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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宏波道:“元慧,這裡諸位師長問你是如何得知的,你從實說來罷!”元慧先對著眾人施了一禮,才對古宏波道:“是。”轉過身來,看了看韓一鳴,伸出手來,向著韓一鳴胸口一指:“韓師弟這裡,貼有一枚龍鱗。我前幾日見師弟身上隱有白氣,寶光閃爍,十分詫異。師弟背的鳴淵寶劍,乃是發出金光,這淡淡的白光與金光大異其趣,因而細看了幾日。後來再見了白龍,見白龍身上所放光澤與師弟身上光澤相似,因而斷定師弟身上有一枚龍鱗。”他口齒清楚明白,轉眼已說畢了,站在一邊。甚而不用別人向他解釋叫他來此是所為何來,似乎他一直便隱匿於此,來龍去脈都俱已知曉,露出面來只為說明此事。
韓一鳴聽他說得如此分明,心中不禁有些驚懼起來。竟不知元慧的目光是如此犀利,能看得如此分明。古宏波道:“好,此時連龍鱗所在之處都指得甚是明白了,就委曲你解開衣襟,讓大家看個清楚明白罷!”轉而對陳蔚芋道:“我這弟子,只是看見了這枚龍鱗,可不敢偷窺貴派,師弟萬勿誤會。”陳蔚芋道:“若是他看見了,那就不算是空穴來風了。師兄,你看是否讓一鳴解開衣裳來大家看上一看?”
盧月清道:“那是自然,多說無益。一鳴,你就解開來罷。也好讓大家看上一看,那到底是否如大家所想是一枚龍鱗?”韓一鳴伸手解衣襟,眼睛卻看著元慧,元慧雙眼靈動,迎上他的目光來,並不迴避。兩人對視片刻,韓一鳴解開衣襟,自己也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胸口肌膚完好,從前的傷痕早已不知所蹤。龍鱗、花瓣都沒了蹤影。只是心口上多了一抹深藍,深藍上押著一個銀白色並不圓滿的圓環。
眾人同聲“咦”了一聲,其中有失望,也有驚異。韓一鳴不禁暗道:“好在師父師叔們見機得快,不然這番我定然要闖大禍了!”心中一鬆,抬起頭來,依舊向元慧看去。只見元慧只是微微一怔,片刻之後又是面色如常,對著韓一鳴看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捉摸不定的探究。韓一鳴此時氣壯起來,來不及看他人,先便迎著元慧雙眼望去!
古宏波率先道:“這不是白師妹的封印麼?怎麼會在這兒出現?”對著韓一鳴看了一眼:“不知白師妹這封印之下,壓的是什麼東西?可否請白師妹來,將這封印啟開,讓大夥兒看上一看?”盧月清道:“這,怕是就不必了吧。”古宏波道:“很必要!出動白師妹的封印,下面必然是非凡之物,不知你靈山派這樣遮掩,為的是什麼?”
片刻之後,陳蔚芋道:“古師兄這樣說,似乎有些不大妥當。我來說罷,這枚封印,啟之不得。只因這枚封印之下封著的,是我靈山這名弟子的性命。這一啟封,他就不能再存活了。他年輕識淺,直視青龍尊者,為尊者千年靈光所傷,若沒我師妹,早已就沒命了。我師妹為此可是付出了幾百年的修為才算揀了他的性命回來!”一時之間,眾人都不說話了,韓一鳴面見青龍之時直視龍目人人皆知,直視青龍會受靈光所傷也是眾所周知,因而眾人都靜了一靜。
古宏波道:“果然如此麼?元慧你看如何?”神色之間頗為疑惑,向元慧看了一眼。元慧已不再看韓一鳴,垂首立在一邊,並不言語。韓一鳴已知古宏波實看不出其中之秘,只怕別人也看不出來。但元慧,卻有一雙獨到之眼,能見別人所不能見之事。心中越發小心起來,謹慎提防。
元慧並不言語,古宏波也就不再問下去。平波道人越眾上前,看了一陣,“哼”了一聲,狠狠瞅了韓一鳴一眼。只有江魚子仍舊皺了眉問道:“什麼樣的傷值得白櫻師妹費這樣大的力氣?你們不是拿這個來力氣意圖掩蓋吧?”陳蔚芋嘆道:“實不瞞師兄,一鳴南去之時,意外與詰利摩訶相遇,為他所傷,回到靈山,我們自然要為他治療。想那詰利摩訶何等修為法力,若不是有白櫻師妹相救,他也活不回來了。唉!若不是之前為了救他,已過於消耗了白師妹的許多靈力,這回連這點封印都不會留下了。哪知又直視青龍尊者,也是一鳴命大,師妹不惜精力,才救得這條命回來。對了,一鳴受傷嘛,平波道兄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你們可問平波道兄便是。”
詰利摩訶名聲響徹四方,這時說出來,自然更加讓人意外,一時眾人都紛紛去問平波道人,倒將龍鱗一事拋開了。陳蔚芋舌燦蓮花,接著道:“一鳴又是誅魔弟子,怎能見死不救?靈山可只有這一個誅魔弟子。詰利摩訶與平波道兄也是狹路相逢,大家大打一場,引動大自在天……”滔滔不絕,已將眾人都引向平波道人而去。韓一鳴不禁暗笑,對這位師叔那東拉西扯的本事佩服得五體投地。解釋也解釋得甚是清楚明白,雖說東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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