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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複道:“唉,小師弟,你這些天也太混沌了罷,此事早就人人皆知,怎麼你倒是才知道?不瞞你說,我們不止知道江道長要辭去掌門之位,我們甚而知道梵山派的下一任掌門是誰。”韓一鳴眨了眨眼睛,看看顧清泉又看向沈若復,二人面上神情平和,一看便知絕無虛言,愣了一愣回過神來,忍不住問道:“江道長的掌門傳給誰?” “明晰。除了他還能是誰?也還會有誰?”沈若復淡淡地道。韓一鳴只覺鬆了口氣,明晰,自然是明晰!且不說江魚子在言辭之中透露過要將掌門傳給明晰的意思,單看他對明晰的欣賞與著意,誰都知道會傳給明晰。不禁想起從前四師叔對明晰的評斷,嘆了口氣。 顧清泉與沈若復對望一眼,沈若復先道:“師弟,你就是要來與我們說這事麼?”韓一鳴“嗯”了一聲:“也是,也不是。”顧清泉與沈若復都“哦”了一聲,待他接著說下去。韓一鳴停了一停,道:“嗯,二位師兄,我想請你們和我一同去梵山派觀禮,不知二位師兄意下如何?”顧清泉道:“小師弟,明晰接任掌門,的確是大事。可是,我們怕是不能前去觀禮道賀。前去觀禮的,都是各派的掌門與大弟子,其實前去梵山派可不僅止是觀禮,也是去承認明晰從此便是梵山派的掌門。我們倆……”他和沈若復對看了一眼,接著道:“靈山的掌門是我師父,靈山的大師兄是司馬師兄,因而要去,也是我師父與大師兄同去。若是我師父也帶你同去,你只管去便是了,我們,我們便不去了!” 韓一鳴嘆了口氣:“師兄,這個禮數我也知道的。不過,我收到了江道長請我前去的一道結緣帖。我獨自一個人前去,對各派的師長都極為無禮,因此我想請二位師兄陪我同去,便算我們是弟子一輩的……”話音未落,已見顧、沈二人眼睛睜得溜圓,幾乎要跳起身來,異口同聲道:“你,你收到了結緣帖?!”韓一鳴老實答道:“是!” 兩人怔怔看了他片刻,沈若復先跳起來,兩,快,給我看看,我還沒見過什麼是結緣帖呢?”顧清泉愣了一愣,也道:“真的麼?”韓一鳴聽他倆這樣大聲,不禁向著門窗都瞟了一眼,不知這樣大聲可會傳得院中人盡皆知,也不知顧師兄這拘定法可真的靈驗?他略一猶豫,沈若復已急道:“小師弟,你就拿出來給我開開眼孔罷!可憐你師兄我,還真沒見過呢!”眼巴巴望著他。韓一鳴紅了臉,自懷中取出那封結緣帖來,他們早已伸手過來搶了過去,開啟來細看。 韓一鳴這裡提心吊膽,大師伯只留下他來,私下裡將這結緣帖交給他,顯然便是因此事不宜張揚。二位師兄這樣大呼小叫,若是那拘定法不靈,便會傳揚開去。這時又正值晚飯之後的清靜時刻,多有師兄在外面院內納涼。這裡這樣大聲,只怕外面早已聽到了。他看了看門窗,細心聽了一陣,屋外並無聲息,這才放下心來。 回過頭來,顧清泉已抬起頭來,對他笑道:“單獨前來相請,江道長很看重小師弟呀!”沈若復則是滿面紅光地道:“乖乖了不得!真氣派!”忽然轉過來問他道:“師弟,你真是讓我與你同去麼?”韓一鳴道:“請二位師兄和我同去,我是靈山最末一名弟子,單獨去觀禮,只怕會惹人非議。”顧清泉道:“嗯,我陪師弟同去,也算是去看看明晰師兄!”沈若復卻“哦”了一聲,嘆了口氣道:“師弟,不是我在你面前擺做師兄的架子。你獨自去也罷,我們陪你去也罷,非議是在所難免了,你可要想明白了!” 韓一鳴不禁默然,連靈山都不止去他們三名弟子,更何況別派還有弟子隨同師長前去,這場非議真如這位小師兄所說,是在所難免了。沈若複道:“師弟,我與顧師兄是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可是我們不說別人便不知道麼?”韓一鳴嘆了口氣道:“師兄說的對,因而我拿了這張結緣帖,倒似拿了一個燙手山芋,扔也不是,拿也不是!” 顧清泉道:“你倒不必這樣擔心,沈師弟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心裡知道便好了,至於有多麼難,我看也未必。凡事只有你心裡過不去,才是真正的過不去。你放在心上,才真叫做放在心上。放在別人心上,你全然可以不必去管!讓他們去牽掛著好了,還省得你牽掛了!”沈若複道:“著哇!我是看你素日裡總是心事重重才說這話的,你要是看得開些,不將這個放在心上,我都不必提醒你。換了是我,今晚就把這結緣帖結結實實貼在門上,反正別人總是要說的,人各有想法,我哪能左右?索性放在明面上,正大光明地讓他們說去!讓別人憋著氣去,我可不氣!” 他一語未了,顧清泉已道:“好主意!來來來,我替小師弟把它裱在門上。大家來個開啟天窗說亮話,不用藏著掖著的!反正小師弟一出門,便眾人皆知了!”說著,拿著結緣帖,眼睛四處掃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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