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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過的子彈殼是一顆都沒有扔掉,全部收的好好的,幸好左輪手槍打過之後不像是步槍子彈殼,不用退膛到地上撿起來,擊發之後會直接留在轉輪內。
林文彪忽然停下道:“公子,如果有兩個綹子放哨,咱們很難讓他們不喊人來,那樣的話,咱們還是退回撫寧衛吧?公子的命金貴,不必和綹子們硬拼。”
韋寶見林文彪在這個關節點上洩氣,並不著惱,知道他這是真心為自己著想,點頭道:“我答應你,走一步看一步,不硬拼,綹子的人都驚動了的話,咱們就退回撫寧衛!”
林文彪聽韋寶這麼說,頓時鬆口氣,“多謝公子。”
“都是自己人,謝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韋寶微微一笑。他知道林文彪覺得自己沒有實力和大股綹子拼正面,卻也不過多解釋。
三人繼續謹慎前行,林文彪不停的觀察道路兩側。
“公子,前面就是了!”又走了半個鐘頭的樣子,林文彪忽然輕聲道。
“哪裡?”韋寶兩眼立時瞪大,緊張的輕聲問道,並向前看,他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那棵樹後面!”林文彪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道邊上的一個小山坡,小山坡半中腰有一顆不大不小的樹。
韋寶點了點頭,對林文彪和劉錦棠輕聲道:“咱們過去包抄他,他見我們穿的衣服,不敢隨便吹哨!林文彪,你找機會結果一個,如果有兩個人的話,劉錦棠,你找機會結果一個,千萬不要發出聲響。大股的綹子肯定在這附近!”關於綹子哨卡發現他們之後的舉動,韋寶在之前就已經設想過了,他們穿著官兵的衣服,綹子哨卡肯定不敢貿然吹哨,不然就暴露他是綹子的事情了,一定會先假裝是老百姓,妄圖糊弄過去。
林文彪和劉錦棠答應了。
雖然這些事情,剛才就已經商量過一次,但韋寶還是再重申了一遍,與其說是說給林文彪和劉錦棠聽,不如是說給他自己聽的。縱使總是想故作輕鬆,不讓人看出緊張,保持‘領袖’風度,但韋寶到了這種時候仍然難脫吊絲本色,心跳的飛快,砸的喉頭發乾。
韋寶嚥了口口水,捂著嘴清了清喉嚨,忍住了沒有點菸,點菸會暴露。
他換了身體,重生之後,其實身體是沒有煙癮的,煙癮在於心理,習慣了菸草的麻醉的人,遇到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想來一根菸,韋寶此刻就特別想來根菸。
韋寶策馬向那大樹衝過去,林文彪和劉錦棠在兩側包抄,一方面防止那人跑了,一方面看看是否還有崗哨?
放哨的綹子聽見馬蹄聲靠近,知道是衝自己來的,非常納悶,他已經看清了來了三個騎馬的官兵,暗忖官兵半夜趕路,肯定是有非常緊急的公務!可能是建奴又扣關了?遼東吃緊,要送信啥的吧?但是送信的官兵找自己幹啥啊?他不覺得自己剛才露頭了,一直都是貓著身子在樹邊上呢,這三個官兵的眼睛也太好了吧?簡直是眼神很好的拿耗子的狗。
林文彪之所以能發現這綹子,並不是看見這綹子了,而完全是他憑藉對綹子的熟悉,認定了這個地塊是綹子可能會佈置埋伏的區域,並認定了眼下這個地點,最符合綹子們設定暗哨的習慣之處,其實林文彪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這樹後就一定藏了人。
放哨的綹子納悶歸納悶,卻並不是很驚慌,兩隻手互相揣在袖兜中,袖兜中藏著短刀,趕緊將身上揹著的長弓和長刀解下放到了地上,烏漆嘛黑的,相信對方也看不清楚。
“什麼人?”韋寶警惕的繞過大樹,對那綹子輕聲問道,要不是不能發出聲音,韋寶幾乎要將左輪手槍對著這人了。
綹子見躲不過去,結結巴巴的,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急中生智道:“官……官爺,我是逃荒的,餓了好多天了。”
“逃荒的?”韋寶哼了一聲,“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大半夜的,為什麼鬼鬼祟祟的在這裡?”
韋寶一面沒話找話說的敷衍這名綹子哨卡,一面注意劉錦棠和林文彪的位置。
劉錦棠和林文彪也警惕的看著周圍,一方面要找機會弄死這綹子哨卡,一方面要提防旁邊還有人。林文彪知道,一般綹子的哨卡,凸前一人,背後還會兩個人藏著作為保護哨的。
現在韋寶和韋寶手下的一幫隨扈也弄清楚了綹子們的這一習慣了。透過這次跟綹子們打交道,再也沒有人懷疑綹子們的能力。
“我……我……”
那綹子明顯缺乏應變能力,大半夜的,忽然來了三個官兵,當時就蒙了,腦子在想著是不是要發訊號給眾人?卻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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