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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鳴道:“師兄,要不咱們去看看?”沈若複道:“有何可看的,一、二百年修為了,還被咬成那樣,真叫活該。他若不搶羅姑的歇息之處,只怕也不會傷成這樣!二、三百年修為的人,不知謙讓,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韓一鳴忍不住一笑,陸敬新道:“嗯,那沈師弟在這裡歇息,我與韓師弟去看看。正好天也亮了,羅姑在白天一般也不用法術的。就全靠你了,小師弟,咱們走!” 沈若復“啊”了一聲:“師兄,我可沒說我不去看的!”陸敬新道:“你說了,你就是說了。你反正是不想知曉的,就不要去了。再者,羅姑一人在此,再遇上平波道長的弟子,那可是大大不妙的,有你在這裡,我們才放心。萬事就都交由你照看了,有勞師弟了。”說著,已騰空而去。沈若復一臉的懊喪,還未出聲,韓一鳴也跟著召出劍來,飛入空中了。對著這位小師兄,就是因了年齡相近,便會放肆些。 他們飛得甚快,韓一鳴又去過那方師兄養傷之處,趕上陸師兄,兩人不多時,已飛回小鎮。在僻靜無人的鎮外收了寶劍,這才走進鎮中來。此時旭日初昇,小鎮之內還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想來還要過得一陣,才會陸陸續續出門。韓一鳴引著陸敬新,穿過幾條小巷,順著那日走過的路途,先來到那小客棧門外。小客棧還開著門,一個小二滿面睡意,揉著眼睛,罵罵咧咧地道:“什麼人哪!哪有人一大早就叫人去請郎中的?不知藍忌諱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活該被咬,沒被咬死,都算命好了!” 陸敬新對韓一鳴看了一眼,韓一鳴知曉平波道人的弟子還住在此間,那小二說的就是方師兄及他的師兄弟,便點了點頭。指了指後院,要帶師兄到後院去。二人這裡才走開兩步,就又聽那小二罵道:“真是倒了八輩子邪黴了,住了這樣的客人,後院裡全是血腥氣,屠場一般,誰還敢來住呀!現下要喝西北風啦!”恨恨地在地上唾了一口,跺了跺腳。韓一鳴頗為意外,但腳下卻不停,引著師兄繞到後面,來到自己來過的所在,再悄悄潛入院中。 一進院中,一股濃濃血腥撲面而來,這便那小二說的血腥氣,十分濃重。不禁皺了皺眉頭。這院內除了平波道人門下弟子,只怕還真沒人敢住進來了,那血腥氣這樣濃,中人慾嘔,誰還敢來?二人這裡才進到院中,便聽門開了,一個人走了出來,韓一鳴與陸敬新都藏身在暗處,此時正是清晨,院中角落還有些黑暗,那人道:“不是小的要將諸位道爺趕出去,實則是咱們這是開買賣的,這院裡如今已沒人敢來了,幾位道爺也要體諒小的。小的可有一家老小等著養活呢!”只聽一個聲音道:“你不必說了,我們已然說了,我們的師兄病一好,我們立時離去。房錢一個子兒也不會少你的,說不成還會賞你。” 先前說話那人又道:“這位道爺呀,我哪裡敢指望諸位的賞賜?我只望那位道爺能夠早些痊可,我這店裡要是死過人,官府可是要來查封的,那都不必開了,請你們諸位行個好罷。”後面說話這人道:“這話你就不必說了,我知你害怕,但這個時節,你來這樣對我們說,不是要將我師兄推出去躺在街頭麼?我師兄倘若在街頭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你這店就能開下去麼?”話語中已有了威脅之意,這個聲音韓一鳴一聽便認了出來,正是那錢若華。 先前那人嘆了口氣,不再言語了,韓一鳴與陸敬新都看著他慢慢走開了去,想來也是頗為無奈,這時這夥人推是推不出去,別人卻也不敢住進來了,也真讓他為難。只是明明那方師兄只是被咬了一口,怎麼這院內搞得如屠場一般血腥氣濃重到了這一步?二人在暗處站了一陣,又聽一人自那屋內走出來,那錢若華的聲音跟在後面道:“快去快回,不論如何,先將那郎中請來才是,這樣的癱著,能好才怪!他若是不來,你就使些手段,弄了他來。”出來的這人應了一聲,穿出院外去了。 片刻之後,一個人又自穿堂過來,道:“師兄,我聽說鄰近山裡,有一位郎中,不是遊方的,著實好手段,要不要去尋他來看看?”錢若華自屋內走出來,道:“嗯,你去請來看看,對了,你跟我來,我先說與你,你與人家說過之後,若是那郎中能治這傷了,再帶來不遲,若是不能,也不必請了。省得來了之後,還驚嚇他們,搞得這裡都沒人敢來了。”二人一同走到穿堂之前去了。陸敬新先走到門前去,對著其中張了一眼,不見有人,便走了進去。韓一鳴連忙跟過去,也走入屋內。 這屋內血腥味更加濃厚,幾乎堵在了二人胸口,二人都被頂了個趔趄,住了住腳,摒住呼吸,這才向內走去。屋內倒也還算整齊,只是牆邊床前垂著半幅布帳,韓一鳴與陸敬新向床上看了一眼,只見那方師兄全然沒有了前天的模樣,他側面向外躺著,臉色蠟黃,雙頰深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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