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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鳴聽得半懂不懂,陳蔚芋道:“比如他問你可是我盧師兄的弟子?但他心中所想,若不是你是否他梵山派弟子?便是你是否願入他梵山派?你哪裡聽得見他的心聲,自然回答‘是’,那就是你親口否認了靈山派,從此是他梵山派弟子了,跪下本就是拜師禮節,你應了‘是’不說,還跪拜過他,他便能掌控你了。只不過他先前口頭問的,乃是你不會將他先前的言語說與我們知曉罷?你一點頭,他心中早將問題調換過了,因此你著了道兒。” 韓一鳴早知江魚子對自己施了法術,卻是不明白他施了何術,此時一聽,不由得暗道:“還好!”雖說自己不知他會做什麼,但對他,總是反感,因而也是倔強,並不曾跪下去。此時聽了後果,知道了這背後的真相,不禁有些後怕。他可不認為背棄靈山是件好事,背棄靈山再改投梵山派門下,更不是什麼好事。雖說梵山派明晰看上去便不似他的師傅江魚子這樣讓人噁心,但明晰的好,並不能成為他入梵山派的因由。 舒了口氣,正要說話,忽然眼前一亮,一片白光透入樹林來,如雪光一般耀眼明亮。韓一鳴一愣,陳蔚芋已道:“白龍!”他話音未落,韓一鳴胸口一熱,一點滾燙,自心口而起,向外延伸開來,全身都熱了起來。白龍的龍鱗在他胸口發燙,果真是白龍。韓一鳴大吃一驚,他來了麼?他來這裡幹什麼?正自疑惑間,白光已消失,天空之中隱約有無數道人影劃過,向著一個方向而去。 一道紫光一閃,陳蔚芋道:“一鳴,咱們也出去罷。”韓一鳴這才發覺紫裳已沒了蹤影。隨著四師叔走出樹林來,果見林外空地之上,本來熙攘的人頭已所剩無幾,盧月清正對著天邊眺望,靈山弟子圍在他身邊,問個不住。韓一鳴心中牽掛著白龍,不知他可能逃過這許多人的追蹤?正在胡思亂想,猛然覺身上沉重起來,似有什麼壓在了身上,抬起頭來,天空已是一片昏暗。 忽然昏暗的天空裂開了一條長縫,那條長縫的邊緣有一道金邊,那金邊便似眼眶一般,慢慢開啟了來,在金邊的中央,一隻巨大的瞳孔向下望來!那隻瞳孔是色澤金黃,韓一鳴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青龍!只有青龍,眸子能有這般大!也唯有青龍,才能不顯真身而讓眾人如被泰山重壓。忍不住悄悄向師門眾人看了一眼。 果見師父師叔都抱拳施禮,師兄、師姐們都跪倒在地,他們默然低頭,不看那隻眼眸。韓一鳴霍然發覺自己也是跪在了地上!青龍現首不見尾,已將他們全部都壓倒,無人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青龍一出現,韓一鳴胸口便越發熱了,韓一鳴不知這可是白龍所為?雖說之前他是一意要幫助白龍的,但此時卻有些心驚,不知青龍可會看出白龍的這小小把戲?若是看穿了,只怕不是他一人性命不保,還要連累師門眾人了。 心中惴惴不安,禁不住悄悄向左右看了看。好在片刻之後,天空之中的巨大眼眸閉了起來,那道縫隙越來越窄,最後合攏,連那道金邊也消逝無蹤。身上也輕快起來,青龍,已自他們頭頂飛開,不知所蹤了。韓一鳴鬆了口氣,站起身來,盧月清道:“師弟,師妹,你們先走,先去尋到諸位道友,我稍後便到。” 陳蔚芋、趙浩洋與白櫻都先行帶路,飛入空中去了。韓一鳴正要召出鳴淵寶劍來,忽然盧月清道:“一鳴,你且留下。”將他叫到身邊,看著靈山眾人去了。待得這裡走得只剩他們二人,盧月清道:“一鳴,你胸前是怎麼一回事?” 韓一鳴嚇了一跳,他本以為白龍在他胸前放下那枚龍鱗,無人得知。想來也對,白龍法力高強,又設了迷津結界,別人難以知曉。哪知這時師父卻直問過來,韓一鳴素來老實,對著師門,更不敢欺瞞,但也不知說出來是福是禍,不免有些躑躊。 盧月清道:“一鳴,你在想什麼?難道你以為這事果真是天知地知,你知他知麼?”搖了搖頭道:“你自有是非善惡,不必我多說。不說你與白龍私下見面,便說你身上多了異樣之物,自然會有異常光澤。雖說時現下還無人發現,但時刻長久,瞞得了誰呢?”韓一鳴道:“弟子並無欺瞞師門的打算。只是當日二師伯說過,我應承了別人,便不能說出來。因而弟子不知從何說起。”盧月清默然,片刻之後,道:“那你知他是何人了?” 韓一鳴點了點頭,盧月清道:“我先告訴你,他勢必逃不脫的,你這樣做,也是罔然。你身上發出淡淡龍光,全因他留在你身上的東西而起,必定是騙不過青龍的。只不過青龍乃是東方之主,不屑與你我這樣微塵計較。何況只是一片龍鱗,青龍殺了他,這片龍鱗便會自你身上脫落,它全然不會將你放在心中。不過也好,青龍也不會為難我們,它高高在上,看你一眼,便知你的靈力,非自己所能。你既不能,便不是你所為。但你卻是幫不了他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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