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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鳴心中一聲嘆息,明晰還是公正,沒有因自己的避而不見就對靈山有了偏見,也未因他們齊來說服就對靈山敵對。三人在此間坐等,與逼到他面前無異,他卻依舊不為所動。
錢若華笑道:“元慧掌門也是逼不得已。靈山掌門避而不見,我們又有這許多事想要請他解惑,元慧掌門也只是被逼不過罷了。”
元慧乾笑了一聲道:“明晰師兄說的是。我是太心急了,思慮不周。”
明晰道:“元慧掌門,事已至此,只求將來不要在如此便好。將心比心,若是他來對我們的同門師兄弟乃至弟子下手,我們如何忍得?韓師弟的修為想必同道都心知肚明,真要與我們為難會是難事麼?我們的同門師兄弟與弟子如何是他的對手?他尚且沒來為難我們,我們倒去為難他,於情於理都不合。這許多事還未有定論,不能就此將靈山歸為魔道。”
王青松嘆道:“明晰師兄,我師父已死在這小子手上,我不能認同你的話。”
明晰道:“王師兄,尊師寂滅的是一段公案,師兄要疑心是韓師弟下的手,我也辯駁不得。師兄,你手中若有實證,能證明尊師的寂滅真是韓師弟下的手,你只管拿出來,我也不會為他說一句好話。”
王青松嘆了口氣道:“明晰師兄,我只能與你說我們著實在他身上看到我師父的靈力。他與我師父往來不多,我師父寂滅後他身上卻有我師父的靈力,要說不是他下的毒手,我們都難以置信。”
明晰道:“師兄,可我知曉他也是第一時刻到你們派中來報信的!他若是對尊師下了毒手,何至於還來報信?那靈力過些日子便會消散,他過些日子再來,你們還疑得到他麼?他趕著來報信,足見是弟子對尊師安危的擔憂。如若不然,為何不過些天再來?”
王青松卻也不能反駁,又嘆了口氣,不言語了。
明晰道:“韓師弟與眾不同,但這果真不是將靈山定為魔道的依據。便是從前的靈山師長也都沒有惹事生非過,這一點各位都是有目共睹。莫非真是因為靈山太過出色,因此要將他們定為妖魔麼?”
明晰幾句話一說,外室幾人都道:“明晰掌門說哪裡話來?絕無此意!”
錢若華笑道:“明晰掌門所言極是。只是他靈山若不是心虛,何至於匿去無蹤?連明晰掌門都不得其門而入了。”
明晰道:“靈山如今比不得從前,因此從我們這些同道面前消失也是人之常情。若我覺得門派安危讓我有了顧慮,我也是要嚴守門戶,旁人不能任意來此的。莫非這樣各位也認為我是魔道?”
外面又沒了聲息。明晰接著道:“各位不要心急,找到韓師弟再說,靈山終有一日會出現,若是最終靈山果真是魔道,再下手也沒不遲呀!”
錢若華道:“只怕真到了那一天,我們都要敗在他的手上了!”
明晰道:“錢師兄,此事還有許多疑問。我總覺此事前後還有許多事是我不知曉的,因此我會去探究。待得探究完畢,果真是靈山為魔,我也是要與靈山為敵的。到時敵我相見,自有說法。而如今這樣不明不白,我不會與靈山為敵。師兄請回去上覆貴派掌門,若是平波前輩手中握有靈山入魔的證據,我自然不會再念昔日之情。”
停了一停,他道:“王師兄,若你們真有韓師弟害了尊師的實據,也請出示,我不能僅憑口說便將靈山定為魔道。”
元慧笑道:“掌門不必說了,掌門的心思我知曉了。若我有了實證,一定拿來給師兄檢視。告辭。”
片刻後,外室沉寂。韓一鳴雖聽不到聲息,也知錢若華等都已離去了,向星辰看了一眼。
星辰沉靜之極,一雙明亮的眸子只是看著一處,似對外室的話聲聽而不聞。
片刻之後,星辰伸手將韓一鳴一拉,韓一鳴已覺勁風直打到面前來。
那風裹挾著點點靈光,瞬間眼前都一切都扭曲得不成形狀。但星辰的拉扯來得極快,竟將他自那靈力之下拉扯了出來。
韓一鳴眼前光亮消失,連同那扭曲的屋子同時消失。
星辰出手快得令人不可思議,韓一鳴嘆了口氣,忽然發現自己能出聲了。
他正想說話,忽然聽明晰的聲音道:“我梵山禁地豈是你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
隨著他的話聲,一道靈光劃開黑暗,數道靈光已打到面前。
韓一鳴還未動作,一道青光閃過,靈盾已自他身後轉了出來,將這數道靈光都攔住了。
明晰這一手來得快捷不說,且打得靈盾上數記炸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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