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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人。
隨著後金的威脅日益嚴重,波及整個朝鮮的廢母鬧劇遂告收場。
在此期間,大北派又於萬曆四十三年(1615)製造申景禧之獄,使定遠君的兒子綾昌君李佺(朝鮮仁祖之弟)成為又一個犧牲品。
至此,光海君王位的威脅者基本被清除。
進入萬曆四十六年(1618)後,朝鮮政治生活的主要內容由“廢母”問題轉移到外交問題。
當時,出身建州女真的努爾哈赤初步統一女真各部,於萬曆四十四年(1616)稱汗,建立後金政權。
萬曆四十六年(1618)四月,努爾哈赤以“七大恨”告天,襲擊明朝撫順,揭開明金戰爭的序幕。
在此前後,明金雙方都在拉攏朝鮮,後金自萬曆四十五年(1617)冬到薩爾滸之戰前至少四次致書朝鮮,開示反明之意,離間明鮮關係。
萬曆四十六年(1618)閏四月,朝鮮方面正準備將“胡書”報告明朝,明朝遼東巡撫李維藩、鎮江遊擊將軍丘坦、薊遼總督汪可受要求朝鮮出兵助明的諮文、票文和檄文就接連送來了。
面對明朝的徵兵要求,光海君與眾臣意見對立,他認為:“我國三邊防備自守不暇,舉單弱不教之卒,入援天朝,有何所益?”並判斷:“老酋桀驁,雖以中朝兵力,未能必其一舉剿滅”,要求備邊司搪塞明朝,並勸告明朝也慎重對待,自己始終不願出兵。
而絕大多數大臣都主張出兵以報答明朝再造之恩,同時消滅努爾哈赤也對朝鮮安全大有裨益,包括光海君最重要的支持者禮曹判書李爾瞻和領議政鄭仁弘。
只有黃中允(南人)、趙纘韓(南人)、樸鼎吉(大北)、李偉卿(大北)、樸自興(小北)、任兗(大北)、尹暉(西人)七人不支援出兵,不久之後他們迫於眾議改變立場。
光海君從明朝徵兵的環節問題下手,認為李維藩等人只代表遼東當局,不代表皇帝,必須皇帝下旨才能出兵。
他便派使者去北京打探皇帝的旨意,順便呼籲豁免派兵,最差的情況也是隻在鴨綠江畔虛張聲勢而不越國境,於是以弘文館校理李埁為齎諮官,將朝鮮的請求報告遼東當局;又以右副承旨樸鼎吉為聖節兼陳奏使,直接入京嚮明神宗請旨。
此時負責討伐後金的明朝經略楊鎬已經出關,他會見了李埁,讓他向朝鮮國內送去自己的諮文,表示已接到皇帝“鼓舞朝鮮”的旨意,要求朝鮮必須出兵一萬以助明。
樸鼎吉在途中被楊鎬阻止,後來又一路聖節兼陳奏使尹暉來到北京,得到了皇帝要求朝鮮服從楊鎬調遣的聖旨。
光海君迴避出兵的最後希望也破滅了。
楊鎬諮文被送到朝鮮後,光海君就已知道無迴旋餘地,遂調兵遣將,徵發三手軍(炮手、射手、殺手)人,加上其他人員共計餘人,以晉寧君姜弘立為都元帥,北兵使金景瑞為副元帥,這對朝鮮而言已是相當精銳的陣容。
萬曆四十七年(1619)二月,朝鮮軍隊開撥渡江,隸屬南路明軍劉綎所部,參與圍剿努爾哈赤的戰爭。
三月初,中路左翼的明軍在薩爾滸之戰中慘敗,主將杜松陣亡。隨即北路明軍也被擊敗,主將馬林單騎逃回開原。
經略楊鎬急忙命李如柏、劉綎撤回,但劉綎已經深入後金境內,三月初四在阿布達裡岡中伏敗死,同日朝鮮軍也在深河遭到後金襲擊,金應河以下數千人力戰陣亡,姜弘立則率5000殘兵敗將投降後金。後來有1400餘人逃回朝鮮。
深河之戰的結果應驗了光海君的預料,堅定了他推行“中立外交”的想法。此後他在明金兩國間施展縱橫捭闔的外交技巧,多次拒絕或拖延明朝的再徵兵請求,對於後金則儘量不刺激,與之進行國書往來。
自努爾哈赤興起以後,朝鮮可謂國難當頭,光海君與朝臣圍繞外交問題發生分歧與爭執,他經常不與備邊司大臣討論就直接透過承政院下達旨意,備邊司曾抱怨道:“臣等當上國徵兵之日,不能出一奇策,唯當奉行睿算之不暇,何敢有一毫搪塞之心哉?”
更重要的是,光海君奉行中立外交,在深河之戰後包庇降將姜弘立、一味逃避明朝的再徵兵要求,堅持向後金傳達國書,引起包括大北派在內的幾乎全體朝臣的反對,也導致光海君與其支持者李爾瞻一派關係的微妙變化。
本來李爾瞻等在光海君的縱容下,自七庶之獄以來以“討逆擔當者”自居排斥異己,將與金悌男有聯絡及反對“廢母”之議的人士幾乎全部逐出朝廷,使大北派獨佔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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