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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二、離體
韓一鳴笑道:“這才叫修行。”何三思笑道:“師弟過獎了。不過我的同門的確是純樸得讓人意外。”他停了一停笑道:“我之所以說純樸,師弟見了,便知曉了。我同門之有位師妹,十幾年前便出來雲遊,本來也是要精進修為的,但幾年之前,這位師妹與我們斷了音信,本來麼,斷音信也沒什麼意外的,她本就是出來修行的,說不成到哪個無人所知之處去精進了。當時我們門也沒多想什麼,但前些天,我卻意外得知,這位師妹是被平波囚禁了。於是我便一直呆在此間。”
韓一鳴聽到這裡,心一動,卻又忍住了。何三思道:“韓師弟是見過我師妹的。我這樣說,並不奇怪,我師妹有幾樣異樣的本事,其一樣,就是靈力離體,她能將她的靈力自身上剝離出來而不損自身分毫,這一點,我還未見何人能夠做到。但我在韓師弟的手上,卻見到了這本來屬於我師妹的靈力”
說著,他伸手一指,正指著韓一鳴的左掌。韓一鳴也不驚異,只是看著他,他道:“師弟,你左掌內禁錮了我師妹的靈力,這令我十分意外,我不知師弟自何處拿到我師妹靈力的,我在平波道長的萬虛觀外,覺察到了我師妹的靈氣,十分微弱,我雖不知這靈力是如何到的韓師弟手,但我卻知韓師弟是個最為謙和之人,不會無故剝奪我師妹的靈力,因此才想請韓師弟到鄙派去坐一坐,也好讓我知曉我師妹何以會將靈力剝離出來。”
他侃侃說來,韓一鳴聽到他看到自己手心的靈力之時,十分意外。但聽他講完,知曉自己有了說不清的麻煩,定了定神,才道:“何師兄,貴派也萬虛觀交情如何?”何三思道:“我派與平波道長的萬虛觀素無往來,萬虛觀是大門派了,平波道長門下弟子眾多,如何是我們小小仙靈派能夠比及得上的。師弟你也不必聽我說了,心裡就有什麼想法。我們知曉靈山派與萬虛觀之間已有些誓不兩立,因此我也奇異我的師妹落在平波道長手時,她的靈力會落在了靈山派。莫非,是師弟與平波道長爭起來,導致一人拿了一樣麼?”
韓一鳴這會兒知曉何謂“滿身長嘴也說不清”了,只得苦笑。何三思道:“師弟,我也直言,我仙靈派直到如今,連上師父,同門就只五人,再沒多的人了,因此我們對這位師妹十分在意。我若不是在師弟身上看到我師妹的靈力,是斷不敢來打擾師弟的。並且我請師弟去,現下我同門之只有四人,師弟不必擔心我們會於師弟有什麼不利,我們一來沒這個心,二來沒這個能為,師弟去是隨我去,去到了我派,隨時可以離去,我們並不會攔阻,還請師弟不要多心,我們並非那不講道理之輩。”
他說這話,面目神情再寧定不過,韓一鳴看了半晌,微微嘆了口氣:“師兄,我並不疑師兄對我有什麼不利之處,師兄想要知曉這靈力從何而來,我直言相告便是。至於去貴派做客,那真要多謝師兄的好意了。我派目前人手凋零,我不能四處走動,因此師兄的好意,我先謝過了。我先多問一句,貴派的師姐,怎麼個稱呼?”
何三思道:“我師姐姓楊,叫做楊四妹。”韓一鳴道:“哦,不知師兄如何認定楊師姐在平波處?”何三思道:“不瞞師弟說,我師門雖是弟子稀少,有些勢微,但各個門派嘛,都有其不傳之秘。我師門有一項絕技,就是能將靈力自身上剝離出來,而不損傷本人分毫。”這個法子,韓一鳴倒是第一次聽說,忍不住讚道:“聽師兄說來,這一招可不是別人能會的。我只聽說若是將修為自人身上剝離出來,便會遭遇不測的。這能將靈力剝離出來而不傷人,我還是頭一回聽到。”
何三思微微一笑:“各派都有自己與從不同之處。我意外得知她在平波道長處的。前來看了一看,卻現平波道長或許是囚禁了我的師姐。我師姐被囚,想必與她的與眾不同之處有關,平波道長心所想,我大約能猜個一二,想借我師姐與眾不同之處,來達成某事。”
韓一鳴道:“平波著實善於利用,想必令師姐有著奇妙的法術,平波正好要用上這個法術,因此尋到了令師姐,才囚禁令師姐。”何三思道:“師弟說的是,不瞞師弟,我每日裡都會前去探看。說起來也好笑,平波道長處,探看的人並不少,我曾遠遠看見別的同道也在探看,只不過我們各看各的,我也不去打擾他們。我看到平波道長將我師姐囚禁在他派的禁地。師弟大約見過那禁地,便是他派內正殿之下的一個密室。”
韓一鳴聽他說得這樣分明,知他確實看到了那少女被囚。沉吟片刻道:“我確實見過那密室。”何三思道:“這便是我前來尋師弟的緣故了。那密室四周皆是極精妙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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