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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疾走,將身後之事都甩在腦後。直走到下午,平波門都未曾追趕上來,韓一鳴得了喘息,尋個蔭涼之處,坐下來,吃了些乾糧,也將一些乾糧放在阿土嘴邊,它卻聞也不聞,眼角都不曾掃一下。韓一鳴不禁想它是否是吃飽了人肉,因此不吃乾糧呢?阿土咬平波門人之際,正是亂得天翻地覆之際,韓一鳴自己也跟平波門人過不去,不能去細究它咬下來的那些血肉到了哪裡?但之前,韓一鳴是見它將人手咬下來後,咬下來的人手便不見了蹤影的。因此一路之上,他不抱阿土則已,一抱起阿土來,都小心地不將手放在它的口鼻處,它咬斷人手,真是簡單幹脆,韓一鳴再有膽量,也不至於將自己的手送到它的口邊去了。雖知它不會咬自己的手,但心中有了這樣一重擔心,自然便會小心些了。

吃過乾糧,韓一鳴看看後方仍舊沒人追來,定了定神,看了看阿土,它趴在地上似是睡著了,一動不動。伸手拿下背上寶劍來,將那塊白布解開來,將寶劍又重新揹回背上。不知平波門人是怎樣跟的,居然會跟丟,再也追不上來。只有把幌子拿出來引上一引,將他們再引過來了。讓他們抓是抓不住,放又不能放手。

再抱起阿土來,向前走了一陣,他此時背上也沒長眼,但卻覺有人在身後跟著了,回頭一看,果真見空中若有若無的幾個影子已經遠遠跟著。雖說隔得遠,也知是平波門人,他們吃阿土這一嚇,不敢貿然挨近來了,只敢遠遠跟著。韓一鳴伸手拍了拍阿土的頭頂,道:“還虧了你呢!他們不敢追得太近了。”阿土在他手上翻了個身,兩隻前爪,抓住他的手,送到口邊輕輕啃著。它啃得極輕,全然是親近的意思。

打過這一回,一路上倒也平安。平波門人只是跟著,要伺機而動,不再貿然上來。別的人也不跟近來,只是更遠的跟著。他們多少不願與平波門人衝突,也不願直接湊上前來,雖說不知他們是否看到了平波門人與韓一鳴爭鬥,但他們不願挨近來,要麼便是因了韓一鳴厲害不敢挨近來,要麼便是因平波門人眾多,怕挨近來吃虧。

平波網羅來的散兵遊勇想必已然散去了,韓一鳴不論走到哪裡,總覺虞衛佑便跟在他身後。這虞衛佑,說起來韓一鳴是恨之入骨,他又是單身一人,諒他的能耐也不能大到哪裡去。可是這個人卻是十分棘手,恨一個人,恨不得殺死他,那殺了他,也就萬事大吉了,再沒有什麼耿耿於懷的了。可是這個人卻是他殺不死的,被鳴淵寶劍一劍劈成兩半而不死,這樣的人真是聞所未聞。那還有什麼法子可以殺死他呢?還有什麼法子可以解恨呢?韓一鳴著實想不出來。

一個甩是甩不脫,殺是殺不了的人,他真有些無奈。真是欲甩之而不能,欲殺之而長存。若說有什麼讓韓一鳴覺得無奈的,那真就是虞衛佑了。不必說他本身是如何的邪異了,韓一鳴自認為不必去追究他的過往,追究過往只是自己想要殺他的藉口。他就是想殺了這虞衛佑的,衝他吃了白櫻,就想殺了他。可是要怎麼樣才能殺他呢?這人真是可怕,或許只剩下一隻手指,他也能活過來。並且害更多的人,把他自身拼湊得更完美。

讓阿土吃了他?韓一鳴有無數回,想要讓阿土吃了這姓虞的。阿土顯然是吃人肉的,自它那天咬過人後,它就再不吃乾糧。韓一鳴將乾糧送到阿土口邊,它起先連聞都不聞,看也不看,就任乾糧這麼放著。後幾天,倒是嗅一嗅了,不過還是不吃。韓一鳴看它一連幾日不吃乾糧,著實怕它餓壞了,但看它在地上行走,歡蹦亂跳,全然沒有餓得奄奄一息的萎靡之狀,又放了心。

身後跟的人一直不曾少去,韓一鳴也沒去細數有沒有多出人來,但想只會多不會少,倒也不放在心上。平波門下雖不曾散去,但卻不趕上來與他放對了,頗有偃旗息鼓之狀。韓一鳴禁不住猜測,他們是否要等更多人來,才前來與自己過不去。不過就是平波來了,他也不怕。遇上平波那便更好,韓一鳴深覺自己便是等他來的,等他來與自己理論,來與自己過不去。反正這個時節,找上平波門上去,定然是吃虧吃定了,沒有天時,沒有地利,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不吃虧是再沒有的事。那就等他找上門來罷,他找上門來,他失卻了地利,自己便少些不利。勝算不敢說了,但凡少些不利,自己也就不至於一昧是輸。

但平波道人卻一直不曾現身,韓一鳴久久等待,每日裡都在猜想他會在何時何地出現在自己眼前。他卻一直久久不出現,韓一鳴起先有些意外,他不是一直想要把自己納入他門下麼?此時怎地又不出現了?但轉念一想,身後這許多跟來的人,平波只怕不好意思在這些人面前硬下手搶奪。自然是要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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