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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路上?”
“佔奎,對,聽你爹的,你別去了。”張建平也道。
“爹,讓我去吧,要不然你留下。”王佔奎道。
“你是彪子?你爹黃土都埋半截的人了,怕個啥?讓你留下就留下,哪那麼多廢話?”腳行常年風裡雨裡的在外面跑,脾氣都不好,王四刀見兒子犟嘴,立時瞪起眼。
“佔奎,聽你爹的吧,你留下。”韋寶見眾人晚上又肯按照原定計劃行事了,心情鬆快了點,跟著勸說。
王佔奎只能答應,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韋寶比他小很多,這麼年輕的一個公子哥模樣,但是王佔奎覺得跟韋寶很是有緣,而且很佩服韋寶這麼年輕就能獨立出來主事,獨當一面,還能服眾,手下一大幫人都聽他的。所以韋寶一幫著勸說,王佔奎就答應了。
韋寶見事情都說定了,一場小風波暫時平息,欣慰道:“張師傅、吳師傅、王師傅,你們晚上過去,硬氣點,剛才佔奎說的不錯,腳伕就是走貨,幫誰走貨都是走貨,你們佔著理!我覺得綹子應該不會殺你們這麼多人。真要是傳出去,這幫綹子在這一片真的是天怒人怨!”
“我也這麼想的,公子,你早些歇著吧,咱們爺們說的話,一口唾沫一顆釘,還是按之前商量的辦!”張建平道:“老吳,要不然你今晚別去了,就我和老王各帶一組人過去,你明天早晨還是按照原先計劃的,跟韋公子一道走!佔奎,你就留在這客棧等訊息,等我們回來會合!”
“也行!”吳老三當即點頭道。
“好!”韋寶見幾個人的血性似乎又恢復了,心中一喜,急忙對劉春石道:“我們現在就把50兩紋銀的腳錢都付了!”
幾名腳行師傅見韋寶付錢這麼爽快,這事就算是這麼定下來了,眾人分頭休息。
夜裡韋寶睡的很香,韋寶的隨扈,安排兩個人一組兩個時辰換一班崗,輪流值夜。
張建平和王四刀按照商量好的,在子時準時各帶著一組腳伕出發了。
這個點輪到彭明波和高都值夜,兩個人縮在牆角避風站崗放哨,縮著脖子看著腳伕們上路。
“公子這麼來回折騰,就是為了讓綹子們來回跑?綹子們有這麼傻嗎?”高都問道。
彭明波搖了搖頭,“說不好,不過公子既然這麼吩咐了,應該有公子的道理。”
兩人說完這句話,都閉上了嘴,呼呼的寒風讓人無法說話。
張建平和王四刀各帶著10名腳伕,出了海陽鎮便各自走一條道,兩個人之前就商量好了,張建平走大道,王四刀走小道。
從海陽鎮到撫寧衛其實也差不多就是三個時辰的腳程,只是夜裡走道要比白天慢一些,夜裡需要四個時辰到四個半時辰,白天要是騎馬的話,一個多時辰就能過這段路。
這一片都是綹子出沒的範圍,雖然張建平和王四刀已經具體的知道了綹子設卡放哨的位置,仍然走的是提心吊膽,一幫腳伕們也像是在鬼門關上走著。
到了將近卯時,張建平才帶著他這一組人走到了綹子幫的崗哨附近,張建平在風中點著一杆旱菸,猛的大吸了幾口,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猶豫著還要不要繼續往前走,他手下的一眾腳伕都勸他回頭算了,張建平說拿了銀子,死也得按照東家的吩咐辦,好一通講大道理,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帶著人繼續上路。
再往前走了約莫一炷香功夫,只見道邊上雪地裡,站著一個人,一身獸皮夾襖,腰裡掛著長刀短刀,背上揹著硬弓,一看就是綹子。
張建平心中一咯噔,他也沒有走過幾次這條道,一般都在山海關周邊拉活,這一片都是被吳家壟斷了的生意,他們攀不上吳家的關係,就算是吳家貨棧忙不過來,也從來沒有找過他的腳行,所以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不由大為緊張,急忙上前報切口:“山水有交情。”
對方呸了一聲:“你個臭腳行,誰跟你有交情?報個號,哪家腳行鏢行?替誰送貨?有主事的沒有?”
“在下張建平,山海關內的小腳行,幫韋公子送貨。”張建平照實答道:“我們白天過來一批弟兄,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嚯!你們這些臭腳伕不要命了?把你們兩撥人攔下來了,你們還敢過來?不要命?”那綹子說完便打個呼哨,拔出了腰間長刀,在這大雪天的寒夜中,呼哨的聲音格外尖銳嘹亮。
原來這綹子身後百步的地方還隱藏著個窩棚,被雪蓋著,並不起眼,綹子的兩名同夥聽見呼哨聲,一起出了窩棚,彎弓搭箭的下來了。
張建平見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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