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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全康復,也經不得如此的奔波勞碌。武德皇帝斟酌在三權衡左右而不能定議,最後直到散朝,也未能議出個子醜寅卯。

雖說李世民在朝上諸多慷慨激昂之舉多是偽飾,但天策府內開起軍務會議來卻是半點也不含糊。畢竟北寇大兵壓境,一個不慎,頡利真有可能兵臨長安。天策府的軍務會議悖逆常規,一般都是由房喬主持會議,眾將各抒己見,最後由司馬杜如晦拿定主意。而做為天策上將的秦王李世民卻往往靜靜旁聽,從不搭言。

“據斥侯的回報,北方三郡出現的突厥鐵騎均是頡利的部屬,為數均在數萬之間,至於其他部落此次是否隨從南下,就不得而知了。”張亮調息了兩個月,身子剛剛大好,此番做為天策親軍首席探馬參與會議。

杜如晦搖了搖頭:“數萬不行,到底是多少萬?這個不弄清楚,前方這個仗,恐怕沒法子打。”

張亮搖了搖頭:“除了知道出現在慶州的那股突厥驍騎約摸有三萬多之外,另外兩路就不清楚了,我還在等最近派出去的斥侯回報。不過估算一下也就大概清楚了,此番三郡被擾,卻均是在城郭之下示威即退,未曾攻城。這就說明敵軍兵力不足以破郡,故此三路敵軍,每一路兵力應當都不超過三萬之數。如此計算,此次突厥總共出動軍馬當在十萬以內。”

侯君集端著酒盞沉吟道:“前幾日夏州刺史李昌逃了回來,他是太子的家人,此次是棄城而回,據說在顯德門外被擋了駕。太子不讓他進東宮。照他的說法,有數萬突厥騎兵自夏州南渡無定河,目前我們訊息太少,無從判定這股騎兵是否就是騷擾延州的兵馬。更加可疑的是,位於靈州腹地的原州和慶州被襲,可是靈州和懷遠卻始終沒有訊息傳來,這就怪了,頡利從什麼地方渡的大河?”

段志玄皺著眉頭道:“會不會是沿賀蘭山西麓南下在蘭州附近渡過大河,然後向東直撲原州?”

杜如晦搖了搖頭:“叔寶剛從平陽駙馬那邊回來,突厥若是自蘭州渡河,霍國公不會沒有絲毫察覺。”

尉遲恭撫著髯道:“就算三路賊寇總共十萬兵力,長安以北的兵力也足以應付。最頭痛的就是敵軍來路不明,莫名其妙就插入我三路軍馬間隙之中。若是不能探得突厥的進出路途,我們就不能斷定其確切數目,只要隱匿行蹤,突厥援軍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長安附近。這幫子北夷來去如風以戰養戰,根本不考慮後勤補給糧秣器械,委實難以揣度其行蹤。”

杜如晦扭頭看了看以拳支下頜坐在王座上閉目凝神靜靜傾聽諸將意見的李世民,道:“我們今日議論軍務,並不是要就眼前局面議論出個結果。目前朝中局面險惡,我們議的是,假如皇上降敕召秦王掛帥出征,這一仗應該怎樣來打。”

段志玄笑道:“殿下打了多少年的仗了,這點小局面還用我們這些個大老粗來多嘴麼?不管突厥南下走的是哪條路,夏州都是至關緊要之地,可先令任城王爺分兵數千奪回城郭固守待援,駙馬爺出秦州向北,李靖沿洛水北上援延、慶!趙王爺的兵一到立時接管駙馬爺現下的防區,太行兵馬自汾州出延北戒備。不管頡利從何處來襲,這般局面,他手上沒有二十萬騎兵恐怕支撐不了半個月。不過這麼打仗未免太過中規中矩,極沒意思……”

“你們想過沒有?”李世民忽地睜開了原本合攏的二目,用帶著金石顫音的聲調冷冷問道,“此番頡利南下,為何不再效法去歲南侵圍困城池重鎮?反而襲擾京北?既然頡利能夠荼毒三郡,那麼自涇州直插隴東渡過渭水威脅畿輔也並非絕對做不到。他為何不取此策?左右已經來了,又何必在意這一小步?他此次南犯,既不攻城略地亦不趁我軍尚未集結嚴整分而擊之,這又是何故?”

眾將面面相覷,李世民這幾問幾乎句句問在節骨眼上,均是頡利此番南下不合常理之處,只是知道不合理是一回事,要解得此惑,卻絕非易事。

李世民嘆了口氣,目光中神采閃動,緩緩說道:“已經學會預做演練了,看來,頡利可汗此次所圖,恐不在小……”

……

永清禪院在蒲州之西,離城約六里許,蒲州遏大河之頸,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永清禪院建於隋開皇初年,曾一度毀於戰火。武德五年秦王平鄭滅夏,率軍回師之時途徑蒲州,王駕行轅就設在永清禪院處,李世民見禪院殿牆破敗墟燼比比,當即下令命地方官吏撥款重修。武德八年突厥南犯,大唐數路大軍雲集大河之北,秦王以天策上將身份出蒲州提調諸軍,又在這裡駐駕。當其時由李世民召集的各路軍馬高階將領軍務會議就是在永清禪院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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