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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對內對外政策的錯誤,樹敵過多,必然使他的志向未成而報恨終身。
林丹汗繼位時,蒙古汗權不振已經很久了,漠南的科爾沁、內喀爾喀、土默特、鄂爾多斯諸部各自為政,蒙古大汗只能支配遼河套的察哈爾部,分為浩齊特、奈曼、克什克騰、烏珠穆沁、蘇尼特、敖漢、阿喇克卓特和主錫惕八個鄂托克,僅被漠南諸部奉為名義上的共主。
漠北的外喀爾喀更不承認蒙古大汗為共主,而漠西衛拉特仍然與蒙古帝國為敵。
另一方面,東方的女真族正在努爾哈赤的領導下逐漸走上統一與強盛之路。
因此,林丹汗的處境非常艱難。
林丹汗即位後,面臨汗權衰落、各自為政的局面,著手強化中央集權。
林丹汗把八鄂托克察哈爾分置左右各三土綿,在阿巴海哈喇山中建察漢浩特,用六萬戶剛健之軍加以統治,把持著強勢具備的朝政。
也就是說,林丹汗按照北方遊牧民族傳統,將察哈爾本部分為左右兩翼六個區塊,即阿哈固山、竇土門固山、高爾固山、哈納固山、中軍萬戶與阿喇克綽特萬戶。
除此之外,林丹汗還利用“圖們法典”約束諸部。
任命永謝布部的卻熱斯塔布囊為大汗的代表,管理右翼三萬戶蒙古諸部,任命內喀爾喀炒花烏濟葉特部的錫爾呼納克洪臺吉輔助大汗管理左翼蒙古諸部。
林丹汗於1617年在巴林境內的阿巴嘎哈喇山建察漢浩特,作為政治中心,令諸部首領到此朝覲、納貢與議事。
林丹汗篤信藏傳佛教,林丹汗一生熱衷於佛教事業,不僅推動了藏傳佛教在左翼三萬戶地區的傳播,而且為蒙古文化作出了一定的貢獻。
1604年,剛即位的林丹汗就從四世達賴派駐蒙古地方掌管教法的邁達理呼圖克圖和卓尼綽爾濟等黃教喇嘛的手上,接受了格魯派(黃教)的法戒。
1617年,西藏薩迦派僧侶沙爾呼圖克圖到達蒙古地區,尋找自己的支持者,林丹汗為沙爾呼圖克圖的法術所折服,並封他為國師,並接受深奧密乘之灌頂,於是林丹汗由黃教改信紅教。
狹義上的紅教僅指寧瑪派,廣義上包含了薩迦派和噶舉派。
沙爾呼圖克圖為了取得林丹汗的信任,從五臺山取來元世祖時薩迦派八思巴喇嘛用千金所鑄的瑪哈噶喇金佛,又稱大黑天,為蒙元的護國神。
林丹汗在察漢浩特修建金頂白廟,將金佛供於其中。
林丹汗試圖效仿忽必烈與八思巴故事,利用他與沙爾呼圖克圖之間的關係來樹立自己的權威。
然而適得其反,這加劇了信奉黃教的蒙古諸部的離心,削弱了林丹汗的號召力。
林丹汗西遷後,召集昆噶敖德斯爾、班第達顧實、阿南達顧實為首的33名學者,在1628—1629年間翻譯了108卷《甘珠爾》,並用金字抄寫在藍紙上。
林丹汗組織翻譯《甘珠爾》是對蒙古文化的一大重要貢獻。
林丹汗把傳國玉璽和瑪哈噶喇金佛、金《甘珠爾》視為三大法寶。
林丹汗在1612年與1615年攻打明朝,試圖獲得與明朝的貿易權,最終在1617年如願以償。
1618年,後金侵明,林丹汗為了獲得明朝的賞銀,奉行“聯明抗金”的外交方針,並在1619年給努爾哈赤寫了一封言辭傲慢的國書,導致與後金交惡。
不過,林丹汗與明朝結盟並未擋住後金對遼東的吞噬,1622年明朝在廣寧之戰敗北,林丹汗的援軍沒起作用,此後兩者間的聯盟冷卻下來。
林丹汗也開始實行攘外必先安內,“先處裡,後處外”的政策,開始火併科爾沁、內喀爾喀諸部,並且避免與後金正面交鋒。
所以林丹汗從未親自與後金作戰過。
在原本的歷史中,崇禎繼位後,林丹汗西遷,吞併右翼諸部(哈喇慎、土默特、鄂爾多斯、永謝布等),其中一個重要目的是獲得明朝給右翼諸部的“市賞”。
明朝不給林丹汗,林丹汗乃發兵進犯大同,明朝不得不恢復對林丹汗的賞賜。
後金利用林丹汗西遷之機,吞併了察哈爾本部,並於1632年大舉進攻林丹汗,林丹汗聞訊遠遁青海。
此後,林丹汗與明朝的關係徹底破裂,明朝甚至將林丹汗遺留的財物及部眾移交給後金。
後來林丹汗與西藏藏巴汗、康區白利土司月頓多吉和喀爾喀綽克圖臺吉、卻圖汗結成“反黃教聯盟”,企圖東山再起,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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