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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鳴對這本秘書好奇得難以抑制,伸手接過書來,平平攤在左掌之上,向大師伯看了一眼,伸手揭開書頁,向上看去。 面前仍舊是一張白紙,韓一鳴心中忐忑,伸出手來,慢慢在書頁之上點了一點。白紙之上,並沒有什麼顯現出來,韓一鳴又伸出手指,在書頁之上點了一點,白紙依舊是白紙。沒有字跡顯現出來,也沒有筆劃浮現。韓一鳴不禁有些喪氣,轉頭對大師伯道:“師伯,弟子……”忽然見大師伯兩道雪白的眉毛擰起,兩眼盯在自己手中,眼中顯現出驚異之色來。立時收住了嘴,不再言語。只見大師伯兩眼盯著自己手中的書,神情越來越專注,忙向手中的書上看去,可是自己眼中手上的秘書依舊是一迭白紙。 韓一鳴定了定神,小聲道:“師伯,師伯!”秦無方猛然回過神來,對他看了一眼,眼神全然不是平時的溫和清澈,而是犀利、沉鬱,他不禁被這眼神嚇了一跳,呆呆站著。秦無方素來都是和藹可親的,韓一鳴從未見大師伯改變過神色,便是青龍來到面前,實實在在的威脅到了面前,都還是一如既往的神色平靜。乃是那種天地崩於面前都毫不動容之人,格外讓人安心。此時見大師伯神情變動,不由得他不吃驚! 不過只是片刻,秦無方的神色便和緩下來,向韓一鳴看了一眼,道:“一鳴,你要說什麼?”大師伯是向來都不發問而能得知別人心中所想之人,韓一鳴愣了一愣,道:“弟子,弟子什麼都看不到。”秦無方微微搖頭:“嗯,是的,你還看不到。”又向他看了一眼,這回神色之間卻多了些許探究,韓一鳴哪裡經得起這樣一看,頗為侷促不安。卻聽秦無方道:“一鳴,你果真看不到麼?再看看。” 韓一鳴道:“是。”先將秘書合了起來,將秘書夾在雙掌之中,寧定片刻之後,再將秘書平放在左掌之上,輕輕揭開一頁。還是那頁已經有了歲月陳舊色澤的白紙,韓一鳴定了定神,右手食指向著白紙上點去。忽然白紙之上,現出一片朦朧來,韓一鳴手指離白紙還有幾寸間隔,已看白紙上朦朧有了什麼影跡,連忙收住手,對著那片朦朧細看。 這片朦朧雖說也是白色,但下方卻隱隱約約透出些許字跡來,他看了半天才能認定那是字跡。起初他還以為那朦朧之後,躲藏著許多人。連耳中都似乎聽到有人聲,可是側耳傾聽,卻聽不到任何!靜心看了片刻,那朦朧後面的動來動去的眾人忽然不見了,卻在那朦朧的邊緣看到一捺。字跡本是墨黑,可這片朦朧卻太過濃厚了,連墨色都透不出來。韓一鳴不禁專注向下看去。忽然,眼前一花,那本來看得到的一捺,也沒了蹤影! 再向秘書上看去,就只餘一張白紙,別的什麼都沒了。抬起頭來,秦無方道:“一鳴,你還是不能看到!”韓一鳴道:“師伯,我只看到了一筆。”秦無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韓一鳴將秘書還給大師伯,忽然問道:“大師伯,這本書會自行記載自行書寫麼?”秦無方道:“自行記載是沒錯,不過卻不是自行書寫。”韓一鳴不禁問道:“那是何人書寫呢?” 秦無方看了他一眼:“一鳴,各人的經歷與從前過往,不是各人自行書寫麼?”韓一鳴一愣,秦無方又道:“自身的經歷,豈是別人能幫你書寫得了的?都是自己書寫的!”韓一鳴不禁向著秘書又看了一眼,秦無方道:“你的經歷,也是由你自己書寫的。”韓一鳴忍不住想要說:“若是任我書寫,我可不會讓自己遇上強盜,可不會讓父母就……” 卻聽秦無方道:“一鳴,所有人的經歷都是自己書寫的。你也如此。”韓一鳴那已到了口邊的話便說不出來,儘管那句話在心中起伏不定,卻說不出來。秦無方道:“一鳴,你的過往,我俱都知道。我不是怪你,也不想再說什麼,都已是過往了,說也無益,徒增傷心。我只是告訴你,人生在世,意外難免。你能指望著別人無所不知地來幫助你麼?”韓一鳴不禁默然,秦無方道:“與其指望別人來救你,不如自己想個法子救自己。”韓 一鳴愣了一愣,卻再也說不出話來,瞬間淚水瀰漫眼眶。 他站了一陣,秦無方道:“今日咱們不說了,你先回去罷。一鳴,我並非有意說起令你傷心的過往來。我只是想告訴你,凡事都只能靠自己。自己有力,可以傾盡全力去相助別人。可是別人對你的幫助,你不能指望!”韓一鳴一聲都不敢吭,生怕自己一出聲,就會痛哭出來。站在一邊,連頭都不敢點,只要一點頭,淚珠便會滾落下來。他強抑自己的傷心好一陣了,但那無窮無盡的心酸難過,卻隨著傾巢而出的淚水,直撲上眼眶內來。 秦無方道:“即便是老天有眼,但世間百態,也要這隻眼看顧得過來,才能照管得到。因此你不能總是期盼著別人出手相助,卻一定要傾盡自己的能為,去相助別人。所以救人如同救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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