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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韓一鳴卻開不了口,魔星的一舉一動他都記得,在腦海中翻來覆去。可是到了口邊,卻是說不出來。不得不佩服他的法術,他都離世這麼久了,他還是不能說出那天的一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靜了一靜,問明晰道:“師兄,你誅魔的時候,是怎樣的?”自己的過往開不了口,便開口詢問別人的經歷。雖說他也深知與明晰並不廝熟,冒然便開口過及他的過往,十分無禮。但他哪裡還顧得上這許多,心中疑問盤旋已久,好容易有人與他相似,自然想詢問一番。 明晰頓了一頓,望著不知何方出了片刻神,緩緩地道:“師弟,我不記得了!”韓一鳴不禁默然,他對自己的誅魔時刻,記憶猶新,可卻是說不出來。明晰卻是不記得,真是讓人意外的不記得。誅魔時刻於誅魔弟子來說,與眾不同。也是從此不同以往的間隔,怎能不記得?心中失望,微微嘆了口氣。明晰道:“師弟,說來也怪,我全然不記得那時是怎樣的,只是後來聽說我意外殺了一人,這個人是魔星!”他微微嘆息,頓了一頓,又道:“除此之外,我再也不記得什麼。之前的點點滴滴,以及在塵世時的樁樁件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之後的時光流逝,也是再明白不過。只是那個時刻,我卻不記得了!連他是樣子,在我心中,都是模模糊糊!” 韓一鳴不禁啞然,想來他也是頗為難過,漫漫一生之中,總有些時刻是空白。但這樣常人都不易忘記的時刻空無一物,確實讓人十分遺憾。不過遺憾似乎總是難免,明晰是不記得那非常時刻,而他卻是牢牢記在心中,成為一個永不可知的秘密。說不出來,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也是遺憾! 但見明晰明朗的面容似有淡淡的失落,忍不住道:“師兄,記不起來,也有記不起來的好處。”明晰微微一笑,道:“師弟說得很對。”轉而對他道:“你可還記得你的誅魔時刻?”韓一鳴一愣,點了點頭,明晰也點了點頭,道:“記得有記得的好!” 兩人都不說話,片刻之後,明晰抬頭看了看天空:“師弟,時刻不早了!”韓一鳴頗不想出去,明晰也不相強,道:“那,我先行一步了!”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衣衫,輕輕拂去衣衫上的塵土,不知為何,韓一鳴總覺他身上有一道淡淡的白色光暈,連他身上的土黃色道袍,都比別人身上的明亮些。明晰向著來處望了一望,與韓一鳴招點了點頭,便向林外走去。 韓一鳴眼望著他離去,輕輕嘆了口氣,轉頭對著太陽沉落之處望了一眼。天邊已滿是似血夕陽,輕風拂過樹稍,一陣陣涼意浸漫上來。忽然眼前一黑,轉瞬又變為光明,只是光明之後,眼前的一切,都有些異樣了。韓一鳴只知不對,卻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心中一緊,站起身來,也順著明晰先前走過的路走去。 走了一陣,便見前方已是樹林邊緣,想著要與林外的烏合之眾匯同,不禁暗自皺了皺眉頭,壓下心中厭惡,側身自樹林之中走出。一走出來,便吃了一驚。他只道越過這幾棵樹木,便到了林前空地,師父師叔與師兄都在空地邊緣歇息。哪知越過這幾棵樹木,卻見前面依舊是密密樹木,悽悽芳草。他先前厭惡林外眾人,拔腿便向內走,竟不知自己不知不覺間,走了這樣遠。也不在意,依舊又向前走去。走了一陣,前方已見樹木稀少,陽光透入,便向前走去,此時太陽已向西斜,陽光射入樹木間隙,樹木邊緣猶如披上了一層金色外衣。 韓一鳴側身自林中而出,卻又是大吃一驚,只見眼前還是層層林木,並非樹林邊緣,不但沒有師門眾人的身影,連那群烏合之眾,都一個不見!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他明明記得樹林之外便有百來人,這許多人聚在一起,總是十分熱鬧。回身看了看身後,也還是鬱郁森森的林木,搖了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這回留了個心眼,左右望了一望,這才舉步向前。他雖本事不濟,但之前尋訪魔星,隨著師伯師叔奔走,這辨識方向的本事卻是不差。忽然心中一動,拔出鳴淵寶劍來,伸手自身邊樹上摘了一片樹葉下來,在劍刃上一貼,再揭了起來,隨手扔在地上,這才向前走去。 他心中有了疑慮,便走得慢了些。兩眼不停向身邊細看,走了一陣,又見前方透入陽光來,已鄰近樹林邊緣,這回分外留意,定了定神,才自樹林之中走出。一走出來,便默默無語。面前還是層層樹木,他又站在了樹林當中!韓一鳴驚疑不已,在原地站了一陣,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定了定神,拔出鳴淵寶劍,伸手在貼過樹葉的地方輕輕一點,鳴淵寶劍劍鋒顫動,“刷”的一聲,脫手而出,向上飛起,帶著一道金光,直向前方而去。韓一鳴連忙跟上,眼睜睜看著鳴淵寶劍懸在自己前面一丈左右的空中,劍尖對著一片樹葉,細看那片樹葉之上,有著淡淡的紫金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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