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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的那兩張照片,昨天才照的,新鮮。

阿手離開。在里弄裡拐了一個又一個彎,他的生活似乎註定了這種拐不完的彎。他終於到達目的地。一扇簡陋的小門,周圍堆了大堆的雜物。這是一家浴池的後門,他閃進去。

從浴室裡透出來的蒸汽一直瀰漫了這裡的換衣間,赤裸的人體在蒸汽裡走動。阿手在櫃邊脫去自己的衣服,脫至赤裸,並且拿出櫃裡的用具,現在他成了一個擦背的。

阿手又看了看那兩張照片,耳孔裡又開始流血,他抬手拭去那似乎永遠無法止住的血跡。裡屋的蒸汽已經濃得無法看清那些赤裸的面板,擦背的阿手從其間走過,看不出他心裡的狂風暴雨。只是偶爾要擦一下他耳孔裡堪堪止住的流血。他徑直走向某個位置,坐下,一個老邁的背脊在那裡等待他的拭擦。阿手開始很地道地忙碌。

“老師。”所有的聲音在這裡都顯得飄忽了。

修遠的聲音在蒸汽中焦慮而暴躁,溼重得像能掉在地上:“你急著見我幹什麼!現在這時候鋼絲都快繃斷了!”

“我想知道你還好,老師。”

修遠暴躁地說:“還好!”

阿手嘆了口氣,滿腹心事重得能壓死他,可他不知從何說起:“我們今天去刺殺劫謀了,老師。”

沉默。

“找死。”

“庖丁、逍遙、連叔他們都死了,無趾也死了,九個師兄都死了。”

修遠倒冷靜了:“就是說我們一直儲存的實力去了一半了。”

“是的。我不想去,我知道是送死,可駢拇說是總部的命令,他不讓我們見你。”

“好極了。總部又把我們扔了,我們是塊打生打死的肉,狗來了把我們扔給狗,狼來了就把我們扔給狼。”聲音冷漠、蒼涼,若有若無的心酸。

“怎麼辦,老師?駢拇的意思明擺著,這次刺殺失敗,中統就會退出,就扔我們幾個對付劫謀,說實話,被幾萬軍統活撕了。”

“殺了駢拇。”

阿手激靈了一下:“駢拇是總部派駐的專員。”

修遠輕輕地冷笑了一聲:“再殺了劫謀。這是亂世,這是上海,等這片土上頭大過我們的人都沒了,老子就是王,他重慶就得向我們遞笑臉遞鮮花。老子舊日就是為這片天下遞笑臉捅刀子流熱血的人,熱血流光了,老子也知道了,這片天下就是這麼來的。”

阿手沒能振奮起來,反而是越來越沮喪,他是今天剛見識過劫謀的人。“劫�謀……�殺不死。”阿手打了個寒噤,提到那個名字就讓他打寒噤,他連發難都沒來得及就被摁在地上,從頭到尾只看見劫謀的鞋子,連正臉都沒有看到,代價卻是十幾條人命和生死未卜的家人。“在他跟前,人就像只臭蟲。”

修遠再次地冷笑:“讓你覺得自己像臭蟲的劫謀恐怕還是個假貨。真正的劫謀這輩子還沒殺過人,他愛乾淨,殺人的事都交給別人去辦。”

阿手茫然:“怎麼殺,老師?”

“我退、我敗,我讓出所有地盤,他胃口大得很,我拿所有東西來填他的胃口,甚至捎帶我這把老骨頭。我要撐到他發渾發暈。”修遠充滿了譏誚和仇恨的笑聲,那種笑聲讓阿手發寒發冷。“上海是他不能放棄的地方,是他放置了最多力量的地方,可上海也是他的軟肋,龍蛇雜混,各路勢力犬牙交錯,桀驁不馴,當年一個被他逼絕了的共黨用刀居然也殺傷了他。他熱愛效率和秩序,梳理混亂的上海是他的理想,他的心病,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獨佔上海,佔了總裁都沒法進入的上海,他就是全球最有勢力的華人。他就是這麼想的,這想法是他的癌症。所�以……”�修遠語焉不詳但斬釘截鐵說出他的結論,“放他進一個不屬於他的上海,然後,殺了他。”

“可是,上海被日本人佔著。”

“是的,明面。他只要地下,我們和他爭的也只是地下。”修遠冷淡到甚至有點無所謂。

阿手在發呆。

“我都知道了。你要是那麼想保你的家小,不怪你,現在殺了我也行。”

阿手猛然抽搐了一下,如被電擊,所有的堅強都被一句話瓦解了,他開始哭泣。耳孔裡又開始流血,血滴在瓷石的白色地板上,紅得觸目驚心。阿手在哭泣:“我想過,不是沒有想過。一直在想……剛才我想帶槍進來……可是,殺了老師�您……”�

一塊毛巾摔在阿手赤裸的身上,那來自修遠。

“你寧可殺了自己。我和你們師兄弟十個一直是相依為命的,劫謀剁掉了我九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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