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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自己的腦門,又摸了摸懷中的‘靈藥’,這才心情平復了一些,有了‘靈藥’,以後樂的機會不缺,也就不在乎一個怡紅院紅牌了,暗忖給了就給了吧,再要回來,未免小家子氣,以後談事情,還是不要喝這麼多酒,喝酒誤事。
“我是答應了這個姓韋的,你幫他辦路引吧!”楊弘毅對書辦道。
書辦點頭稱是,接著請示道:“大人,要按照多大的份額抽成呢?估價的時候,要高估一些,還是要低估一些呢?”
吳家來辦路引,通常是貨物估價的兩成,而且吳家的貨物估價,要比市面上的進價低上一些。
“正常估價吧,抽五成!”楊弘毅對韋寶的印象不錯歸印象不錯,但是賺起錢來,下手卻是極黑的,要是按照這個抽成比例,韋寶的生意,利潤將微乎其微。
比如韋寶這批貨是5000兩紋銀的購入價,如果衛指揮使司負責辦路引的書辦估價也是5000兩紋銀的話,再按照五成抽成,韋寶辦路引就要交納2500兩紋銀!就算是貨物能賣出兩紋銀的翻倍價格,刨去5000兩紋銀的成本價,再刨去2500兩紋銀辦路引的花銷,就只剩下2500兩紋銀的賺頭了,這還不包括運輸費用,這年代運輸費用才是大頭,還有購買時候和銷售時候產生的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每過一道關卡,還得讓下面那些官場底層人物分上點兒好處,一道一道關卡,路越長,分出去的就越多,稍微控制不好,就要折本!
書辦點了點頭,楊大人開出的價錢非常苛刻了,和透過正常申請,想要到關內做生意的商人並無二致,這等於是沒有走後門呢,道聲清楚了,預備告辭離開。
楊弘毅的算盤是,你賣我‘靈藥’可沒有讓多少銀子呢,如果以後你多讓我一些銀子,我下回也讓你一些,卻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要的抽成太狠了些?怕韋寶因為入關做生意賺不到錢,以後就不來開路引了怎麼辦?不行不行,至少不能讓這個韋寶虧本。
“等等,還是抽四成吧!抽五成是太多了些。照吳家的兩倍抽便可。”楊弘毅居然有點‘良心難安’,主動讓步了一點點。他和吳家之間達成的抽成比例,那是各方勢力綜合博弈,最後形成的結果,韋寶可沒有這種影響力,定價全憑楊弘毅的一念之間。
“是,謹遵大人吩咐。”書辦趕忙躬身答應,這才離去。
山海關沒多大一點,書辦很快返回了衛指揮使司向劉春石回覆。
劉春石和範大腦袋只負責和辦路引的人接洽,並不具有討價還價的許可權,依著韋公子事先的吩咐,帶辦路引的兩個衛指揮使司的書辦一道回山海樓,準備會合了韋公子,一起回金山裡去。
如果是別的商號,就不用如此費事,因為有實力將生意做到關內外的大商號一定是在重鎮有鋪面的,哪裡像剛剛起步的韋寶,貨棧只能放在鄉下,而且還只能暫放在馬廄中。等到路引開具出來,還得讓書辦帶回山海關給楊弘毅簽字鈐印才能生效,還得讓人再從山海關拿回金山裡。在大地方沒有個‘辦事處’的確很麻煩。
幾個人抵達山海樓的時候,韋公子和芳姐兒仍然‘用早膳’未歸,孫九叔正在生悶氣,不知道兩個人的早膳吃到哪裡去了?孫九叔甚至擔心,別吃頓早膳,把娃娃吃出來了吧?
韋寶和芳姐兒自然不是忙著去‘生娃娃’,而是遇到困難了。
腳行的張師傅是個三十左右的粗獷男人,比韋達康小不了幾歲,但是一張臉卻要比鄉里人更飽經風霜,倒像是四十多歲的漢子,舉手投足間給人感覺很穩重,很實在。
芳姐兒之前說腳行的張師傅人不錯,那是基於江湖道義的口碑來說的,張師傅是老實人,認識的人都會豎起大拇指稱讚,但是這樣的‘好人’,通常有一個共同點——膽小怕事,至少相對於‘靈活’的人,他們要膽小一些,他們的人生信條以穩健為主。
張師傅聽韋寶和芳姐兒說明來意,頭便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公子,芳姐兒,不瞞你們說,山海關就這麼點兒大,公子和吳家那批貨的事情,我們都聽到風聲了,公子有本事拿吳家的貨,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我們只是靠力氣吃飯的苦力,哪裡敢得罪吳家?漫說得罪吳家這等達官貴人,就是得罪一個小吏,都能讓我們這樣的人在這一塊待不下去。我可以說,整個山海關,甚至整個永平府的腳行,一定沒有人敢接這筆生意,除非不想活了。”
芳姐兒無奈的看向韋寶,她也沒有辦法了,腳行師傅的確有他們的難處,芳姐兒知道張師傅說的都是實情。這種局面,芳姐兒之前大概就料到了,沒有想到對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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