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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漢奸因為身份敏感的緣故,平時只敢高唱讚歌,只能吹捧建奴,絕對不敢說一點氣餒的話,否則很容易被扣上擾亂軍心的大帽子,輕則處罰,重則一刀砍掉腦袋。
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鮑承先感覺不說不行了,因為不說的話,很有可能要被破營,在場的人估計都得死。
皇太極何嘗不知道要撤軍,可這種命令,只有努爾哈赤有資格下達,即便在這麼危急的關頭,皇太極也不敢越俎代庖。
有一個人開頭了,其他人的膽子也大了不少,都讓皇太極對大汗說說。
皇太極只能硬著頭皮去碰了碰努爾哈赤的胳膊:“父汗,父汗。”
誰知道,在皇太極一碰之下,努爾哈赤居然脖子一歪,似乎斷氣了一般。
這一下將在場眾人驚嚇的大亂,大家亂成一團。
“壞了,怕是大汗因為急怒攻心,毒疽犯了!”粗通醫術的寧完我道。
“快找隨軍郎中來!”代善急的大叫。
雖然努爾哈赤對代善不好,將代善的汗位繼承人給拿掉了,但是畢竟父子連心,代善還是很關心努爾哈赤的身體。
其他貝子與將領文士們也都很著急,努爾哈赤是建奴主心骨,努爾哈赤一倒下,建奴要垮掉一半。
只見努爾哈赤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眼看是不行了。
隨軍郎中很快進入大汗的帳篷,為努爾哈赤把脈。
“怎麼樣了?”皇太極問道。
外面炮聲隆隆,槍聲如雨點般落下。
努爾哈赤的大帳內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大家都等隨軍郎中說話。
隨軍郎中六十多歲年紀,頭髮稀疏全白,鬍子也全白,是個德高望重有不錯醫術的人。
“恕我無能,診治不出大汗的病情,應當是心痛與大汗身上的毒疽併發。”隨軍郎中道。
這很合理,大家都覺得應該是這樣,別說是大汗,面對攻勢凌厲,難以阻擋的寶軍,在場的每個人都覺得心很痛很壓抑。
努爾哈赤身上的毒疽大都來自箭傷,長期征戰讓努爾哈赤身上有不少傷處。
這個年代打仗都是冷兵器,喜歡在冷兵器上喂毒,非常殘忍,這和寶軍也喜歡在彈頭上喂毒一樣,一般受傷就交掉了大半條命。
這也就是努爾哈赤的醫療條件稍微好一點,如果是普通士兵受了這麼多的傷,早死了。
“現在怎麼辦?急等著大汗下令呢,大汗的傷勢要多久好轉?”皇太極問道。
郎中不敢說話,死活都不好說了,哪裡談得上好轉?
“大汗要多久能開口?”代善問道。
“這說不好。”郎中苦著臉道。
“孃的。”莽古爾泰大怒,一把揪住了郎中的衣領子,“要是大汗有什麼不測,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不得放肆!”代善拿出了繼承人的威勢,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時機。
如果努爾哈赤就此死了的話,按照順位,繼承汗位的肯定是代善。
所以這個時候,代善說話是很有話語權的。
莽古爾泰在幾名貝子的拉扯下鬆了手。
老郎中也是見過世面的郎中,倒也並沒有十分慌張,這個時候,如果努爾哈赤能說話,也絕對會呵斥莽古爾泰,讓莽古爾泰不要罵郎中。
關鍵根本不關人家郎中的事。
“這個不好說,有可能明日能醒過來,有可能需要很長時間。”老郎中模稜兩可道。
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這麼說了。
莽古爾泰聞言更火了,情急之中的貝子們和將領們也多半火了。
就有幾個人拔刀要殺老郎中,說要這郎中沒用。
代善正在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時候,皇太極大吼一聲:“好了!”
除了代善,皇太極應該屬於第二順位。
天命元年,努爾哈赤在赫圖阿喇登基為汗時,就設了四個貝勒,即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四貝勒皇太極。
努爾哈赤死時,皇太極繼承大汗位置。
但與其他三位親王一同主持朝政,被稱為四大貝勒時期。
他們稱和碩貝勒,“共議國政,各置官屬”。
在四人中,皇太極排在最後,這並不表示他的地位低。
天命六年,1621年二月,努爾哈赤“命四大貝勒按月分直,國中一切機務,俱令直月貝勒掌理”。
這說明他們的地位和權力是同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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