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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照樣又是四人一同晚飯,席間,元慧與司馬凌逸、劉晨星談笑風生,韓一鳴也極少插話,只是聽罷了。晚飯用過之後,劉晨星便邀約著司馬凌逸走開了。到了這一步,韓一鳴也知大師兄說的對,劉晨星邀請大師兄要麼是出於元慧的授意,或許只是因怕師伯不放心,一同邀請了來的,的確是陪著自己前來。既來之,則安之,元慧此時也絕沒有要與自己過不去的情形,韓一鳴頗為放心! 元慧待門人送了茶來,便將他們都遣出屋去,關上了房門。他走到桌邊,並不落座。韓一鳴正要說幾句感謝之辭,元慧微微一笑,道:“師弟,你且等一等!”韓一鳴收住了口,元慧抬起手掌來,右手食指在左掌之中輕快划動,似是寫了個什麼字,片刻之後伸手對著門一揮,門扉之上“啪”地響了一聲,門框亮了一亮。元慧又對著兩邊窗戶揮了揮手,窗戶也各自輕輕響了一聲,元慧這才坐下來,笑道:“好啦!師弟,你不用說客氣話了。我是有話要對你說,也防備別人聽了去,讓你不便,才封住門窗的。這下再沒人能聽到了。你有什麼話,你先說。你說罷了,我再說。” 他如此一說,韓一鳴便說不出來,本來也沒什麼要說。停了片刻,道:“師兄,你有什麼話,請說!”元慧兩眼看著他,停了片刻,才道:“師弟,你覺得明晰師兄怎樣?”韓一鳴心中奇異,元慧怎會在這時談起明晰?難道他要說的與明晰有關麼?不禁看了元慧一眼。可是明晰有什麼可說呢?他無論怎樣看,都是那個樣子,一成不變。 他想了片刻,才道:“明晰師兄很好呀!師兄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元慧道:“師弟,我提起他,自有我的道理!我並不是說三道四之人,若不是有緣故,我絕不會說到別人身上。我是問你,明晰師兄當了梵山派掌門,你覺得怎樣?”韓一鳴道:“嗯,很好!我四師叔曾說過,明晰師兄磊落之極,我雖沒什麼見識,可他真有一派掌門的風範,江道長很有眼光。” 元慧“嗯”了一聲,並不言語,韓一鳴說完這話便收住了口,也不再說別的。過得一陣,元慧道:“沒了?”韓一鳴十分訝異:“還有什麼?”元慧嘆道:“師弟,我之所以成為塵溪山掌門,乃是因先師在半途離世而去,恐怕派中無人掌管,臨去時將掌門傳到了我的手中。可是江道長並沒有……你明白我的意思,怎會在這個時候將掌門傳給了明晰?” 韓一鳴曾對此也頗為奇異過,當時大師伯曾對他言道江魚子從此可以潛心修行,又想起本派的師祖也是為了下山雲遊,將靈山掌門傳給了大師伯,便道:“江道長或許是想潛心修行,故而將掌門辭去,也是好事!”元慧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嗯,師弟說的有理,不過,我卻不是全然這樣想的!” 元慧神情冷靜,韓一鳴從來未曾見過他這樣。若是有四師叔陳蔚芋,韓一鳴會認為元慧的確是年輕才俊、絕才驚豔的男子。但是有了四師叔陳蔚芋,元慧在他眼中便全然沒有了這樣的光彩。他只能算是聰明機靈。他面目眾多,有機靈的時刻,也有狡猾的時刻,還有志得意滿的時刻,也有躊躇滿志的時刻,可韓一鳴還是初次看見他如此冷靜、清醒! 停了片刻,見元慧並不說話,忍不住道:“師兄,你是何看法呢?”元慧又過了片刻,才道:“江道長辭去掌門之位,固然可以清修,可是你不認為掌門傳給明晰師兄,有些巧合嗎?”韓一鳴不禁意外,梵山派的弟子也不在少數,可他能記得住的,卻是少之又少!便算是面目相識,也十之八九是呼不出名字來的。可是這眾多的弟子之中,明晰算得上是最為出色的,江魚子的掌門遲早是要傳給明晰的,這一點連他這眼拙之人都看得再清楚明白不過了,怎的元慧會說是巧合呢? 元慧並不以他的吃驚意外,只是嘆了口氣:“師弟,我也知梵山派的掌門,遲早會是明晰,可是我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快!也全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之下!”韓一鳴不禁奇道:“這樣的情形?師兄說的,是什麼情形?”暗自裡去細想這些時日以來的情景! 這些時日以來,並無什麼特異之事發生,他雖是渾渾噩噩,也沒聽說有什麼意外呀!若是有大事發生,他必然也會知道的!韓一鳴不禁有些想不通。元慧停了片刻,才道:“目前這樣平靜無波,江道長為何要傳掌門之位給明晰呢?”韓一鳴奇道:“平靜無波,便不能傳掌門之位麼?”元慧搖了搖頭道:“倒不是這樣說的!只不過,師弟,你修道時刻短淺,還不明白上一任掌門傳位給下一派掌門,總是要挑時候的!”韓一鳴道:“總不至於還要翻過黃曆,挑良辰吉日罷?” 元慧笑道:“嗯,有何不可呢?掌門傳位,也是大事了!一派之中,掌門易位,乃是滅頂之災外的頭等大事了!不是麼?”他如此一說,韓一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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