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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易造成響馬橫行的假象。
魯西和西南地形又有不同。魯西南屬黃淮平原地貌,黃河自魯西南進入山東,古黃河經常改道或決口。
古代氣候條件與近代並無多大差異,治黃技術更是不如,決口勢必更多。
再加上古時魯西湖、澤甚多,隋唐之前,黃河下游的一個巨大湖泊,隋唐以前,這個大湖南北三百餘里,東西一百餘里,從現在的鉅野縣城向北一直到現在的梁山縣北。
五代以後,由於黃河屢次決口衝擊,湖面被淤積,由南向北逐漸乾涸,現在的鉅野、鄆城、嘉祥及梁山南部,淤積成了平地,北部則成了梁山泊。
《水滸傳》描述的梁山聚義雖然有很多想象成分,但確實也反映出,河網交錯、湖泊密佈,一定程度上有利於盜賊竄伏來往。
山東之盜,總體上膠東較少,魯中和魯西較多。
同省而有如此差異,主要是受氣候和農業條件影響。
山東中西部是傳統農業區,洪水、澇漬和乾旱災害都很頻繁和嚴重。
清代268年中,山東出現旱災233年次,澇災245年次,黃運洪災127年次,潮災45年次。
更要命的是魯西南是傳統的人口密集區。
黃河入魯第一站曹縣,隋末義軍猛將單雄信、唐末黃巢的家鄉,幾乎都是受災專業戶,每逢大災,便要出現大規模饑荒。
當地流傳過一段順口溜:“一年決,二年荒,三年四年吃不上。”
頻繁決口導致黃泛區農民無法生活,要麼流浪他鄉,要麼群起為盜。
由於魯西南、魯西北地區處在多省交界處,官府的控制力較弱。
山東官府追剿,要麼逃入河南、江蘇,要麼避入河北。
彼處來剿,再竄回山東,所以成了久治癒之疾。
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清朝有位官員總結過,山東“盜賊之起於鄆巨,盛於菏曹,南擾歸德,東走豐沛,而東北蔓於兗沂、泰安諸屬”。
各省邊境的盜賊也往往互相勾結,難於撲滅,以致魯西多盜成俗。
而來往於多省之間,無疑要藉助馬力。形勢之需,迫使山東盜不得不到處購買搶掠馬匹,以作流竄之用。
其餘如沂州屬之幅匪、武定屬之梟匪及土匪、騎馬賊,隨地皆有。馬賊來去如風,極難追捕,一來二去,各處盜匪競效仿,響馬之名,也漸漸鬧了出來。
強悍爽質的民風社情也是關鍵,同樣是農業大省,同樣災荒頻仍,河北河南就沒有山東類似的情況。
雖然山東盜多成習,但並不代表山東人民天生就愛當強盜。
之所以老是出響馬,主要原因還是天災人禍交加,逼得人們吃不上飯,這才相聚為盜乾沒本兒的買賣。
所以當初魏忠賢之所以將裁撤山東軍這麼大的事情交給韋寶辦,並沒有打算韋寶能撈到什麼便宜,絕對是想給韋寶一塊硬骨頭啃。
在魏忠賢看來,給韋寶畫了一個他能解決好山東問題,裁掉山東軍五萬人馬,再裁掉薊遼五萬人馬之後,才能當上海防總督的大餅。
海防總督是大餅,其他都是硬骨頭,換言之,魏忠賢並不覺得韋寶能吃到這塊大餅。
山東軍和薊遼、遼東的兵馬都不是好裁撤的!
韋寶擔心事情鬧的太大太急,會把山東變成響馬王國,李精白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李精白聽兒子說了這個訊息,首先是震驚。
李精白覺得以韋寶展現出來的高超手腕,不該做出這麼傻的事情來。
“爹,現在該怎麼辦?”李鶴蓀也擔憂的問道。
李靜站在一旁不吭聲,這幾天她一直想著劉養噩的事情,不知道劉養噩現在怎麼樣了。
韋寶將劉養噩放出了牢房,不過劉養噩一直在布政使司衙門中,外界並不知道劉養噩現在的情況。
李精白揉了揉腦門道:“我知道了,你們沉住氣!都多大歲數的人了?你們都比韋寶大那麼多,想想看,韋寶才十五歲,就已經是朝廷的正四品大員,那份氣度,再想想你們,遇到一點事情就憂心忡忡,像是天要塌了一樣!”
李麟蓀和李鶴蓀被父親一通訓斥,不敢再說什麼。
李精白感覺自己說重了一點,換上比較平靜的語氣道:“靜觀其變吧,我們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多惹事了,最好是等韋寶走人之後再說,我上次去京師觀魏公公的態度,魏公公與韋寶未必是一路人,想來,山東不是韋寶久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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