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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了一陣,這才聽到那邊有人哭喊。抬頭一望,只見各派都已將被白龍掃倒的弟子抬到了一邊,死的死,傷的傷。畢竟白龍乃是靈物,那長尾過處,何人能擋?只是有一方哭聲最大,仔細一看,一群灰衣人圍在一邊,哭喊不住! 韓一鳴正自奇怪,忽然見元慧也在其中!猛然想起這些人都是元慧的同門,再看他們都圍成一堆,與別派弟子各自將師兄弟抬到一邊全然不一樣,正在疑惑,忽然聽到有人在旁邊小聲議論:“古師伯要是真的仙去了,塵溪山會交給誰呢?”韓一鳴大吃一驚,向身邊一望,只見是兩張不識得的面孔,但都身背寶劍,深知也是同來的師兄弟。向元慧那邊望了一望,不便過去,向兩人看去。二人全然不曾注意他,其中一人小聲說道:“不是會傳給大弟子麼?”另一人搖了搖頭:“我看未必!只怕該是傳給元慧師弟罷!你若不信,咱們打一個賭。” 先前那人道:“賭什麼?”韓一鳴哪裡還聽得下去,顧不得打斷二人說話,先叫了聲“師兄!”對二人施了一禮。二人都轉頭來看他,道:“原來是靈山派的小師弟!請問師弟有何見教?”這二人彬彬有禮,韓一鳴向塵溪山眾弟子看了一眼,道:“二位師兄說的古師伯,他老人家怎麼了?”那二人向他看了一看,又上下打量了一回,神情態度都頗有些意外。韓一鳴不知他們如何會是這般神態,訥悶不已,其中一人道:“這位師弟,你不知古師伯被那妖龍打中要害了麼?” 韓一鳴大吃一驚,猛然想起白龍的龍爪自元慧面前那人胸前抓了進去,自己明明看見他胸前流下鮮血的。原來那人便是古宏波,元慧的師父!韓一鳴向那邊又看了一眼,道:“沒有,沒有救了麼?”另一人道:“ 小師弟當時也在場中呀!還與妖龍對峙了呢,怎地沒看到麼?這可不敢說。各派師長都過去了,要看古師伯的造化啦。那條妖龍雖說還未成龍,但也是厲害非常呀!虧了是古師伯,還能挺到現在,要是咱們,早就被抓得神形俱散了。” “妖龍”二字聽在耳中,真是刺耳刺心!韓一鳴頗有些聽不下去,一咬牙,將這兩個字置之不理,四周一看,果然只見門人弟子,不見了各派師長,細心一望,果然望見那人叢之中,有素衫一閃,想來是本門師長,心知二人所說不假。一時之間也不知不覺向那邊望去。卻是望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二人自在一邊約定打賭,全然不在意他在一邊。 晚些時候,師父與二位師叔一同回來,韓一鳴見師父臉色微有些凝重,那到了口邊的話又忍住了。又見師兄弟們都不出聲,越發不好開口了。向那邊再望了一眼,除去梵山派弟子嘈雜的聲音,其餘各派都悄然無聲。韓一鳴心頭所想,也是那二人先前所說。但看師父師叔們的神情,已知古宏波道長是回天乏術了,不必再問。但不知是誰從此執掌塵溪山掌門? 不多時,塵溪山的弟子前來拜見。元慧首當其衝,走在幾位同門之前,對著盧月清、趙浩洋與陳蔚芋欠身行禮,他身後的幾位同門,卻都是跪下行禮。韓一鳴不必發問,只站在一邊看,便已知塵溪山掌門果真是傳給了元慧。不由得細看了元慧兩眼,元慧滿臉都是哀痛之色,卻讓韓一鳴有些不寒而慄。他的沉痛哀容之下,微微透出些志得意滿來。哀傷之下的得意,不免讓人有些驚怕與心寒。但願是自己看錯了,看花了眼。 元慧行過禮後,直起身來道:“弟子前來拜謝先前靈山的師長們對師父的救扶。”說著,舉袖拭淚,整了整衣裳,便要跪下行禮。盧月清連忙攔住:“元慧,你如今也是一派之長了,不要行此大禮。你不必客氣,我們與你師父也是幾百年交情,哪有看著不管的!”元慧便不再堅持,涕淚交加地又說了些感激言辭,這才帶著他門下弟子同去拜謝別的門派。 元慧走了開去,靈山眾弟子也散開了。韓一鳴向著元慧背影看了一眼,正欲走開,卻聽四師叔道:“師兄出手太快,何必扶他?要是我,便絕不伸手扶他。你看他那得意之色,欲拜不拜的樣子,不如不扶。真讓他拜上一拜,又會如何?你好歹也長他一輩!”韓一鳴心中一凜,四師叔最是聰明,既然四師叔也是這個看法,自己便不是眼花了。向四周師兄們看了一眼,只見師兄們都置若罔聞,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心知師兄們不曾聽到,便悄悄在一邊聽著。 盧月清道:“唉,師弟,我也深覺古師兄將塵溪山交與元慧,似有些不妥。塵溪山門下弟子比元慧修為出色的多了,單說大弟子傅星辰,各色各面,都只有比元慧出色的。但他臨終卻將這位子傳給了元慧,唉!這真叫人意外。”陳蔚芋道:“你看元慧走路帶風、雙肩搖擺、腳跟輕忽,師父曾說這等人最是轉面無恩。果然不錯,師父才離世,他便有些按捺不住的喜悅了。所以我才說師兄不必扶他,殺殺他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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