被闢獬寶刀所誤。
他派中弟子雖平凡,但都極安份,算得上兩耳不聞派外之事只自己修行。
如風如塵修為再尋常不過,他們已是黃松濤門下的首席弟子,可見別的弟子都修為平平。
他們的修行與靈山不同,沒有靈山這樣奇異出『色』,但修身養『性』亦是修行且是最常見的修行。
也因沒有出『色』弟子,那闢獬寶刀便無人能用,鎮派之寶派內之人不能驅策,自然就會有人來奪取。
韓一鳴道:“師兄,莫非無名果真不是黃前輩派中弟子?”
明晰道:“自然不是。”
韓一鳴道:“難不成他是我靈山弟子?”
明晰又道:“也不是。他若是靈山弟子,那柄靈劍你便不用擔憂了,他只是與靈山有緣,不是靈山弟子。”
韓一鳴略有點失望,自從黃松濤去世後無名便來到靈山再也沒有離開過,他一直認為無名是靈山弟子,但明晰說他不是,韓一鳴竟想出聲辯解。
可是轉念一想,辯解又有何益?索『性』不再提。
明晰想了片刻,道:“師弟,我在無名鑄劍時聽到了慘號。你與我說只有一位師姐於鑄劍之先便以身祭了火爐,請師弟再想上一想,可還有別的師兄弟祭了爐火?”
韓一鳴瞪著明晰,這靈山之上只有他聽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號,別的師兄弟都未聽到,明晰卻聽到了!他吃驚之極!
忽然想到:“青石是否也聽到了?”但這話只在心頭一閃,未曾說出來。
明晰看他神『色』古怪,又問他:“師弟,莫非還有靈山的師兄弟血祭了爐火麼?又是哪幾位師兄弟跳入了爐中?”
他都聽到了麼?韓一鳴定定看著明晰。此時他才發覺自己對他知之不多。
實則明晰與韓一鳴相似之處便是誅魔弟子,不同之處僅是兩人入了截然不同的兩派。
靈山建成較晚,但靈山一建成便因與眾不同的修行,讓人高山仰止的修行之所和師祖的靈力高強成為同道人人眼紅之地。
梵山派源遠流長,算得上一個古老的門派,明晰到了梵山派後靜心修行,之後順利成為梵山派的掌門。
這著實與他本質相關,他似乎生來便是要當掌門的。
韓一鳴還記得初見明晰,那時的他寬厚溫和,有大師兄的風範卻無大師兄的狹隘與短視。
梵山派人人服他,師長都交口稱讚,連他當上掌門都順利之極。似乎一路平坦,但這時韓一鳴卻覺自己並不瞭解這位師兄。
明晰道:“師弟,我相信靈山在你的執掌之下絕不會對濫殺無辜,但那聲音可是極其可怕。”
韓一鳴嘆了口氣道:“師兄,我終於知曉這聲音不是隻有我一人聽到了。不錯,你聽到了那可怕的慘呼,我也聽到了。我還知曉那慘呼打何處而來。”
明晰道:“若無不便,還請師弟細說。”
韓一鳴便將自己聽到那慘呼說了一回,同時告知明晰道:“這聲音是自一隻只葫蘆當中傳出來。我發現之後在最後一隻葫蘆上做了個拘定法。但無名是法術不受之身,我的法術於他無用,他還是將那隻葫蘆扔入了火爐當中。現下我要找那葫蘆的來歷都無從找起了。”
明晰眉頭皺起,片刻之後方道:“若這事是真的,那想要知曉答案可要找到這葫蘆的來歷了。”
韓一鳴不懂鑄劍,眉頭皺起,道:“師兄,這與我師姐以身祭爐有何不同?”
明晰道:“這是兩回事。師弟,但凡異鐵靈精之類的物事都難以相熔,但每一種異鐵靈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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