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清冷佛子墜下佛壇(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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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卯時。
黎夏長睫輕顫,緩緩的睜開了惺忪的桃花眼。
她下意識的抬手。
動作驚動了淺眠中的祁珩。
“阿黎,你醒了?”他從榻沿上抬起頭,柔聲的問道:“餓了沒?想吃些什麼,我去準備。”
黎夏煽動著鴉羽般的長睫,“了塵?”
她眨了眨眼眸,抬手揉了下眼眶。
黎夏仰視著眼前身姿頎長,面容俊美的男子,眸光流轉,將他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
她看到祁珩身上穿的錦袍以及頭上戴的福巾,有些愕然道:“你……”
黎夏抬起手指向他的頭頂。
她的眸中閃過疑惑。
了塵怎麼沒有穿僧袍,還將自己的光頭給遮住了?
“對了,昨日……”
黎夏後知後覺的想起了昨日之事。
她記得她把楚子譽的作案工具給廢了。
祁珩順勢握住了黎夏的柔荑,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虎口細嫩光滑的肌膚,“阿黎,我還俗了,不再是了塵。”
“你你你說什麼?你還俗了?!”
黎夏瞪大著眼睛,滿臉詫異。
了塵竟然還俗了?
是因為她嗎?
“吱嘎——”
“娘子醒了,正好將這碗安胎藥趁熱喝了。”
黎夏呆愣之際,女大夫端著藥推開了醫堂的隔門。
“安胎藥?”黎夏瞬間回過了神,她抬手指著自己的臉,“給我的?”
女大夫點了點頭,“是啊,娘子有孕兩月餘了,昨日動了胎氣才會落紅,需要臥床靜養半月,待坐穩了胎,才能下榻活動。而在此期間,娘子必須每日服用安胎藥,才能確保胎兒安然無恙。”
“兩月餘……”
黎夏垂下眼皮,羽睫輕顫。
那不是……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身子晃了晃。
“娘子,安胎藥……”
“我不喝!”黎夏掙扎著從榻上起身,她眼眶微紅,嬌軟的嗓音透著尖銳:“我要見楚子譽,他在哪?”
她的眸中迸射出憤恨的光芒。
“阿黎,你別激動,小心身子。”
祁珩抱住情緒激動的黎夏,柔聲安撫著她。
他抬起清冷的鳳眸,看向女大夫說道:“大夫,有勞了,煩請你先把藥放一旁。”
女大夫皺著眉心,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她是醫者,職責只有救死扶傷。
至於病人的家務事,她無權干涉亦不想幹涉。
俗話說的好。
清官難斷家務事。
官老爺都解決不了的事,她可沒那麼大本事。
“行。”女大夫將藥碗放到桌案上,“事先宣告一下,若是損壞了我醫堂的東西,需得照價賠償,兩位釋放情緒的時候,悠著點。”
大夫說完後,便轉身出了隔間。
“了塵,你告訴我,楚子譽在哪裡?”黎夏伸出手攥著祁珩的衣襟,仰頭追問。
祁珩眉眼閃動了一下。
他不明白黎夏執著於要找楚子譽的原因。
一時之間,祁珩心中拿不定主意,不知該不該把楚子譽的死訊告訴她。
雖說楚子譽罪該如此。
但他們畢竟是表兄妹,存有血緣關係。
“阿黎,你先把藥喝了,我再告訴你。”
祁珩想先哄著黎夏把安胎藥給喝了。
黎夏搖頭,“你幫我把它換成墮胎藥。”
“黎夏,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祁珩面色凝重。
她不辭而別還不夠,現在竟然連他的孩子都不想要。
他在她心裡到底算什麼?
祁珩心底狠狠一痛。
“了塵,我不能要它。”
黎夏咬著下唇,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小腹。
寶寶,別怪媽媽心狠。
媽媽不能要你。
黎夏的眼角滑落了一顆滾燙的淚,滴在了祁珩的手背上。
祁珩脊背僵直。
他看著眼前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嘆了口氣道:“罷了,你若真不想要孩子,那咱們就不要。”
反正他有隱疾的事情,闔宮上下人盡皆知。
在沒有遇到黎夏之前,他從未想過與別的女子發生關係,更別說期待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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