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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再叮囑了那少年幾句,看那少年應了,方才轉向丁五道:“丁師兄,謝師兄去時,我曾問過謝師兄,可有什麼物件要我替他交回靈山的,謝師兄說沒了。因此我這裡沒有謝師兄之物,我本想等七日期滿後前來尋你們的,不意師弟先來尋到我了。”
丁五“哦”了一聲:“多謝你了。”杜看了看丁五,又看了看韓一鳴,猶豫片刻,才道:“我師父之事,我也略有耳聞。我師父曾差人前來尋過我,要我,要我也一同上靈山去。我沒去。一來是我已決意潛心修行醫道,不再過問別的事宜;二來,我總覺靈山的師兄弟們雖不與我們相似,但卻絕不是壞人,我不願前去滋事。因此我不曾去,但我師父的懲戒也遲遲不來,想必是還無暇顧及於我,不過遲早之事,遲早他老人家都會來尋我的不是的。”他嘆了口氣,忽然跪在丁五面前,給丁五行禮。丁五與韓一鳴都嚇了一跳,連忙拉他,他卻不起來,道:“我師父的作為,我不便說什麼,只能給二位賠個不是了,請二位……”
韓一鳴忍不住道:“杜師兄,你便賠上一百個不是,又能如何?靈山已沒了!被你師父一手毀了!他該趁心快意了!你便是跪死在此,於此事也無半點益處,也不能改變此事,跪有何益呢?”丁五道:“師弟,你自是你,他自是他,你們各自不同,這些虛禮,便不用了。”那杜低聲道:“我著實是惶惑的,我雖未上靈山,但靈山因我師父而毀,豈不令我心痛!”韓一鳴心中寒冷起來,如同他親手將靈山斬碎時一般,有著切齒的痛恨。這到底是一個醒不來的惡夢,還是自己親身所歷?真巴望只是一個夢。
杜嘆了口氣,對著靈骨看了看,道:“這是哪一位師長?”韓一鳴咬了咬牙關,道:“是我師父。”那杜看了他一眼,韓一鳴瞬間明白別人只知自己是盧月清的弟子,不知自己後來拜了趙浩洋為師,便道:“這是從前我的五師叔,後來我拜了他人家為師。”杜對著靈骨細看了看,道:“太遲了,若是早些找到我,或許還能讓師叔不至如此。”韓一鳴此時心思凌亂,只道:“這樣還好,雖說走得慢些,但總還是與我們在一起。不是仙去得無影無蹤!”杜看了靈骨片刻,道:“師叔的靈骨走得慢麼?我這裡倒有個東西可以供師叔一用。”他伸手在懷內摸了一陣,摸出一張符來,遞與韓一鳴,道:“此為追風符,有快如疾風之用。師弟若是不嫌棄,只管拿去。此物於我已無甚用處了。”韓一鳴看了看那張符,那杜似是想起什麼,又道:“師弟儘管放心,這張符不是我師門之物,乃是我與謝師兄遇上的一位道長給的,我與師兄為他療背上的瘡,他會畫幾個符,因此畫了一張謝我們。”韓一鳴不要平波之物,聽說是別人給的,便接在手中。
那杜又與他們說了幾句閒話後,便說要離去。丁五道:“杜師弟要去向何方?要回派內去麼?”杜道:“我麼?我不回去。我學了謝師兄的奇術,也該去兼濟天下的。我自與謝師兄在一起,便已立誓,今生便如謝師兄一般,奔走四方去。”丁五道:“那若是師長怪罪……”杜道:“哪裡顧得這許多!實剛我現下不回去,師長已然怪罪了!也不是怕師長怪罪才不回去的!若因怕師長怪罪便回去,便去作為些我不想作為之事,豈不是害人麼?”他言罷,拱手施禮,轉身離去。丁五與韓一鳴看著他離去了,方才道:“他與平波全然兩樣。”
丁五道:“或許他便是因了師門這些事,才離開師門的,也說不得。”韓一鳴道:“他若與平波一般無二,這世間又多了一個殺人利器的。好在他全然兩樣,謝師兄的眼光果真不錯的。”說罷,拿了那張符,走到靈骨旁邊,看了看,不知貼在何處好。丁五道:“師弟,你貼在師叔的腳上。”韓一鳴彎下腰去,正想尋個什麼來貼這符,忽然手中的符一亮,自他手心飄離,貼到了靈骨的腿骨上。韓一鳴原不以此符為意,這樣的事物,未必真有什麼效驗,但看它自己光,貼到了靈骨的腿骨之上,也知是有用之物,輕輕用手一拂,居然貼得很牢,拂不下來,這才放了心。
那少年忽然在一邊叫道:“我肚子餓啦,你們不管我麼?”韓一鳴回頭看了一看,他坐在地上,傷腿抬得高些,正看著自己。丁五道:“我的乾糧都給他吃了,師弟,你還有乾糧麼?”韓一鳴伸手將系在腰間的乾糧袋解了下來,先拿了兩塊出來,那少年道:“兩塊?不夠我吃的。我若是好手好腳的,早尋吃的去了,還用得著看著你們的臉色吃麼?”韓一鳴頗有些煩他,將乾糧袋扔與他,將手中拿的兩塊乾糧分了一塊與丁五道:“師兄,你也吃些。”那少年吃乾糧,簡直如風捲殘雲,這邊二人還未吃完手中的乾糧,他已將韓一鳴的乾糧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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