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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紹武道:“你既想到了,便當說出來。只要是與師父報仇相關的事,你都應當實在說出來讓我聽一聽,或許你說的有理呢?”
那弟子嘆道:“師兄,我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只是想到,師父何等修為,被那仇人殺害時靈焰燒灼都沒能將那仇人奈何。我們的修為可不能望師父項背,只有單師兄與王位師兄煉出了靈焰,且二位師兄的靈焰怎能與師父的修為同日而語?又是師父寂滅後才煉成。師父尚為那仇人所害,師兄們怎能是那仇人的對手?”
周紹武愣了一愣,對著那弟子看了半晌,一聲長嘆,許久後方道:“那,依你說師父的大仇便不報了麼?”
那弟子搖頭道:“師兄,師父的大仇定當要報!師父視我如子侄,我怎會不報他的大仇?我只是希望師兄不要輕易下手,打草驚蛇。我雖修為低微見識也少,屠龍也沒去,現任靈山掌門我只見過二回,不曾說過話,也無往來。但就我看來,此人的修為必定極奇異。或許他的修為極高也說不定,雖說修行的日子短,可聽師兄們說了他在屠龍時的作為,此人的修為不可小覷。輕舉妄動不僅不能報仇,說不定我們都要先在他的手中。我們死便死了,只要得報大仇,死也瞑目。可若是搭上了性命卻不能為師父報仇,那我真是死也不甘心!”
周紹武看了他半晌,嘆了口氣道:“當日我們不曾下手,也就是顧慮到了這一層。靈山這小子不能小看,他親手砍碎靈山可見非等閒之輩。那時我們想的是過後好生修行,再找他報仇。這想法原也沒錯,卻沒料到那次之後,我們再想尋他難上加難。後來靈山重建,這小子行蹤便越發難以尋到,我們更沒了機會。”
那姓田的弟子道:“我聽說那黃松濤前輩的弟子也恨他入骨,咱們為何不與那黃前輩的弟子聯手對付這小子呢?我聽說他前些日子還收了些散修的同道在門中,但靈山除了他,別人都不足為懼,我們何不與黃前輩的弟子聯手對付這小子?”
聽到這裡,韓一鳴想起黃松濤來,連同他的弟子清風、明月與如塵都也一併想了起來。
也想起當日他們對黃松濤忠心耿耿,對無名百般忍讓來。
黃松濤在世時,對無名的無限容忍導致他的弟子怨氣難消,明裡暗裡都曾對黃松濤說過無名的不是。
但黃松濤對無名有著那許多期待,聽而不聞,以至於他過世後,他的弟子把這把邪火潑到了靈山上。
韓一鳴還記得清風與明月來靈山聲討無名,他們無視自己不能左右無名,也不在意靈山亦不能左右無名,將滿心憤怒都灑向了靈山。
在無名一事上,靈山何其冤枉!
又聽周紹武道:“師弟,若是師父還在,我們與黃前輩的弟子聯手自然不難。但師父寂滅了,我們想要與他派聯手就難了。他們想讓我們充當馬前卒去與那小子敵對,可我們沒有人能是那小子的敵手,哪還有與他們聯手的本錢?”
那姓田的弟子道:“他們不也沒有出色之輩麼?居然還嫌棄咱們麼?”
周紹武道:“唉,師弟,我們不也嫌棄他們修為尋常麼?咱們也想尋找能與那小子修為匹敵的同道為伍,只可惜咱們也沒能找到。”
韓一鳴默然聽著,陳如風與黃松濤的死與他有關卻也無關。
他至今都不知曉陳如風的寂滅怎會那般奇異?不僅讓他身臨其境,甚而他還因此受了傷。要說真與他無關,就他受的靈焰之傷他也沒法撇得一乾二淨。
他看向自己的手臂,如今靈焰之傷早已痊可,一絲痕跡也沒留下,但陳如風卻不能再活轉來,為他洗刷冤情。
可是說到冤情,韓一鳴又覺難以說明。
陳如風的寂滅不是他親手所為,便是到了如今,韓一鳴依舊覺得此事不是他的作為。但他卻在當場,雖不知原因,但他著實在當場。就此一點,別人若是指責他為幫兇,他也無可辯駁。
身在當場卻未阻止此事成真,與幫兇何異?
可若不與他相干,他手上的靈焰何來?若不是他親自對陳如風下手,他的手怎會被靈焰燒傷?
這事總讓韓一鳴覺得說不出的冤屈,他都不知此事緣何而起,從何制止?何談制止?
黃松濤的寂滅與陳如風不同,他寂滅時韓一鳴不在他左近,但韓一鳴卻覺虧心。
他著實操控了無名,讓黃松濤為靈山做了不少事,這是他與沈若復計議好的。黃松濤一一做了,雖不是驚天大事,但靈山卻因此得了喘息之機,黃松濤沒少擔平波的不滿。因此黃松濤過世後,韓一鳴心中很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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