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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出錯,只要跟著喬家,必定有好處,幾乎都成思維定勢了。
這一番折騰,立時將喬家,甚至是將晉商數代百年積累下來的威信,傷了不少。
楊明晨和他爹楊四慶嚇得躲在門後觀望,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家出了十幾個夥計跟著去鬧事,現在心裡一片漆黑,這些夥計進了北鎮撫司的大牢,還不什麼都說出來?到時候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銀子撈人了,他們跟晉商有點瓜葛,但到底不屬於晉商,喬家肯定不會幫他們出銀子,搞不好,跟著他們楊家鬧事的直隸商幫的一些商戶,過後還得找他們要貼補的銀子,這回真是虧大發了。
楊四慶立馬想到在宮中當管事太監的兄弟楊五慶,暗暗叫苦,這事對兄弟說了,又必定要被數落一頓,愁苦的眉毛和眼睛擠在一起,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徹底成了褶子,五官都沒法分清楚了。
在場的人還不知道是王體乾來了,喬廣進自然也不清楚。
楊明晨的老爹楊四慶去打聽過了韋寶的背景,喬廣進又何嘗沒有去打聽,只知道韋寶是沒有靠山的遼西鄉里人啊,現在怎麼辦?
薑還是老的辣,喬廣進這個時候沒有躲,事情已經這樣了,領頭的是他們喬家,很快就能查清楚,他脫不了關係,等到人都去了北鎮撫司大牢更加麻煩,倒不如現在先去試著解決看看。
喬廣進快步下了臺階,弓著肥胖的身子,一路小跑的到了王體乾的佇列之前,衝那百戶拱手道:“可能只是一場誤會。”
百戶自然識得喬廣進,晉商的當家人出來了,他不能太不客氣,冷然道:“你跟我說沒用。”
喬廣進張望了一眼,坐轎是普通的坐轎,雖然知道是宮中的大太監,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請求道:“煩勞通報一聲,在下晉商喬廣進,是這條街面的老商戶了,大家鬧著玩,有點出格,我代大夥向老公公賠禮了,請老公公到晉商會館先喝杯茶壓壓驚吧?”
百戶明白喬廣進的意思,知道喬廣進連魏忠賢魏公公都見過的人,這事要擺平也就是花些銀子,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他做不了主,回頭看向東廠番役頭子:“大人,這……”
王體乾的隨扈皺了皺眉頭,還是隨即將喬廣進的意思傳達了。
王體乾在轎子中聽的明明白白的,其實根本不用人再傳一次話,但到了他這個身份,就是要這麼多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思謀兩秒後,王體乾只冷然說出四個字,“讓他閃開。”
什麼人都敢在我這裡報字號?什麼東西?王體乾不悅的哼了一聲。
“是,王公公。”東廠的番役頭子衝著錦衣衛百戶做個手勢,連話都不用說。
“閃開!”錦衣衛百戶只得衝著喬廣進喝了一聲。
喬廣進驚訝的退到了路邊上,哪裡還敢再說?他雖然只是商人,但是換算成大明官場的品銜,那至少也是比正三品的一方大員要高出半頭的人物啊,怎麼也得算是從二品的身份吧?人家連理都不理?不知道自己和魏公公的關係?自己‘喬廣進’三個字不好使了?想到這裡,嚇得臉都黑了,剛才聽東廠的番役頭子回話稱呼對方為王公公,還能有哪個王公公有如此大的派頭?莫不是司禮監掌印太監王體乾,王公公?
啊!
喬廣進腳一軟,險些雙膝跪地,背弓的更低了,後悔不已,這下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銀子了?還不知道銀子能不能擺平?要是知道是自己兒子讓人帶頭找韋寶的麻煩,估計兒子也脫不了干係,真想不到韋寶一個遼西鄉里少年,能有這麼高超的手腕,才來京師幾天啊?三天都不到吧?這就已經跟王體乾王公公攀上關係了?這還是跟兒子為了幾千兩銀子討價還價的那個韋寶嗎?
“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公公到!”
咣的一聲!
“迴避!”
為首的一名東廠番役拿著銅鑼開道,邊走邊唱喏,開始不用報出王公公的名號,現在是到了地方了,所以要報號,好讓主家出來迎接。
喬廣進擦了擦滿頭大汗,這寒冬臘月的,身上衣裳已經溼透了,這下不用猜測了,就是王體乾王公公,心裡頓時哇涼哇涼,渾身寒冷刺骨。
站在晉商會館門前的喬東昇就不是腳軟了,真的一下子往地上跪了下去,又連忙支撐著要站起來,情形分外狼狽。
躲在門後的楊家父子楊四慶和楊明晨更是相互攙扶著才沒有像喬東昇一般當場軌倒,同樣是汗涔涔的渾身發顫,王體乾?王公公?司禮監掌印太監?這名頭報出來,不比魏忠賢魏公公的弱啊。
開始想著怎麼弄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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