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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瓶,而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啊。但是,為了兒子的手能夠拔出,這是唯一的辦法!花瓶被砸碎了!兒子的手安然無恙的脫離了花瓶,沒有受一點傷害。但是大財主看見兒子的手死死地攥在一起無法鬆開,不由著急了,不知道是為什麼?原來他兒子的手中攥著的是一枚私藏的金疙瘩。金疙瘩雖然貴重,卻抵不上花瓶價值的千分之一,兒子的金疙瘩誤入花瓶之中,他為了取到這一枚金疙瘩,所以令手卡在花瓶的口內。兒子的手伸不出來,其實,不是因為花瓶的口太窄。他能伸得進去,必然能拔的出來,問題是因為他不肯放手。”
韋寶說完,朱徽媞立馬呀了一聲,“這故事真好聽,是真事嗎?這兒子都七八歲了,還這麼傻麼?”
韋寶微微一笑,你聽故事的關注點也夠傻萌的,沒有搭話,偷偷去看西李,西李秀眉微蹙,也正在看向韋寶。
兩個人的目光一觸,又不由一起怦然心動一記。
韋寶的目光清澈明亮,漆如點墨,似乎會說話一般。
西李的美眸如同一汪秋水,是一個女人被歲月洗禮過的嫵媚,渴望找男人,又不再有機會找男人之後的飢渴。
西李的秀麗俏臉抹上了一抹緋紅,芳心通通狂跳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跳加劇的感覺了,自然能聽懂韋寶這是在藉著說李成楝三個兒子的事情,而在向自己繼續說昨天匆忙間沒有說完的話題,韋寶想找自己做靠山,想讓自己放棄成為皇太貴妃甚至是皇太后的想法,和魏忠賢客巴巴修復關係。
韋寶暗忖,這都隔了八丈遠了,都能這麼讓人心跳,若是此時將西李抱入懷中,該不會使得心臟受不了負荷而停擺了吧?這女人真是夠帶勁的。
兩個人的動作似乎都帶上了默契,互看了一眼之後,又不約而同的偏轉了目光,不再看對方。
在場的人當中,聽完韋寶這個故事,都是若有所悟,都以為韋寶在藉著說故事,勸導東李不要給李成楝的三個兒子太大的壓力和心理負擔哩,唯獨西李和汪永安是明白的。
汪永安心裡連叫了三聲:精彩!精彩!精彩!故事雖然很簡單,但是道理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該放下執念的追求的時候,便要果斷放下,人生不僅僅只是一件事情,不要因為一步的得失而毀了整個人生,這故事在韋寶心裡存了很久,是以前蹲大便在雜誌上看見的一個故事,也是他時常在懊悔之時聊以安慰自己的一則小故事,所以能即時想到。
西李的觸動頗深!小孩子緊握手心的金疙瘩就像是她想當皇后相當皇太后的執念一般,機會已然消失,仍然盲目的不知所措。耿耿於懷於當初為達成某個目標而做出的犧牲,曾今讓人覺得是那樣的天經地義。
可現在,西李猛然發現,原來的自己是多麼的可笑。所謂傾盡所有的付出不過是一場夢,每天煩的不知所措,不斷的尋求解脫和幫助。卻偏偏不肯放手,總是把自己的執念強加在手心的金疙瘩上,任憑花瓶將手割的生疼,也不願放手面對。
“小哥哥,原來你這麼會說故事,還有麼?再說一個吧?大財主叫什麼呀?那個傻小子叫什麼呀?”朱徽媞好奇的追問道。
韋寶一汗,心說你看上去挺聰明伶俐的一個美少女呀,傻萌的夠可以的。
宮外13歲的女孩,甚至都已經成婚了,但是在宮中長大,不喑世事的朱徽媞,仍然停留在童真的性格階段。
“這事情是我做夢的時候夢見的,大財主和他兒子的名字,我忘了。”韋寶微微一笑,隨口敷衍道。
朱徽媞捂嘴一笑,“小哥哥騙人的吧?再講一個故事吧?”
“叔,再說一個故事吧?叔真會說故事。”李樂山也樂呵呵的跟著攛掇韋寶。
韋寶只得又給朱徽媞說了一個鄭人買履的小故事。
從前有一個鄭國人,想去買一雙新鞋子,於是事先量了自己的腳的尺碼,然後把量好的尺碼放在自己的座位上。
鄭國人到了集市,卻忘了帶上尺碼。
鄭國人挑好了鞋子,才說道:“我忘了帶尺碼。”就返回家中拿尺碼。等到他返回集市的時候,集市已經散了,最終沒有買到鞋子。
有人問:“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腳去試試鞋子?”
他回答說:“我寧可相信量好的尺碼,也不相信自己的腳。”
這個故事更加簡單易懂,朱徽媞聽完,樂滋滋的拍手叫好:“再說一個,再說一個,這人比剛才那個小孩還傻。不知道用腳直接去試鞋子,還要回家拿尺碼,哈哈。”
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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