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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商和楊四慶那幫直隸地界的大商家吃飯?”劉春石看了一遍名錄,疑惑道。
“這不奇怪,就算沒有生意上的來往,也不敢輕易得罪晉商和直隸的大商家啊,咱們初來乍到,更沒有必要為了咱們和那幫大商家對著幹。”範大腦袋嘆口氣道:“只怕公子這次算錯了,就不該辦這開業酒。”
“不辦開業酒,不讓人笑話?”劉春石道:“公子不是沒有辦法嗎?哪家店鋪不辦開業酒?傳出去不讓人笑話?”
“現在更讓人笑話。”範大腦袋輕聲道:“算了,不說這些了,趕緊問問公子怎麼辦吧?急死人了。”
“公子比咱們著急,也比咱們心裡有數,算了,咱們就在一邊等著公子發話吧,公子總能想出法子的。”劉春石嘆口氣道。
範大腦袋也跟著嘆口氣,他兩個人現在是韋寶身邊最親近的隨扈,不光自己煩悶,還得一直去安慰不時跑過來問主意的侯三和林文彪等人。
“瞧見沒有?就這樣還開張營業哩?就幾個背褡褳的小商販來,他們包的起禮金嗎?”
這條街上的商戶們在喬東昇派來的幾個手下領頭之下,開始發招了!
“這就是不要臉,你們說是不是?還找夥計到處放風說是魏公公家的親戚,真敢往臉上貼金!”
“就是,你們都知道姓韋的手裡那批皮草是哪兒來的嗎?聽說是向關外的柳子買的,跟柳子搭上關係的人,都敢跑到京師來撒野,這不是給我們做生意的丟人嗎?”
“哎喲,還有這說道?這姓韋的鬧了半天是柳子啊?難怪今冬皮草斷貨,唯獨他又上等皮草。”
“太厚顏無恥了,還在十王府街到處買店鋪,就他那點生意,要這麼多鋪面做什麼?”
這幫人都很有經驗,並不張口指名道姓的罵人,但字字句句都針對韋寶,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在說韋寶的冷言冷語。
原本來了幾個做小生意的散客,也被這幅景象給嚇得跑走了,他們那麼小的生意,根本談不上跟韋家做什麼生意,本來就是純粹為了來吃喝便宜些,討些便宜的。
幾個散客一走,一幫鬧事者更是來勁的起鬨,大聲笑話韋寶一個客人都沒有,丟人丟到家了!這麼一鬧,本來有幾個小商戶想來,都打退堂鼓退到了遠處,也成了站著看熱鬧的觀眾了。
韋寶在二樓聽的清清楚楚,倒還能忍得住,但韋寶的一幫手下就受不了了,罵他們家公子,比直接罵他們更加令人氣憤,一個個摩拳擦掌怒目而視,只待公子一聲令下,便和這幫來鬧事的幹仗,在永平府連一兩百衙役過來,他們都敢動手幹,更別說碰到的這些還是商人。
韋寶卻遲遲沒有下令,韋寶的手下都被韋寶的等級制度給調教的很聽從命令,沒有韋寶的命令,縱使再生氣,也只能忍著,就連侯三這種火爆脾氣的人,此時除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拳頭捏的格拉格拉響之外,也不敢亂來。
“兄弟,要不然,我去找幾個人來幫著說一聲?這些人這麼鬧騰,這往後還咋做生意?這不是明擺著來欺負人的嗎?聽著太氣人了!”李成楝忍不住了,問韋寶。
韋寶知道李成楝不過是個小旗官,還只是一個空銜,連一個手下都沒有的人,能去叫誰來幫著說?叫人還不是出去拉下面子求人,求的到還行,求不到的話,更丟人,遂搖了搖手:“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算不了什麼,做生意嘛,這種事是常有的,要是碰上點事情就生氣,那就不是做生意的性子。”韋寶壓著火氣,平靜道。
李成楝實際上的確找不來什麼人,能在十王府街做買賣的,哪家沒有點關係?尤其領頭的還是晉商大戶,那可比他有面子多了,再說管著十王府街的,至少是百戶品銜的錦衣衛官員,還有五城兵馬司的差頭,也都比他有權有勢的多。李成楝知道自己其實連韋寶的實力都沒有,韋寶好歹手裡有錢,人又聰明,要是韋寶無法擺平,他就更擺不平,韋寶請他來吃飯,那是出於關係,出於情誼,實則沒有什麼需要藉助自己的地方。
“你坐著吧,少說兩句,小寶自有分寸。”李成楝老婆怕男人‘犯渾’,介面道。
“你懂什麼?閉嘴吃東西吧!”李成楝正在煩人呢,沒好氣的訓了老婆一句,一杯接一杯的喝上了悶酒。
一幫十王府街的看熱鬧,鬧事的商戶們見韋寶和他手下一點反應都沒有,更為囂張,逐漸從指桑罵槐,發展到謾罵了。
“關外都是一幫什麼人?都是沒有開化的野人!”
“對哦,建奴不就是關外的嗎?再要麼是蒙古人,不少漢人女子糊里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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