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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來,韓一鳴已不再是從前那樣不諳世事,靈山如今只有星辰一枝獨秀,那麼這伏藏是為的他麼?星辰道:“掌門,若是我的,你肯給我麼?”韓一鳴道:“若是為你而伏,你只管拿去。”停了一停,道:“你何時來拿?”星辰道:“掌門,伏藏不是這樣簡單就能拿的。我若拿得不好,掌門灰飛煙滅。因此這是要等時機的。”
韓一鳴對著星辰看了半晌,道:“你是如何知曉我的伏藏是為你所伏的?”星辰道:“我自然知曉。”韓一鳴道:“你為何知曉?”星辰道:“掌門,天機不可洩露。到了時機,掌門不問我亦能明白一切,掌門何必心急?不如等一等,時機到了,掌門就會明白的。”若是從前聽到天機不可洩漏,韓一鳴大約不會往心裡去。但便是這瞬間,他忽然想起四海莊院那個道士來,他也說過這樣一句話。韓一鳴還隱約記得他吃喝時的淡然,不再問下去。
無名在火堆中翻了一陣,選了一塊大石出來鍛打,星辰目不轉睛看著無名,韓一鳴忽然覺得心中混沌,轉眼眼前的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似是立在了浩渺天際,而前方微有星光,一個聲音輕聲道:“你果真想好了?”這個聲音竟有些耳熟,只是韓一鳴片刻之間想不起來是何人的聲音,卻無疑是聽過的。
難道是星辰所說的時機到了?韓一鳴已經迫不及待要知曉天機,正想說:想好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道:“是,我已想好了。請師兄上覆師父准許我離派。”原來這話不是對他說的,而這清冷的聲音雖未聽過,卻有絲說不出來的熟識。
韓一鳴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忽然之前出聲的那個聲音道:“你就不念我們的同門情誼了麼?”那清冷的聲音道:“當來便來,當走便走。就請師兄上覆師父准許我離派。”韓一鳴忽然明白過來,這說話的兩人他見過其中一人,雖說那人已煙消雲散,寂滅許久了,但他的確熟知,那人便是江魚子,明晰的師父。而另一個清冷的聲音,是他耳熟能詳,卻從未謀面的師祖靈空。
師祖從未離他這麼近,從前說起師祖都是同門師兄或是師長們說起,他從未見過。其實就他看來許多師兄們都不曾見過師祖,就目前的師兄們來看,或許馮玉藻師兄見過師祖,別的師兄們都沒有見過。可就是沒有見過師祖,依舊聽過不少同道的傳說,可見師祖當年是何等的驚才絕豔,如同橫空出世,將一眾同道都遠遠的拋在後方。想起當年上到靈山,自己也被靈山的壯美所震驚,師祖空手建成靈山,便是他靈力的最強顯現。
想起從前靈山,韓一鳴不禁輕輕嘆息。忽然他眼前一花,天光顯露,已是清晨。青石蜷在地上睡得鼾聲四起,星辰卻沒了蹤影。不僅星辰沒了蹤影,連無名亦沒了蹤影。天火早已熄滅,在天火當中晶瑩剔透的各色異石都已又回覆石頭本相,與尋常的石塊一般無二。
清晨的涼風帶著涼意,韓一鳴不畏冷,看了看地上的青石,蹲下身來推了推他。青石睡眼惺鬆睜開眼來,韓一鳴道:“地上冷涼,你回屋去睡。”青石乖乖爬起來,韓一鳴帶著他向前走去。走不多時,眼前的濃霧散去,靈山的茅舍顯現出來。青石徑直向馮玉藻的茅屋而去,韓一鳴回到自己屋內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門外有人輕輕釦門,韓一鳴一下醒來,已近中午。門外有人輕敲,韓一鳴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拉開屋門,陸敬新站在門外道:“師弟,友人前來拜訪。沈師弟已請在他屋中了,師弟前去見一見罷。”
韓一鳴來到沈若復屋外,已聽到內裡沈若複道:“一路遠來,真是辛苦。”韓一鳴走到門前,只見那屋內坐了三人,一人自是沈若復。另二人身著葛色衣袍,一胖一瘦,胖些的年長,瘦些的年輕,卻是多時不見的何三思與他的師父無辛。韓一鳴愣了一愣,何三思已轉回身來,對韓一鳴道:“掌門近來可好?許久不見了。”
韓一鳴道:“一切安好。”對無辛行禮,無辛道:“我帶了一件東西來,你看一看。”他也不招呼,何三思笑道:“師弟,我師父獨居已久,不會客套,說話直爽,還請師兄不要見怪。”韓一鳴道:“我不見怪,師兄也別往心裡去。”轉身對無辛道:“無辛大師帶了何物來,我沒什麼見識,也不曾見過什麼寶貝,不知道看不看得明白。”
無辛自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竹管來,先咬破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圈。韓一鳴看時,那竹管色澤陳舊,一頭用泥封住,另一頭竹節依舊。但兩頭都押了符字封印,連同竹管上都有小小的符字。無辛畫好了圓圈,將那竹管一頭的泥封揭去,往那圓圈當中一倒。一條閃爍銀光,絲如髮絲的長絲自竹管中倒了出來。那長絲的尾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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